“是啊,迷路了。”黑瞎子說謊不打草稿。
穆言諦則是抬步朝著張啟靈...
準確的來說,是朝著他懷中的屍體迎了過去。
張啟靈懷中一空,下一刻就聽到那人說。
“彆對我的事情有那麼多好奇心,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下不為例。”
等他回過神時,穆言諦已然抱著白發老嫗出了實驗室。
“啞巴,彆愣著了,我們也出去吧。”
黑瞎子剛才光顧著和張海客鬥嘴,沒有聽見穆言諦對張啟靈說的話,回過頭就發現穆言諦不見了身影,自家好搭檔又開始發起了呆。
“嗯。”張啟靈回過神垂下了眼簾,遮住了眼底的複雜。
穆言諦的身上隱藏了太多的秘密。
以至於他成為了秘密的本身。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道理張啟靈不是不明白。
可他越是與他相處的久,便越是想要了解他...
實驗室外。
張海琪和張海杏清理完了基地中的汪家餘孽,便帶著海外張家的成員原地休整。
“疼麼?”
張海琪看著張海杏肩膀上被滲出的鮮血所染紅的繃帶,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
張海杏麵色蒼白:“還好。”
“我幫你重新包紮一下吧,不然再過會紗布就該和傷口粘一塊了。”
“有勞了。”
“小事一樁。”
“族長他們進去多久了?”
“三個小時。”
“已經這麼久了麼...”張海杏抬眸看了一眼天色,估摸著再過個十幾分鐘就該天亮了。
“擔心?”
“嗯。”
“有穆先生在,他們不會有事的。”
天色漸亮。
一聲急促的鳥鳴劃破了清晨的寂靜。
這所基地忽然就冒出了十幾個覆麵的黑衣人,朝著實驗室的方向走來,海外張家的成員瞬間變得警惕。
就連張海琪和張海杏都拾起了自己的武器,自台階側站起了身。
張海琪道:“來者何人?”
領頭的穆回良沒有搭話,而是帶著人齊齊對著從實驗室中出來的穆言諦行了一禮。
“族長。”
“嗯,事情辦的怎麼樣?”
“沒有遺漏。”
“很好。”
穆回良直起身,問道:“族長可要跟我們一塊回去?”
穆言諦將懷中的屍體往上抱了抱:“我還有事,三個月後到塔木陀等我。”
“是。”
覆麵者們又對著他行了一個禮,隨即便撤離了這裡。
張家彆墅。
張海樓等人蹲在浴室門口,偷聽起了裡頭的動靜。
“嘩嘩”的水聲絡繹不絕,幾人眼神交流的速度快的跟電報似得。
張海樓揶揄:大佬已經在裡頭待了兩個小時了,這麼持久的嗎?
張海客杵著下巴:要不說他是大佬呢。
張海俠擔心:冷水浴能有效嗎?
張海樓:要我說,估計一點用都沒有。
張海客:實在不行咱們給他整個人回來吧。
黑瞎子直接大膽開麥:“這種費錢的想法要不得,還是讓我來吧,我可以不收錢。”
說著,他直接脫掉了身上的皮衣外套。
張啟靈腦袋宕機了一瞬,眸中逐漸染上了驚恐:......
張海樓沒察覺到異常,胡謅道:“那豈不是太過便宜你了,既然不找外頭的,還是讓我來吧,我會的花樣可多了,還能扮女裝,保準能讓大佬舒舒服服的解了藥性。”
張海俠和張海客不語,隻一味的後退。
這兩人沒救了。
真的。
“張海鹽,你有那實操的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