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二月紅問道。
“二爺,事情是這樣的。”解九爺解釋道:“三天前我帶小花去邢哥那串門,正好遇見了他那從國外回來的弟弟穆玉君。”
“他說小花裙子穿多了會造成什麼...哦對,性彆認知障礙,很有可能會產生心理問題,需要儘早乾預。”
“我本來打算讓聯環回來好好掰一下的,結果邢哥說他弟弟是養孩子的一把好手,又空閒的很,可以幫著代勞。”
解九爺搓了搓手:“我想著這樣能增進兩家的關係,就直接將小花給打包送了過去。”
二月紅兩眼一閉有些不想睜開:所以這就是我重獲一個充滿陽剛之氣的徒弟的原因嗎?
“這穆玉君到底是怎麼教養小花的,小九你知道嗎?”
要知道。
以前的小花穿女裝,唱花旦毫無違和感。
現在的小花穿女裝,唱花旦就能硬生生的搞出種女扮男裝的異樣感。
解九爺沉吟了片刻:“這我還真不知道。”
有黑瞎子在旁邊看著,他把小花送到穆家就當起了甩手掌櫃,這幾天還真沒見著人。
二月紅:......
小九你變了,你以前沒這麼不負責任的。
解九爺感受到了他的視線,不由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那什麼...二爺,正好我已經三天沒瞧見小花了,一會你陪我一塊去穆家看看唄?”
“行。”
另一邊。
剛吃過晚飯的解雨辰亦步亦趨的跟在穆言諦的身後,像極了一條小尾巴。
這免不了會被黑瞎子給打趣。
“小小男子漢什麼時候變成跟屁蟲了?”
解雨辰對此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樂此不疲的學著穆言諦的一舉一動。
直到穆言諦思考完自己的事情,看向他才會停下來。
“休息的差不多了?”
“嗯,小花可以開始訓練了!”
“小齊。”穆言諦喚道。
“明白。”黑瞎子轉道就出了小院,不過一會的功夫,就拿了兩大個包袱回來。
十分鐘後,他布置好了訓練場地。
穆言諦給解雨辰穿戴好了護具,將其給抱上了木樁。
“堅持不了就要喊停,不然會受傷的。”
“好。”
等解九爺和二月紅在穆言邢的帶領下來到這方小院,看到的便是解雨辰一身黑色勁裝,揮汗如雨的在木樁上反複跳躍,躲避黑瞎子和穆言諦投擲飛刀的場麵。
解九爺:哇塞!好硬核的訓練方式。
二月紅:這訓練方式...誰練完都剛硬好吧!
穆言邢:要不說是彆人家的孩子呢,要是自己家的孩子,族長八成都用上開刃的飛刀了。
一個小時後,解雨辰在木樁上蹦躂累了喊了停。
穆言諦和黑瞎子就此停了手。
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的解九爺和二月紅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邢哥,難怪穆家出人才呢。”解九爺誇道。
要不是人才,一輪訓練之後估計都活不下來吧?
穆言邢笑了笑:“隻能說是家中的常規操作了。”
二月紅也在此時看清了穆言諦的容貌,當即愣在了原地:閻羅刹?
穆言諦聽見了二月紅的心聲,抬眸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那眼中就明晃晃的一個意思:好久不見啊,紅二爺。
二月紅頓時就想起了昔年在四姑娘山內的場麵,一滴冷汗瞬間就從額角滑了下來。
九爺這是直接乾閻羅刹家裡來了啊?
他現在就是把老骨頭,可經不起幾十年前的那種造法...
穆言諦眸中的笑意更甚,吩咐道:“齊,帶小花去屋裡洗漱一下吧。”
“好嘞。”黑瞎子撈起解雨辰就往屋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