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樓看火燒的差不多了,便往灶上的大鍋裡添水,而後尋找起了醒酒湯的藥包。
張海客平緩了心情,看著張海樓那忙碌的身影,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穆先生的房間不是有浴室麼?用得著你來廚房燒水?”
張海樓往鍋中丟藥包的動作一頓,眨巴了兩下眼睛:“哎呀~客總的腦子轉的還挺快的嘛,這樣的盲點都被你給發現了。”
“壞海樓,你又在逗我們!”張海洋後知後覺。
張海樓勾了勾唇角:“誰讓你們兩個老實呢?”
兩個老實的小張:......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實人張海客真的怒了。
“大佬和蝦仔昨晚確實戰況激烈,難舍難分。”張海樓本來打算繼續滿嘴跑火車的。
不過見張海客的麵色陰沉了兩個度,陡然轉了口風,如實說道:“但那純屬是大佬喝醉後的無意之舉,他們兩個也沒進行到最後一步。”
“故而,我不是來燒水給他們整理的,而是來給大佬熬醒酒湯的。”
“真的假的?”張海客狐疑。
“不信的話,你等我熬完醒酒湯,一塊去看咯。”
“行。”
一個小時後,三個小張提著食盒就出現在了穆言諦所居住的那方小院。
江子算已經和團團玩起了躲貓貓。
“小爸,你還沒找到我穆爹啊?竟然還動員上我乾爹和洋叔叔了。”
“是啊,你穆爹難找的很。”張海樓回道。
張海客說道:“算算,你先抱團團去洗手,等我們找到你穆爹,就該吃飯了。”
“好!”江子算抱起了大胖團團,就朝著側屋的洗手間而去。
“喵喵!”團團控訴:我補藥洗爪啊!
它是一隻小貓咪,又不拿爪抓著吃飯...
屋內。
穆言諦迷茫的睜開了眼眸:我是誰?我在哪?昨晚發生了什麼?
“玉君,你可算是醒了。”一直盯著他的睡顏看的張海俠自床上坐起了身。
“我昨晚和逢安喝了...”穆言諦回過神,隨即便注意到了張海俠那張紅腫的唇:“你...”
昨晚零碎的記憶驟然攻擊了大腦。
一生恪守族規的穆族長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都做了什麼啊?!!
張海俠見他鬆開了自己的手,抬手扶額,以為他是因為宿醉而頭痛,故而靠近了他一些,伸手為其揉起了太陽穴。
更是勸慰道:“玉君以後還是少喝一點酒為好,昨兒個你和柳前輩鬨騰的,三個人都差點拽不開。”
穆言諦不語,隻是一手突然攥住了張海俠的雙手,一手撐著身子坐起,猛地扯開了他身上的襯衫。
襯衫扣子被崩飛,有的落在了床上,有的落到了地上,滾落到了三個小張的腳邊。
“玉君?!”張海俠驚訝。
三個小張:!!!
不是?
大佬/穆先生/穆族長沒醒酒的時候,這麼主動的嗎?
穆言諦看他胸前光潔一片,沒有半分曖昧痕跡的肌膚,微微鬆了口氣:還好...事情還沒到最糟糕的地步。
他隻是啃了,不是*了。
張海俠的命還能保住。
喝酒誤事啊...
以後能不碰酒,他還是不碰的為好。
免得釀成大禍。
“沒事,我就單純的想看看。”穆言諦鬆開了張海俠的手,重新躺平了回去:活人微死ing.
張海俠聞言,無奈輕笑:“玉君若是想看,大可直接和我說,何必毀了一件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