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白瑪又開心的喚了一聲。
“嗯。”穆言諦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手,又從衣袖中摸出來了一個銀質的,刻著藏海花的平安小鎖,遞到了小姑娘的麵前:“遲來的見麵禮,你看看喜不喜歡?”
白瑪伸手接過,仔細端詳了一番:“好精致的平安鎖,言菡喜歡!特彆喜歡!”
穆言諦嘴角的弧度不自覺的上揚:“你喜歡就好。”
這意味著他花了兩個月,改了數遍稿件,親手雕刻的心思沒有白費。
未滿百歲的穆少族長想啊,他的妹妹喜歡他送她的見麵禮,那就代表她是認可了自己這個哥哥的。
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接近自己這個唯一有著血緣關係的妹妹。
心安理得的將她撈到自己的羽翼下庇護...
穆家諦聽:我們喜歡、在意一個人最鮮明的表現,就是將其扒拉到自己的窩裡!
篤定!
非常篤定!
“阿哥,你可以幫我戴平安鎖嗎?”白瑪眨巴著眼睛,軟嗬嗬的說道:“我一個人戴不緊涅。”
穆言諦瞳孔微縮:好萌!!!
“當然可以。”
沒有露麵,但在房中的諦聽們:彆看少族長麵上一本正經,一臉平靜的給自家小妹妹戴平安鎖。
實際上,他心裡的小人已經激動的圍著墨脫的山地跑了有個三圈了。
未滿百歲的少族長就是好玩哈。
“好了。”穆言諦給白瑪戴好了平安鎖,並一絲不苟的將其擺正,又認真打量了一番:嗯...滿意。
“少族長,您該喝藥了。”穆言邢端著藥碗走入了屋內,在瞧見坐在穆言諦對麵的小姑娘時,就知道外頭那群毛頭小子為何會扒著門窗,眉飛色舞的偷聽了。
是他的話,他也偷聽。
畢竟...
誰能拒絕得了兩個言字輩最小的諦聽幼崽,其樂融融的待在一塊呢?
看得人心軟軟的。
“好。”穆言諦接過藥碗,很是乾脆的一飲而儘。
白瑪翻身滑下了軟榻,“噠噠”的跑到了擺放著飴糖的桌邊,從盤子中拿了一顆糖,又“噠噠”的跑回了眉頭微蹙的少族長阿哥麵前。
“阿哥吃糖!吃完糖就不苦啦。”
“謝謝。”
穆言諦將糖塞到了口中,又伸手將隻穿著襪子就在地毯上跑的小姑娘給抱了起來:“地上涼,怎麼不穿鞋?”
“唔...”白瑪看了一眼自己腳上的紅襪子,認真思索回憶了一番:“逢安阿哥抱我來的時候,好像就沒有給我穿鞋誒。”
穆言諦:......
柳貪財你個不靠譜的!
隔壁房間,抱著一對琉璃花瓶癡笑的柳逢安猛地打了一個噴嚏:“這麼冷的天,誰給我窗戶打開了?”
他一骨碌就從床上翻下,走到窗邊關上了窗子,又重新回到了被窩裡,用放大鏡繼續欣賞起了琉璃瓶身。
好似沒人能讓他和琉璃瓶分開。
穆言諦喚:“言邢。”
“明白。”穆言邢說道:“屬下這就讓人去給小菡找雙合適的鞋來。”
“嗯。”
待穆言邢離開了房間,白瑪才大著膽子伸手戳了戳穆言諦的麵頰,懂事的說:“阿哥,我聽阿媽說你生病了,你這麼抱著我,會累到的,你還是將我給放下來吧,我可以自己坐好的。”
“不會。”穆言諦說道:“言菡輕的跟團棉花似得,不會累著阿哥。”
“真噠?”
“嗯。”
白瑪的眼睛晶晶亮亮的,她湊近了穆言諦幾分,嗅到了他身上的檀香味:“阿哥。”
穆言諦垂眸看她:“嗯?”
“你香香的,比格桑花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