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邪星轉世,平常看著沒什麼,但邪門起來那是防不勝防。”
“看來玉君哥對他的邪門程度那是深有體會?”
穆言諦點了點頭。
解雨辰好奇追問:“有具體事例嗎?”
“二十年前,我曾借用回術的身份在餘杭第一人民醫院擔任婦產科的剖腹產醫生,那個時候的剖腹產還在試驗階段,還沒有像近些年這般普及。”
穆言諦打開了話匣子:“按理來說,除卻查病房,寫報告外,這應該是一個非常清閒的職位...奈何,邪星太過邪門,我每一次去查他所在的病房,出門不到半小時,必然會接到手術。”
“那一個月中,我好不容易有的清閒,還是被吳叁省所雇傭的小齊給綁了。”
解雨辰將碗中的麵湯一飲而儘,而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這事我好像有點印象,千軍哥貌似給我講過。”
當時他還派人給吳叁省找了點麻煩。
“遠的說完了,還有近的嗎?”
他覺得光憑二十年前的事情,還不足以作為呉邪邪門的佐證。
穆言諦想起近來的事情,不由有些無語:“芳華築開門半年,隻要呉邪上門,那一天必然沒有生意。”
若不是這芳華築是他買斷了,落在白瑪名下的財產,他們手裡可支配的現金流也不少,賣花什麼的也就圖一樂。
不然就按照呉邪一周來五天的頻率,賣花的錢彆說是交房租了,水電費都付不起。
他們要真指望那點錢過活,解雨辰來這彆說吃麵了,都能直接張開嘴麵朝西北喝西北風了。
“嘶...”解雨辰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邪性?”
“嗯哼,要不然你以為我誆你啊?”
“那倒沒有,玉君哥說的話,我一向是信的,為了解、穆兩家的發展,我日後是不是得離他遠一點?”
“你的命格恰好與他相抵,他對你造不成半點影響,相反...隻要不在墓裡,你還能幫他。”
“聽起來這可操作空間還挺大。”
“有想法?”
“嗯。”
穆言諦微微俯身,伸手拿過了解雨辰麵前的不鏽鋼碗筷,又用了點巧勁,精準的將其丟入了水槽,發出了一聲悶響:“說來聽聽。”
解雨辰斟酌了一番,出言道:“我定期往芳華築的賬戶裡打一筆錢,試試能不能遠程抵消呉邪對芳華築生意的影響。”
“如果可以,在後續的時間中,很大程度上,我能直接把控吳山居。”
穆言諦點了點頭:“可以一試。”
他頓了頓:“但你把控吳山居做什麼?”
“解聯環。”解雨辰直言:“為了他,我可是在自己的書房底下修築了一間地下牢籠。”
他不是在意呉邪嘛?
那他就用他最在意的呉邪釣他,威脅他好咯。
“可以,但是沒必要。”穆言諦說道。
解雨辰疑惑看他:“為什麼?”
“太麻煩了。”穆言諦表示:“如果你真的想抓他,大可直接在他進墓的時候,雇人將他綁走。”
“我想,南瞎北啞應該會很樂意接這個單子。”
解雨辰當然知道這樣最快,可於他而言卻不夠爽:“玉君哥就當我是在找樂子吧。”
解聯環是老鼠,而他想做那隻逗鼠的貓。
穆言諦摩挲了一下指上的隕鐵戒指:“那希望你能玩的開心。”
“一定會的。”解雨辰笑道。
穆言諦提醒:“時間不早了。”
解雨辰聞言,看了一眼腕表,有些不舍的說:“愉快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明明我才剛見到玉君哥不久,就又要離開了。”
“我送送你。”
“好啊。”
二人一同朝著前廳走去,穆回羽年也在解雨辰出店門之前遞上了兩個木盒。
“這是?”解雨辰疑惑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