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有兩位穩坐如泰山——她們背景雄厚,生不生孩子無所謂。
“我才不像她們,我愛慕的是陛下這個人!”她含淚咬牙,紅著臉道:“我不在乎這種事,就算如此,我也要陪在陛下身邊,為陛下分憂!”
“對!我們不在乎這個,我們就想一生一世地陪在陛下身邊!”
沒事,我那大招就是留給你們的。
我點點頭,挽起袖子,露出傷痕累累的手臂。
不過幾個時辰,那些被擊打過的傷痕已經呈現出異常可怕的模樣,邊緣青紫滲血,在我白皙的皮膚上異常地顯眼。
那兩個雖是將門出身,到底沒見過這種傷,驚叫一聲。
“這是什麼?”
“啊!這,這是怎麼弄的?”
“她們膽子小,比不了兩位姐姐,所以沒給她們看,”我淡定地說,“陛下雖無法令女子有孕,但陛下有些彆的嗜好。”
她們瞪圓了眼睛。
我大大咧咧地拉開衣領,剛好露出半個青紅斑駁的肩膀。
不知哪位倒抽了一口冷氣。
“一日複一日,我每日都塗藥,說起來我那有上好的藥膏,效果奇佳,我就帶在身上,兩位姐姐要的話,今日就能給你們。”
我拿捏著微笑的分寸,帶幾分悲傷幾分淒涼:“畢竟日後還要仰仗兩位姐姐替我分擔——”
“我突然想起來我宮裡有事!”剛剛信誓旦旦的那位站起來,驚慌地倒退幾步:“就先不陪你們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跑了。
我慢慢地將頭扭過去,看著最後一個“幸運兒”,一把拽住她的手,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姐姐,以後你就是我親姐姐了,這藥你拿著先!”
“不不不!我……我也有事,”她臉色煞白,拚命推拒著我手裡的藥,“妹妹快收回去,我有事也要先走了!”
我記得她平時走路一步三搖非常優雅,但今天她落荒而逃的模樣好像背後追著一群瘋狗。
我直接躺在草地上笑得肚子疼。
“你塞給她的是什麼藥?”
不知道是誰問了我一句,我下意識地回道:“哦,那就是瓶豬油,剛從禦膳房偷.....的?”
我頭皮一麻,慢慢地轉過頭。
文墨低頭看著我,高大的身影將我整個人都蓋住了。
“文.....侍衛?”
“這就是你解決的方法?”
不等我說什麼,他突然笑了一下。
“是挺有效。”
“我很好奇,”他眯著眼睛:“是因為出身的原因嗎?”
“啥?”
“你好像真的不怕死,”他疑惑地說,“我殺過不少人,但膽子達到你這種無所畏懼程度的,真的是第一次見。”
我不太拿得準他是真的好奇還是在佩服我,於是猶猶豫豫地說:“呃,其實也是怕死的,不然也不敢接陛下這樁生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