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吳歌的咳嗽聲打斷了瞎子的演講。他停下來皺著眉認真看了她一會兒:“你最近身體怎麼了,氣色這麼不好,我給你看看。”
他說著伸手去拉吳歌的手腕,想要摸摸她的脈,嚇得吳歌連忙扭身躲開。
“沒事,就是吸了些冷風嗓子有點癢,吱吱叫的門才不容易壞呢!你彆看我一天病殃殃的,活它一百歲小意思。不用你操心,快走吧。”
瞎子笑了笑,仍舊伸手去探她的手腕。
“你再不走就真要晚了!我可沒忘了你三針紮癱我那事,等你學成歸來再來當我的私人醫生吧。”
瞎子隻好收回手:“好吧。”隨即他又正色道:“說好了等我,還有你們兩個,到時候記得來接我,不接我挑理啊!”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
隨著汽笛聲響起,吳歌望著漸漸遠去還在朝他們揮手的瞎子,目露欣慰。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這是這一世,她與他的最後一麵。
但願少年能乘風破浪,他日勿忘化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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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刑期迫近的焦灼在吳歌心頭越發濃鬱。
深夜,她獨自一人在張家古樓內遊蕩,像徘徊在這一處的孤魂。
白日裡,又有一些張家人的遺骸被送進來,由於人數過多,已經無法將所有的屍體帶入張家古樓,隻能帶回他們經過特殊訓練的那隻手。
吳歌靠在二樓的門上仰頭看著天花板,上麵全是裝著斷手的小盒子,它們的主人就如同她的左膀右臂,斷手之痛痛徹心扉。
吳歌低下頭沉默良久,像在為逝者默哀,隨即轉身下樓,走進通往山外的密道中。
這是無邪來尋人的必經之路,卻被有心人動了手腳,整個張家古樓都是如此,改動之處很細微,是在汪藏海原有設計的基礎上進行微調,十分不易察覺。
做這件事的人是個高手,而且是一個十分了解她徒兒的高手。
這一路的機關足以致命,她必須留下點線索幫助百年後要進來的無邪。
她走走停停,最終將腳步定在了一麵巨大的“鏡子”前。
這鏡子是用一種西域的寶石做的,在陽光下色澤特彆暗淡,但在月光下卻特彆明亮,因此得名月亮石。
她的徒兒就是喜歡這種華麗的小把戲,這個設計是為了給施工過程照明,毫無疑問,它的存在十分顯眼。
吳歌思考了一會兒,突然靈光一閃,壞笑著抽出腰間的匕首在鏡子上刻起字來。
刻完她摸著下巴,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傑作,不錯,以胖爺的文化水平都一定能看得出來,更不用說無邪了。
更何況這倆難兄難弟形影不離,憑借他們1+1不隻等於2的智慧,一定能明白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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