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雲卓才晃晃悠悠的來到了風月樓。
杜文節一見他急的直跺腳:“哎喲我的駙馬爺,你可算是來了。那幫聽書的都快給我風月樓拆了。”
雲卓樂嗬嗬的擺手:“沒事,拆了就拆了唄。”
杜文節瞪大了眼睛:“駙馬,你喝酒了?”
“你看我像是喝酒的樣子麼?”
“那沒喝酒您說什麼醉話啊。還拆了,拆了我的生意咋辦。”
雲卓招了招手喊來了張大牛:“你去通知一下,今天我休息不說書了。”
張大牛傻不愣登詢問:“那萬一那些聽書的不樂意咋辦?”
雲卓讓胡三找來了紙筆,唰唰唰在上麵寫下一個上聯遞了過去:“把這個掛起來,就說我今天不說書,和他們玩一個遊戲。誰能對得出這個對子的,可以獲得我親筆書寫的定場詩集一套。”
張大牛恭恭敬敬接過紙,杜文節卻伸直了脖子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
“駙馬,你說的那是真的啊?”
“咋,你會對對子?”
“不會。”
“不會你問啥。”
杜文節嘿嘿一笑:“那不是聽到你說親筆簽名的定場詩太激動了麼。現在的你在那幫讀書人中可是名人。甚至國子監好多學生都把你當成聖人供奉了。”
雲卓詫異:“有這麼誇張麼?”
“你以為呢,半個月作詩二十六首,每首都是傳唱千古的名句。這不妥妥的詩聖麼。要是把你親筆簽名的定場詩集拿去國子監拍賣。那些有錢的少爺們還不得炒出天價啊。”
雲卓噗嗤一笑:“德行。堂堂杜家少東家,就看到這幾個棗啊。”
杜文節不解:“不然呢。我是商人,當然是追逐利益啊。”
“想追逐利益是不?”
“昂,我要讓我家老頭看看,我杜文節是不世出的商業天才。”
雲卓對杜文節招了招手:“我有一個點子,成了後保管你一炮掙下來半個杜家。乾不乾?”
杜文節滿臉不信任。
倒不是懷疑雲卓的點子靈不靈光,而是覺得雲卓把話說的太大了。
杜家那可是京城首富,傳承了百年的商人世家。
還一炮掙半個杜家,咋,倒賣玉璽啊?
見杜文節表情,雲卓也不和他廢話,而是喊來了幾個看熱鬨的姑娘湊到跟前。
“你聞聞這幾位姐姐身上啥味。”
杜文節不解,但還是照做了:“脂粉味啊,而且還是玲瓏閣的上品胭脂。”
雲卓詫異了,行啊小土豪,還是個會玩的,這都能聞得出來。都趕上我這具身體的原身了。
“還有呢?”
杜文節又嗅了嗅:“頭上還有桂花油的味道。”
雲卓搖頭,指著胡三:“三兒,你聞聞。”
胡三湊上前隻是一鼻子就道:“頭上有點臭。”
話出口,幾個姑娘臉都白了,指著胡三就罵:“說誰臭呢傻大個子,砸姑奶奶的招牌是吧?”
胡三一攤手很無奈:“是少爺讓我聞的,你們咋不罵他?”
“廢話,現在誰不知道駙馬爺是風月樓的財神爺。我們敢罵麼。”
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