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不能太重,說明可以下手。
許敬元已經領悟了唐明生的話了。
唐明生一走,許敬元便把齊玉堂拉出來審問。
許敬元需要知道齊玉堂現在知道鬆柏多少事情,他好做相應的應對。
齊玉堂就這麼坐在椅子上,沒有任何的繩索鐵鏈束縛。
許敬元看著他問道:“齊組長,你知道現在劉軍在哪嗎?”
齊玉堂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許敬元繼續說道:“線報上說,他已經在上海日本海軍特彆陸戰隊司令部裡了。因為你,現在就是想殺也殺不了他了。”
步兵炮都轟不穿。
小鬼子在裡麵屯兵2000,強攻是攻不進去了。
可見這次委座下達命令的難度有多高。
齊玉堂終於開口了,他說:“彆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劉軍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許敬元笑了笑:“這話說得你自己都不相信吧?我想那幾天你一定等了很久吧,不然也不會我一從處裡出來,你就聞著味跟過來了。”
齊玉堂沒有否認,他確實蹲了很久,要不是許敬元一直不出來,他早就把許敬元抓走了。
許敬元拍了拍手說:“其實我也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畢竟被人利用,隻是你蠢,並不能說你的忠誠出了問題。你乾擾我偵破爆炸案,委員長自會有相應的處罰。現在說說,你是怎麼找到太古碼頭紅黨的據點的吧。如果你全盤托出,我可以放了你,不然的話,我隻能對你上刑了。”
齊玉堂抬頭看了許敬元一眼,這家夥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許敬元說:“不肯說?上電椅!”
他直接讓刑訊科特務搬出了電椅。
這玩意不是一般人能扛住的,用電刑不會在齊玉堂身上留下明顯的傷痕。
隻要10毫安的電流就夠這家夥喝一壺的。
齊玉堂嚇得大叫一聲:“你敢對我用刑,我饒不了你!”
許敬元笑道:“可惜今天沒有人來救你,你被我抓了這麼久,一個打過來求情的電話都沒有。”
他大手一揮,刑訊科的隊員便把齊玉堂按在了電椅上。
初始給的電流不會很大,隻會有螞蟻爬的感覺。
不過,隨著電流的加大,他會連話都說不出來。
齊玉堂罵道:“許敬元,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見你媽的見!愣著乾嘛?還不動刑!”許敬元一個眼神嚇得刑訊科特務一個哆嗦。
隨著電椅開關按下,齊玉堂整個人都不好了。
“給我加大電量。”許敬元不耐煩道。
電量越來越大,齊玉堂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沒過多久,齊玉堂竟然開始哭泣起來。
自己這是惹了什麼樣的混賬玩意?悔不當初。
許敬元可不會對他心慈手軟,當初要不是處座來得及時,現在齊玉堂的下場就是自己的下場。
他開口問道:“還不說嗎?”
齊玉堂擦了擦眼淚,他知道這樣繼續下去,自己小命就要不保了。他已經不懷疑許敬元敢對自己動手了。
他顫抖著開口說:“二組的人無意中看到了劉誌華,於是我立刻對劉誌華實施了抓捕。”
二組就是那個全是紅黨叛徒的小組。
許敬元問:“劉誌華是誰?”
“我們一起,渾身是傷的那個。”
“他都和你們交代了什麼?”
“他說他們是金陵交通站的,有一個聯絡點在太古酒樓,其他的他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