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元試探的問了一下:“紅黨怎麼運輸的?”
齊玉堂搖搖頭。
許敬元又問:“太古酒樓的負責人叫什麼?”
“他們叫他鬆柏。”
“鬆柏小組還有誰。”
“不知道,其他的都不知道。我剛要實行抓捕,你們的人就來了。”
許敬元哼了一聲:“我們盯了這麼久的人,你說抓就抓?”
他手一揮讓人把齊玉堂帶下去。
齊玉堂見解脫了,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就怕這個許敬元說話不算話。
許敬元讓人把劉誌華帶過來。
劉誌華一看電椅上的黃色尿漬,哪還敢隱瞞,和盤托出。
核對之後,許敬元發現他說的和齊玉堂說得並沒有出入。
至於黨調處其他人,不過都是小嘍嘍而已,一點價值都沒有。
許敬元問劉誌華:“你在小組裡負責什麼?”
“負責接送過往人員。”
“接送過誰?”
“有特科的人還有省委的人,都是往北方送。”
“鬆柏知道你叛變了嗎?”
“他還不知道。”
“你還負責什麼?”
“發展下線。”
發展下線?許敬元來了興致,看來這家夥留著還有點用。
剛才是分開押送的,所以鬆柏應該還沒有發現這個劉誌華被捕,許敬元想利用這個劉誌華和地下黨建立聯係。
以後有什麼情報或者自己不方便動手的事情,就能讓他們來做。
這是一把不錯的鑰匙,打開另一扇大門的鑰匙。
許敬元問:“你發展過多少人?”
“3個,不過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很好。如果他們能活著出去,會怎麼聯係你?”
“他們會在平民公園門口留下記號,看到記號後,我會進公園的繡球山拿到新的聯絡方式。”
許敬元點點頭說:“很好,回去吃頓好的,好好養傷,後麵有用得到你的地方。”
做完這些,許敬元沒有再提審其他人。
他獨自來到關押鬆柏的牢房。
“我是許敬元,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鬆柏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許敬元笑著說:“你們那個中槍的同誌沒事,但是如果你不開口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有事了。”
鬆柏說:“我叫孫原仁。”
許敬元說:“也不知道你們給費良超喂了什麼藥,你們這麼鬆散的組織,他竟然一點端倪都沒有發現。”
鬆柏說:“我見過你,在醫院的時候。我就在那個時候暴露的?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許敬元說:“我確實是在那個時候發現你的,不過你們的據點早就被我們監視了。現在告訴我,你們的物資是怎麼運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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