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元用日語問道:“你怎麼來了?”
係統沒有出現。
畢竟原來的許敬元,怎麼都不可能和住友真夏搭上關係。
住友真夏拉住許敬元的手臂說:“我聽世伯說你在中國,我就馬上過來了。我先去了上海,安田浩弘說你在金陵,我又跑到這裡來了。我去了安田銀行,沒有找到你人,隻能拉著銀行經理帶我過來。”
那銀行經理略帶歉意的看著許敬元:“抱歉,安田先生!我也是被住友小姐逼得沒辦法,才這麼做的。”
許敬元無語的搖搖頭,讓他先滾蛋。
他問住友真夏:“我問的是你為什麼過來,不是問你怎麼過來的。”
住友真夏拉著許敬元的手搖晃了起來:“八嘎,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但是我不能在這麼多人麵前,把理由說出來!”
許敬元明顯能從她的臉上看出了羞澀。
頭疼。
唯一讓他欣慰的是,連住友真夏都沒有認出來自己是假的安田敬司。
“跟我來吧。”許敬元把她帶進書房,然後把門關上。
“說吧,你來做什麼?”
“八嘎,我當然是因為想你才來的!你出去的五年,中間就給我寫了兩封信,還是三年前寫的!”住友真夏幾乎要變成吃人的小老虎。
“真夏,不管怎麼說,我們已經解除婚約了,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許敬元向她闡述這個事實。
“哼,你一定有彆的女人了,我聽淺田經理說,有個特工站的女人經常來找你!對不對!”
“對也好,錯也罷,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知不知道,這裡現在正在發生戰爭,你穿成這樣,很容易成為彆人襲擊的目標。
那些中國特務可不管你是不是軍人,一視同仁,隻要踏上這片土地的日本人,都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這裡有你在,我才不怕。你說過,你會保護我的。”
太難纏了。
許敬元放棄和她繼續辯經。
跟女人辯經百害無一利。
而且他還不能對這個女人怎麼樣,畢竟這是住友家的。
他還得保護這個女人的安全。
萬一有什麼閃失,他雖然是安田主家的人,也會被問責,甚至需要撤掉一切權力,來給住友家一個交代。
安田俊佑這老東西在關西奮鬥,完全沒有辦法看住這個女人啊。
他是做得風生水起,卻把這麼大的一個麻煩拋給自己。
許敬元儘量讓自己語氣溫和一些:“真夏,你旅途奔波也累了,到客房休息吧。”
“客房?為什麼不是你的房間?以前我們也一起住過。”
“那時候還小,跟現在不一樣。”
“那好吧。”
許敬元見她答應,趕忙讓人安排房間。
把人送走,許敬元癱坐在沙發上。
這些女人本來跟他沒有關係的,比如說小玉,那是原主惹下的麻煩,再比如說住友真夏,這是安田敬司的債。
許敬元接受了這兩個人的身份,就要替他們承擔這些麻煩。
所謂有因有果,就是這樣。
說起小玉,已經被送到特訓班去了。
進入特訓班的女人並不多,大多都是進行電訊培訓的。
不過小玉比較特殊。
那邊的教官認為她適合搞情報,把她當做情報人員來培養。
女人搞情報,有美色這個得天獨厚的條件。
比很多男人都方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