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元最近是不準備去中醫館那邊碰頭了。
有什麼事情,還是先通過死信箱通知那邊。
晚上許敬元睡覺的時候,他的房門被人打開。
一道身影偷偷溜進他的房間。
許敬元沒有過激的反應,一看就知道來的是住友真夏。
住友真夏跳上許敬元的床,兩隻小腿向後屈伸,然後跪坐在小腿上麵。
她輕聲問道:“敬司,你睡著了嗎?”
許敬元沒有回答她,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住友真夏見他這副模樣,直接站起來,坐在許敬元的麵前:“嘿嘿,你沒有睡著。陪我說說話吧,敬司。”
許敬元乾脆也坐了起來,和住友真夏麵對麵。
住友真夏小小的一隻,在許敬元麵前就像一隻洋娃娃。
“說什麼?”
“說你這些年為什麼都不給我寫信,也不給我發電報。”
許敬元隻能再一次講了一遍他這五年來的故事。
當然都事先編好的,許敬元自認為沒有什麼破綻。
綁架,囚禁,逃亡,遇上大罷工,遇到好人相助,革命軍暴動,被迫加入,再逃亡...
反正是怎麼跌宕起伏怎麼來。
活脫脫的像一部另類的基督山伯爵。
住友真夏聽得一驚一乍的,中間還穿插著她的疑惑,當然最後都被許敬元一一解答。
“你這個家夥,沒想到你這五年來的生活這麼精彩!而我隻能進入早稻大學,學那可惡的經濟學!日複一日,一點新鮮事都沒有。”
“精彩,你管這叫精彩?我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當然精彩,而且頗具浪漫主義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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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友真夏突然捧住許敬元的臉說:“你知道嘛,我曾經也幻想過這樣的生活,可惜不行。我這次為了出來找你,求了我爸爸媽媽好久,直到我以死相逼,他們才肯點頭。”
“這裡有什麼好的呢?到處充滿著危險。”
“我喜歡這裡,因為這裡有你在啊。我不是什麼累贅,我可以幫你的。管理公司這種小事,我就能幫你處理,如果你不介意我拋頭露麵的話。”
“哦?”許敬元的眼睛一亮,他確實不怎麼喜歡搞商業,如果能把這一大攤子交給住友真夏,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樣他就能把精力放在軍事上了。
“你懷疑我嗎?我可是拿了政治和經濟兩個學位的。”住友真夏捏了捏許敬元的臉低吼道。
“哦。”
“好啦,你總算答應我留下來了,我走了。”住友真夏高興的跳起來,跑了。
就這麼走了,不一起睡覺嗎?
這個女人真是一點不怕危險,反而把這種冒險當成是一種浪漫。
許敬元歎了一口氣,然後沉沉睡去。
第二天,許敬元帶住友真夏去安田銀行。
住友真夏換了一身職業套裝,有點樣子。
沒想到住友真夏還真的有兩下子,她對銀行業務的熟悉程度,遠超許敬元。
住友真夏驕傲道:“我們住友家開拓了一些金融業務,我在銀行實習過,這些難不倒我。”
“那就全交給你了,後麵還有個商貿行的渠道鋪設一同交給你了。”
“嗨依,敬司!”住友真夏咧嘴笑起來,能幫到自己的未婚夫實在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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