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友真夏眼睛一轉說:“那改日再登門拜謝,順便再白吃一頓。”
許敬元笑著搖頭,他現在的身份可不適合大張旗鼓的登門拜訪。
黃銘啟說是改日再找許敬元,但是第二天就找來了。
許敬元隻能去酒樓和黃銘啟接頭。
黃老哥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黃銘啟屁股還沒有坐穩就開口說道:“許老弟,你說這是什麼事?以前應智強在我之下,現在卻爬到了我頭上!”
“這事倒不能怪應老哥,這完全是局座的意思。”
“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服氣。如果應智強有這個心思,我們來一個君子之爭,我輸了我認。然而局座卻是橫加乾涉,讓人難以心服口服。之前王天木也是被強塞到上海站的,局座的目的很清楚,就是為了讓他掣肘我的。”
你想要的,戴局長偏偏不給你。
你不想要的,戴局長偏要塞給你。
這確實很讓人憋屈。
“現在王天木不是被日本人抓了嗎?他掣肘不了你了。”
“是啊,我原先還以為王天木是什麼厲害的角色,結果沒兩天就被人抓了。戴局長還讓我去滅口,這哪裡是能完成的任務?”
所以他的策略其實是跟應智強一樣的,就是派人去送死,向上麵交了差。
而他,隻要發放撫恤金就行了。
“黃老哥,我看不是王天木無能,而是晴氣慶印這幫人過於精明能乾了。”
“你說得對,對付晴氣慶印此人不能掉以輕心。這個人危害太大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派人將他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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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石川俊介的前車之鑒,我看晴氣慶印並沒有那麼好殺。如果非要下手的話,恐怕會損兵折將。”
黃銘啟再次點頭,他求助的看向許敬元:“此人我會小心應付的。說起來,對於華東區軍統,你有什麼辦法能讓局座改變主意嗎?”
許敬元笑著說:“把應老哥乾掉就是了。”
黃銘啟搖搖頭。
應智強現在如日中天,又不是周南勝那種喪家之犬。
如果強行出手的話,會惹來很大的麻煩。
他將這個顧慮說出來。
許敬元想了想說:“你還記得我們之前搶過柳川平助搶來的古董嗎?我留了一幅唐寅的真跡。你用下屬的名義送給應老哥,假裝改善你們的關係。”
“我送給他?他想得美!”
“不是,應老哥是愛財之人,他拿到這幅真跡一定會轉手出去。他隻有出手,就有可能被日本人盯上,畢竟這是從他們手裡搶到的。而應老哥不知道這件事。”
從感情上來講,許敬元是和黃銘啟親近一些的。
他自然會站在黃銘啟這邊。
黃銘啟瞪大了眼睛,此計能成,應智強被日本人盯上,不成,他與應智強的關係也會緩和很多。
實在是妙計。
不過,除了乾掉應智強,就沒彆的辦法了嗎?
他黃銘啟可不是一個劊子手,一定要把彆人的腦袋削下來。
那以後許老弟當自己的頂頭上司,自己也要...
哦,不,許老弟當頂頭上司,黃銘啟是服氣的。
“算了,他罪不至死。”
“黃老哥還是心善啊。”
許敬元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玩味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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