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禎親昵地拍了拍衛巧言的手,“哪有這麼嚴重,男人愛玩一點也是正常,等成親之後就會收心了。他們家同大長公主也有姻親關係,身份上也匹配。”
吳禎越說越覺得合適,對著銀畫招招手,“去,看看大小姐到了沒有,把她帶過來。”
吩咐完銀畫,她拉著衛巧言徑直朝張夫人的位置走去。
最好今日就把親事定下,衛又璃就是想反抗也無用。
……
“衛又璃,你帶她來乾什麼!”魏庭遠指著薑暖,慌亂地看了看四周,見衛巧言不在才鬆了口氣。
孟懷音抬起手“啪”地一下重重扇在魏庭遠的手指上,“用手指人,一點教養也沒有。”
衛又璃冷冷道:“這似乎與魏二公子無關。怎麼,你們認識?”
魏庭遠被孟懷音扇得站不穩,趔趄兩步後才穩住身形。他臉上掛不住,一雙眼如毒蛇一樣盯著薑暖,“我隻是不想讓不明不白的人出現在詩會上,若是出了什麼事,你擔待得起嗎?”
真是好一個不明不白,衛又璃看向薑暖,見薑暖麵色如常,心中鬆了幾分。
為這種人難過,不值得,幸好薑暖看得明白。
“什麼擔待得起嗎?”孫華禮同幾位公子一同過來,溫聲詢問道。
魏庭遠迫不及待地同孫華禮告狀,“衛又璃帶著生人出現,我怕她惹出事端。”
“孫大公子,這是我的朋友,薑暖。”聽到衛又璃的介紹,薑暖抬眸看了看孫華禮,眼眸微微顫了顫,隻一眼便移過視線。
“今日是詩會,薑暖曾在浮華樓舉辦的詩會上奪得魁首,應當有資格參加吧?”
孫華禮驚詫地看著薑暖,眼中湧動著彆人看不明白的神色。
他忽然念了一句詩,“寒影照碧江。”
“暖風拂紅蕊。”
“是你。”
“是你。”
兩人俱是震驚地發出驚歎,孫華禮激動地上前,一時間手足無措。
“姑娘,我找你許久了。”
衛又璃同孟懷音看得一愣一愣的。薑暖早就知道孫華禮是她要找的人,竟然能表現得完全不知情一般,真是厲害。
薑暖正要開口,魏庭遠將孫華禮拉至身後,防備地看著薑暖。
“等等,表哥,你彆被她騙了。那個詩會參加的人那麼多,誰都能知道這句詩,你如何認定是她?”
魏庭遠的姨娘孫氏,是孫威的庶妹。
孫華禮推開魏庭遠,眼神堅定,“因為當日參加的女子隻有她一人。”
他麵帶笑意,急切道:“姑娘,你可還記得在下?”
“自是記得。那日我有意與你結識,但你走得太快沒追上。後來無意中在街上聽到有人念起這句詩,我還以為是你,同他聊了許久。”
那日詩會上,薑暖已經奪得魁首,可老板非要讓他們二人選出那首詩中最喜歡的一句。
所以,這句詩對他們來說是有意義的,這也是為什麼魏庭遠念這句詩時,她把他認錯的原因。
她先入為主地以為,除了他不會有人再把這句詩單獨拿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