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是星期天,周燁在家中休息,紅英也在家中。
周燁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餐桌邊椅子上的紅英,紅英在吃早餐,一瓶玻璃罐牛奶放在桌麵上,還有一些麵包和麵包袋子放在那裡。
在出租屋的外麵,天氣好,是下過雨後的有點晴朗又帶有濕氣的天氣。
陽台外麵的小鎮,打工的人在享受著星期天,在農田裡工作的農民則出來市集那裡購買墟市裡的物品。
小鎮日複一日的繁忙。
周燁所在的小鎮,是一個農村包圍著的小鎮,這個小鎮的農民,也有許多是在周燁所在的邦聯工廠裡麵打工的。
通常,周燁到了星期天,都會選一部分的時間出門,一部分的時間留在家裡麵看書。
周燁有一些鞋廠朋友,但是紅英覺得周燁的朋友逼格不夠,叫周燁減少了與那些做鞋子的朋友的來往。
周燁有一輛小摩托,可以開車到小鎮上麵去走走。
小鎮上麵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
周燁的老家就在這個小鎮上,離邦聯鞋廠隻有二十公裡遠,周燁卻幾個星期才回一次老家。
周燁對自己的前途感到愁苦,實在是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
這一個星期天,周燁走進了房內,把他從前的計劃都拿了出來,放在書桌上打開了來看,周燁自己設定的計劃,有五年的,有十年的,甚至有一輩子的,隻是,這一些計劃能夠實現嗎?周燁沒有自信。
如果沒有自信,那麼把這些計劃寫下來有什麼意義?
從前的周燁卻是一個善於做計劃的人,周燁在做鞋業生產工作的時候,曾經計劃過,三年內當上主管,五年成為經理,十年成為公司高層。
常說,“計劃不如變化”,周燁對未來的計劃,第一個目標‘三年當上主管’就沒有實現。周燁常常在想,是否計劃都是沒有辦法按時完成的?
周燁也知道,即使周燁在三年內當上主管,哪裡有什麼實力支持周燁當上經理?
周燁對未來不知所措的時候,都是去找紅英幫忙,周燁走出了屋子,到了大廳。
紅英還在屋子裡麵吃著麵包,麵包也吃得差不多了。
周燁回到房內,看了看自己的計劃筆記,覺得沒什麼搞頭,就扔下了筆記,拉起紅英,開著小摩托,跑到了外邊小鎮上麵去了。
小鎮上麵其實挺古舊的,隻是最近才開發了商業街。商業街上麵有一些大品牌的商鋪,比如安踏,特步之類的大眾品牌。
周日的時間,小鎮上麵比較熱鬨,商店裡也比較多人。
周燁是和紅英一起出來到商業街,兩個人到了一家華萊士那裡去吃喝點飲料。
在華萊士那裡,恰好沒有太多人,環境比較好。
周燁點了兩杯可樂和一桶雞米花。
在周燁開始喝起可樂的時候,紅英抓起了雞米花,紅英對周燁說,“你經常接近公司的高層,你也要學會和一些普通的人相處。”
周燁問紅英,“是高手在民間嗎?”
紅英吃了兩口雞米花,說,“沒有高手在民間這種事,但是普通民眾,無論你到了哪個層次,都是離不開他們的。”
周燁也抓起了雞米花,說,“不對吧,我看到那些公司的高層,從來沒有出現在小鎮上,而且,他們看起來很少和一些普通人在一起。”
紅英拿起了可樂喝了兩口,說,“傻瓜,哪個國家的領導不需要平民百姓?”
周燁喝了可樂,又吃了雞米花,說,“國家需要百姓,但是皇帝從來不和百姓胡混,那些當官的也不會和百姓混在一起。”
紅英說抓起雞米花,說,“那其實是扯不掉的關係,官克民,民克皇帝。”
周燁喝起了可樂,問,“官克民就聽說過了,什麼時間來了一個‘民克皇帝’?”
紅英笑了笑,吃掉了雞米花,吃完後,紅英說道,“做官的,管好他的職責就好,當皇帝的,既要照顧官兵,也要照顧民眾。你沒有聽說過嗎?國家富強,是因為豐收,豐收了之後,百姓才會多,一個皇帝,就是要有收成,才能養得起百姓,一旦收成不足,百姓造反,國家的皇帝就完了。”
周燁也拿起雞米花,舔了舔才放進嘴裡,說,“所以叫做‘民克皇帝’?”
紅英喝了一口可樂,說,“沒有錯,所以皇帝的管理水平是很重要的。”
周燁抓起雞米花就吃,順帶說道,“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紅英又喝了一口可樂,說,“你就是皇帝啊!”
周燁顧著吃雞米花,隨口說,“什麼皇帝,哪裡會有我這種沒有土地,沒有錢,沒有能力的皇帝。”
紅英摸了摸雞米花的紙桶,說,“一個房子的主人,就是皇帝了。你的出租屋雖然是租的,也可以說是皇帝了,在古代,租用的土地,這叫做封侯,就是管理某一個領域的王。”
周燁伸手去抓雞米花,笑著說,“還有我如此不濟的王嗎?”
紅英看著紙筒裡沒有多少雞米花了,然後對周燁說,“你把事情想複雜了,即使是一個國家,也會覺得自己缺少許多東西,尤其是小國,更加是會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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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燁口裡嚼著雞米花,說,“在太平洋買個小島當國王嗎?”
紅英挖了挖雞米花紙筒,把不多的幾個雞米花抓在手裡,說,“不用買小島,有一間出租屋就是國王了。”
周燁喝著可樂說,“那你是大臣還是皇後?”
紅英吃掉了雞米花,笑了一笑,回答道,“你說呢?”
周燁喝起了可樂,然後放下可樂,說,“吃飽沒有,要不要再點一些吃的”。
紅英說,“可以了,你呢?”
周燁說,“我也可以了”,於是對著可樂猛的吸了一頓,攪動可樂裡麵的冰塊,看得可樂喝得差不多了,就把可樂放下了。
喝完了可樂,吃了一點雞米花,周燁和紅英都感到挺舒服順暢的。
周燁說,“我們彆待在華萊士了,該出去走走了。”
紅英躺在椅背上,舒了一口氣,說,“休息一下先吧。”
周燁看著紅英,紅英穿著一條粉色的t恤,t恤的邊角有一點發黃,周燁對紅英說,“我在附近認識一家服裝店的老板,等會帶你去看看。”
紅英點了點頭,周燁斜著身體坐著,看向了華萊士的店門口,門外有一些人在走過,周燁想著和門外的人一樣,出去走走。
周燁和紅英在華萊士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穿過了一條街,來到了鎮裡麵的一家叫“新天地”的服裝店,服裝店的老板娘是周燁的朋友,從前周燁有時會過來拜訪一下這位老朋友,而周燁這一次是帶著紅英過來買衣服的。
周燁來到了服裝店,進了門口,老板娘就過來打招呼,“誒,周燁,又你來我店裡聊天了呢。”
周燁說,“休息時間過來一下嘛。”
老板娘長得肌膚雪白,身材修長,那紮辮子的長發,梳理得一絲絲順滑有序,老板娘的眼睛很漂亮,水汪水汪的,臉蛋有點修長。
這時,紅英還在門外,周燁把紅英拉了進店裡,說,“這是我的女朋友紅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