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池完全沒有形象的醉態,讓方知行心中升起一股火,在這種場合,她竟這麼放任自己,讓彆的男人覺得有機可乘。
“你去查查晚上他們喝了什麼?那個黃頭發的人是誰?”方知行冷聲道。
王瑞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好的,我馬上就去查!”
等王瑞離開後,顧恒對酒吧經理使了使眼色。
酒吧經理識趣地走出包廂門,然後把門從外麵關上,並讓門外的所有服務員都離開,特意吩咐今天看到的一句話都不許說出去,否則扣所有人的工資!
包廂內一片寂靜,隻隱隱聽見外麵傳來的音樂聲。
方知行緩慢走到許池身旁,伸出手想將她拉起,並彎著腰道:“起來……我送你回去!”
許池眼睛陡然一睜,“呃?方知行的聲音?”她眯著眼,指著眼前的酒瓶子,“我就說你是方知行!你以為你長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你了?”
許池心裡認定那酒瓶子就是方知行,她把想像中的“方知行”拎在手裡,起身跌跌撞撞地朝著顧淮的方向,嘴上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小顧總……我知道……你是方知行的朋友,不過!你……肯定不知道他……一個秘密!”
這話讓在場的蕭以川和顧淮兩個人來了精神,都說酒後吐真言,他們倆也想知道方知行有什麼秘密是他們不知道的。
“哦?那你跟我們說說,知行有什麼秘密?”
蕭以川還積極地給她拿了個矮凳,許池沒有坐那矮凳,而是把那酒瓶放在凳子上,自己蹲在地上,眼睛直視著那酒瓶子。
她輕輕晃動著她的腦袋,紮著的馬尾隨之擺動,嘴巴不自覺地撅起,看上去很憨態可愛。
她滿臉認真地道:“我跟你們說……方知行,他不行!”
“哪方麵不行?”蕭以川豎起耳朵,追問道。
許池臉上顯出委屈:“他說……在床上……不行……”
這話一出,讓包廂內的時間像是瞬間按了暫停鍵,所有人都呆住,不敢確定自己聽到的是不是自己所理解的那樣。
蕭以川和顧淮之間相互看了一眼,二人眼裡有幾分相同的興奮。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誰不行?
方知行眉頭皺得像山川,額頭開始隱隱作疼,見她開始胡言亂語,過去拉起她的身子,在她耳邊提醒她:“小池!彆鬨……這裡是酒吧!你喝多了!”
許池聽到方知行獨特的低沉嗓音,那聲音讓她腦子裡浮現出他欺負她的那些片段,她用力推開方知行,“你走開,我沒有喝多……我酒量很好!”
在迷糊間,她想起自己為方知行做的那些事,她就感到心裡難受得像被東西給堵住,想散又散不掉。
而這一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把憋在心裡的這些事都說出來,她想要一個痛快的傾訴。
她指著那酒瓶,像是對著方知行那張總是平靜無波讓人看不出情緒的臉,她氣呼呼地道:
“就是你!方知行,你就是個變態……在床上你說不行……非要我站在落地窗前……還要在辦公室那張辦公桌上……你知不知道我站著多累……我腳都酸了你還隻顧著自己……嗚嗚……”
後麵的話許池沒有說出來,因為被方知行及時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