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工作的蕊,就算被分到環境不太好的管理區,那也是正二八經國家正式乾部。
是通過自己努力學習奮鬥的結果,前二十年的努力換來了今天,就是值得蕊驕傲著麵對未來人生的底氣。
與沒有工作時相比,不在同一個頻道上,和沒有工作的人相比,蕊還是滿滿的優越感。
自認為目前應該做的事,就是必須保持臉上陽光而溫情的自信笑容。
麵對新環境應該有的良好心態和神態,是基本的要素,怨天尤人不是蕊的風格。
因此,蕊完全不覺得自己現在的工作地點有什麼不好,如果不去理會彆人的看法,蕊覺得自己在這樣的環境很好,很清靜的一處場所。
沒有母親的叨擾,父親的詢問,似乎一切都是那樣的完美,不知道蕊這樣的心態是真的隨遇而安,還是在給自我的心靈慰藉潛意識開出的一劑良方,那就不得而知了。
隻是有些事有些人必須得麵對,這讓蕊在不爽的同時,卻也知道這是人生必須的經曆,是自己必須麵對的,是無可奈何的事。
來到這個偏遠的管理區,經過和張小叔的短暫接觸後,蕊通過分配來時張小叔所表現出來的言行。
女人的第六感給了蕊認為張小叔是虛偽又八麵玲瓏,同時,還表現出一種豪放正直的性格特征初步認知。
是對的還是錯的,會在已後的工作和生活中慢慢的顯露出來,目前,還不需要為此費太多的腦筋。
蕊這個時候對張小叔了解得不深,隻是在短暫的幾麵後一種初步的認知而已,總覺得自己麵對著這個在當地很有名望和聲望,是個人物的張小叔無疑是對自己的一種挑戰。
蕊也知道在這遠山遠水的地方還得要靠張小叔的幫助,雖然不見得會得到他的真心幫助。
也許蕊並不需要他的幫助,但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保不準彆人會這樣的想這樣的看。
況且,人不能太過自滿,也不能太過於自得,凡事都要留一線,人生沒有絕對不可能。
在經後的歲月裡,自己很有可能在打擾他的事情上會持續下去,蕊的心裡對張小叔內心的鄙視又開始了有了莫名其妙的變化。
蕊想:雖然張小叔帶得有麵具,但誰人還不是一樣的帶著麵具在生存呢,這樣一想,蕊的心裡瞬間就平衡了。
自己雖然不是奸滑狡詐之輩,但彆人的臉色好壞還是能夠察覺一二,進而推斷出自己在彆人心目中可能會留有什麼的概念。
有麵具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誰是帶著麵具的。
蕊在知道管理區的工作暫時結束要放假兩天,自然是非常的高興,時間還早,回到宿舍就開始收拾準備回家。
隻是到了宿舍後,發現快下午四點了,已是吃飯的時間,還是吃了飯再說吧。
正在想著時,聽見有人下樓的腳步聲,並且伴隨著一聲:“吃飯了!”便接著是‘咚!咚!咚!’的樓板的震動聲。
估計是兩梯並著一梯的跳躍著下去的節奏,所以,聲音比正常走路大了許多。
蕊便也跟著拉開門下樓向著食堂的方向走去,等到了樓下院壩裡的時,並沒有看到有人。
於是,蕊瞄了一下來路,此時的陽光已背過身去,掩映在樹林裡,間或有冷風吹來。
蕊的思緒飄飛著:如果夜裡一個人走在這個路上,是不是有些太陰森恐怖了些,孤單寂寞也已經不是最可怕的了。
可怕的是在暮色中,獨行於路上時的清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