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把這些人全部帶走,移交保衛科嚴肅處理,通知地方派出所,將陳衛東的案卷一並移交,從嚴懲處。”
雷霆萬鈞,毫不拖泥帶水。
警衛員立刻上前,毫不客氣地將哭爹喊娘,徹底傻眼的陳家人銬上,迅速帶離現場。
一場鬨劇,從開始到清場,不過短短幾分鐘。
圍觀群眾大氣不敢出,看向沈知微的眼神充滿了敬佩,再看顧硯舟時,則多了深深的敬畏。
這位冷麵軍長護起妻來,竟是這般霸道強勢。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顧硯舟這才轉過身,快步走到沈知微麵前,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解氣了嗎?不解氣我再想個折磨人的辦法。”
沈知微看著他,心中那股因前世記憶而升起的煩躁,被他這番手段和小心翼翼的關心瞬間熨平。
她搖搖頭,“你來得正好,在晚點我就要自己動手了。”
看著她笑,顧硯舟緊繃的臉真正放鬆下來。他地想抬手碰碰她的臉,意識到場合不對,又克製地放下,“以後這種事,交給我。”
“你隻需要想著我就好。”
“嗯?”沈知微晲了眼麵前的男人,這木頭腦袋突然開竅了?
他自然地接過她手裡拿著的一小筐草藥,護著她往屋裡走,將所有的目光都隔絕在身後。
回到安靜的客廳,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
顧硯舟將草藥筐放在桌上,轉身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牛皮紙文件袋和一個嶄新的存折,遞給沈知微。
“這是什麼?”
“文件是軍醫院實驗室的鑰匙和交接手續,從今天起,那間最大的實驗室歸你獨立使用。”顧硯舟語氣平淡,“存折是我的工資和津貼,以後家裡你管錢。”
沈知微愣住了,打開存折,看到上麵的數字,更是吃了一驚。
這遠不是一個軍長該有的工資數額。
顧硯舟摸了摸鼻子,難得露出一絲窘迫,“還有一些是我父母和爺爺早年給的,我一直沒動,以後都交給你。”
沈知微握著那沉甸甸的存折和文件,眼眶微微發熱。
這不是錢和實驗室的問題,而是他毫無保留的信任和托付,是將他的整個世界都向她敞開的姿態。
“顧軍長,你這是要拿錢砸暈我啊?”
他耳根更紅了些,低聲回應,“嗯,砸暈了就跑不掉了。”
聽著這話,她笑著踮起腳飛快的親了下他的臉頰。“那以後我養你呀。”
顧硯舟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一愣。
“知微,”他走近一步,低頭看著她眼眸深邃,“我的就是你的,彆人有的,你會有,彆人沒有的你也會有。”
“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有任何機會,讓你受委屈。”
他頓了頓,耳根微紅,“京城家裡剛來了電話,爺爺和父母都知道了我們的事,想著我們回去一趟,你看……你什麼時候方便?”
她故意沉吟一下,看著眼前男人緊張的樣子,嫣然一笑,“那得給爺爺奶奶和爸媽準備些禮物,我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