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三勇著急找福平等人的時候。
福平三兄妹跟著大舅在另外的一個洞裡。
林歲安跪坐在大舅身旁,從雙肩包裡拿出止血粉,跟繃帶,解開福平亂包紮的布,重新清理傷口。林歲安當初讓大河哥給他做了兩個竹水壺,一個裝的是水,一個裝的是空間裡的生理鹽水。
但是大舅的傷口太長了,傷口外翻,止血粉沒有全部止住,林歲安忍不住眼淚大顆大顆地掉。
怎麼才能止住,怎麼才能止住!林歲安腦子一陣空白,嘴裡直囔囔。
不行,這樣不行。對了,縫補起來,把傷口縫補起來。
她假裝在雙肩包裡一番翻找,找出了一根針和線。快速的把線穿進去。看著福平、福安問,“你們兩個來誰來縫,把大舅的傷口縫起來,跟縫衣服一樣。”
福平、福安齊齊驚恐搖頭,他們不會,他們沒拿過針。
林歲安看他倆那一副害怕緊張的樣子,咬了咬牙自己來。抖著手開始縫補了起來。
大舅已經疼得額頭都是冷汗,嘴唇也已經咬得滲出了絲絲血跡。
長痛不如短痛,林歲安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動作,一盞茶時間過去,終於縫補好了。真的是跟縫補衣服一樣,歪歪扭扭就跟一隻醜蜈蚣趴在胸膛上。
給在傷口上又倒了一些生理鹽水消毒,然後撒上止血粉,包紮了一下,終於不滲血了。
還有一處左肩頭的箭傷,林歲安在想是不是再從背包裡翻找出一把匕首出來的時候,福平遞過來一把匕首。
“哪裡來的?”林歲安詫異問。
“大舅綁小腿上的。”福平淡定道。
林歲安學著上輩子電視上演的,古人挖箭頭都要把匕首用火烤一烤,她拿著匕首靠近火堆伸出匕首烤了烤。怕太燙,還用手給扇了扇。
匕首對著大舅的肩膀比劃半天還是下不去手,“大哥你來,你來。”說著就把匕首塞回福平手上。
福平終沒有推辭,狠了狠心,下手紮了進去。原本已經痛昏迷的大舅被這一刀又給紮出了悶哼聲。
嚇得福平差點把匕首抖掉。
經過一番折騰,終於把大舅的傷口都處理好了。此時三人都累癱了,齊齊躺在地上。
“妹妹,騎兵都死了嗎?”福安問。
“我殺死了兩個,應該還有一個,不過太晚了,我沒有繼續找。另外一個我明天再去找出來。不殺死他我不放心,如果他去搬救兵我們就都完蛋了。”林歲安咬牙切齒回。
“哥哥,外公呢?我,我沒有看到他…….”說著林歲安又哭了出聲。
“外公…….外公的屍體我們找了一個地方給埋了。”福平也哽著說。
擔心大舅晚上會發燒,林歲安給大舅灌了些藥。她一晚上就打了個盹,不敢睡死。
大舅半夜還是發起高熱,又給他灌了一些退燒藥,等著他溫度慢慢退下去,她才徹底放心迷迷糊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