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安笑笑,繼續招呼這對父子,“山裡有靈氣,這話在你們城裡人聽來,可能隻是覺得咱們這兒空氣好罷了,但還真不是那麼回事,我這閨女……”
指指周雨,“五年前生了一場病,之後身體就不好,可誰知前段時間見天上山采蘑菇,愣是身體就好了,還有我這腿壞了五年了,使不上什麼力氣,可這段時間天天上山乾活,不用拐杖,愣是能走上幾步了,你說這不是咱大山有靈是什麼?山上水裡養出來的魚蝦能是彆的地方能比的?”
那是大山有靈,分明是周雨的靈泉水起的作用,她當初騙他爸的話,沒想到她爸還信以為真了,也是,除了這個,也的確沒彆的可解釋,山民本就對大山有股莫名崇拜。
談論這些的時候,周雨隻顧低頭吃菜。
莊旭看了她一眼,衝周長安點頭應是,“很多人搬到山裡來,可不就是衝著這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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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長安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你說的沒錯,現在的人不缺吃不缺穿的,就缺個長命百歲,自然是那裡養生就往那裡去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咱們村子裡百歲老人可真不少,山裡養人這點是沒錯的,像你們這些城裡人,若有條件也應該帶著孩子多往山裡跑跑,對身體好。”
莊旭又給周長安滿上,“誰說不是,這不是沒條件嗎。”
“也是,你們年輕人正是拚事業的時候,的確是沒時間。”周長安很善解人意。
“倒不是沒時間。”莊旭說,“公司上了軌道,不用時刻盯著,時間寬裕。”
周長安訝異,“不用管的?”
莊旭耐心解釋,“高薪聘請專業人士管的,我隻要偶爾聽下彙報就行。”
“我看電視上那些成功人士大都是朝九晚五的,我以為你也是這樣,那你這是太輕鬆了。”
莊旭又給他滿上,周長安端起享受地喝了口,心說有人陪著喝酒就是好。
“我可能跟他們的想法不一樣,我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賺錢就是想讓家人生活的好一些,然後讓自己有更多的時間陪伴家人,享受家庭生活。”說這些話的時候似有若無地看了對麵的周雨一眼。
周長安非常讚同,“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就是電視上常說的金錢自由時間自由嘛,你這麼年輕就能達到這種程度,真是了不起啊。”
“沒到那個程度,也還在努力。”莊旭謙虛,話鋒不動聲色一轉,又說,“也不是事事都儘如人意,其實,我早就想帶孩子到山裡來轉轉了,若是可以,還想住上個一年半載,隻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地方。”
莊旭又陪著周長安喝了口酒,“開發過的地方,住宿倒是方便,但是開發過後,就不是那個味了,沒被開發過的倒是好,但就是沒處去,在山裡咱也沒個親戚朋友什麼的,這不周雨要回來,我就帶著孩子厚著臉皮跟了過來。”
周長安聽完,豪爽勁上來了,“說的這叫什麼話?來到這兒,那就跟到自己家一樣,這次來,就多住段時間,反正你時間寬裕,家裡彆的不多,就是房間多,當初建房子的時候,我就備著呢,以後閨女女婿兒子兒媳一起住都沒問題,等吃完飯,就讓她媽給你收拾一間出來,缺什麼隻管跟我們說。”
聽莊旭說到管理公司的時候,許靜已經覺得不對了,交代的這麼詳細,跟上門女婿有什麼區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她那個遲鈍丈夫,還在那裡一個勁地誇讚,氣的她都想把他踹出去。
本以為這事她裝作聽不出來就算完了,沒想到更過分的事還在後麵等著她呢。
她原本想的等人吃過飯就把人送到鎮上民宿去,可自家這個棒槌直接讓人住到家裡來了,還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他到底長沒長腦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的那是什麼人?
不行,堅決不能讓這人住到家裡來,這人心眼太多了,他們全家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事前也沒提前打個電話,太突然了,被褥什麼的都沒……”
不等許靜說完,周長安就打斷了她,“怎麼沒被褥?箱子裡不是有嗎?”
許靜瞪了丈夫一眼,“我這不是怕他們嫌棄嗎?”
“你就是瞎操心,小莊才不會嫌棄呢。”周長安喝了酒膽子特彆的大,扭頭對莊旭說,“那些被褥都是新的,我每年都會種些棉花,這些棉花全用來做被褥了,家裡有女兒嗎?早備著也省的她們出嫁的時候著急,自家種的棉花放心又舒服……”
周長安忽然哎呀一聲,委屈地瞅了許靜一眼,“你老踢我乾什麼啊?”
周雨和周文秋兩姐妹忙裝著吃菜喝湯。
許靜環顧一周,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上去掐死他,喝點酒簡直就不是他了,咬著牙說;“讓你彆光顧著喝酒,今天喝不少了。”
“這不是小莊來高興嘛,多喝了兩杯,這就不喝了。”周長安邊說邊把剩餘的半杯酒灌到肚子裡,喝完還衝莊旭使了個眼色,意思像是在說媳婦就是這樣,等你有了媳婦就知道這種體會了。
許靜再氣也沒用,丈夫都把話說了,她也沒法再把人往外趕了。
周雨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其實住在鎮上民宿,她也覺得挺好。
要不說人家有本事呢,三言兩語就入了她爸的眼,愣是扛著她媽的淫威把人給留了下來,這才叫真本事,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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