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你先息怒,若人真是她打的,那我們學校絕不姑息,你要相信我們學校那是一個教書育人,紀律嚴明的地方,若有那實在教化不了的害群之馬,我們肯定是要把她請出去的,否則,這對彆的同學也不公平啊?”教導主任陪著笑臉。
周雨的班主任陳文軍有些看不過去,上前打斷,“主任,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不如等我們問清楚了情況再說也不遲。”
許宏成說;“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她都承認人是她打的了,還要怎麼問?你雖然是她的班主任,但也不能如此包庇她,如此厚此彼薄吧?許雯可也是你班上的學生,你的學生被人打進了醫院,躺著不能動,你這個班主任沒有自責不說,還為打人者推卸責任,你什麼意思?看我們家人好欺負是吧?”
陳文軍是剛調過來的,教導主任以為他不了解許家的情況,忙說:“小陳剛過來這兒,有些情況還不清楚,你彆跟他計較,咱有事好好說,小陳,還不快給許先生道歉,快點,楞那兒乾嘛呢?”
陳文軍大概是年輕氣盛吧,竟無視教導主任給他使的眼色。
“我不覺得我有做錯什麼,我為什麼要道歉?周雨是承認打人了沒錯,但為什麼打人總要問清楚吧?人家警察辦案也要問清楚,再一一定刑呢,更何況咱們這是學校,教書育人的地方了,怎能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人開除呢?不能因為打了不該打的人,就要嚴懲吧?”
周雨都要給他鼓掌了,這人看著文質彬彬的,沒想到如此地有勇氣,口才也是了得,楞是把教導主任說的滿臉漲紅。
當然,也有可能是氣的,不過,這不影響她為這位新班主任點讚。
“她打人她還有理了?”許宏成怒吼。
“這萬一要是對方先動的手呢?”陳文軍反駁。
“對,有這可能。”周雨不嫌事大的在旁附和。
陳文軍聳了聳肩,給出一個你看吧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在他眼裡,周雨成績好,先入為主給了個好印象不說,人也不像是個會找事的,即便是找事,那也肯定是許雯啊。
仗著自己家世好,總是一副高傲目中無人的姿態,擱誰誰都不信是周雨先找茬的,一定是那不可一世的許雯先欺負的人,周雨氣不過才出手誤傷了她。
還有看看她這爹這態度,根本就沒把他們學校放在眼裡,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這樣的家庭能教出什麼樣的孩子來?
許宏成怒瞪著陳文軍,“我女兒說了,是她先動的手,是她把我女兒騙到僻靜處,塞住嘴,霹靂吧啦就是一頓打,從頭到尾,我女兒都沒動過手。”
陳文軍自然是不信的,看看周雨,又看看許宏成,說;“據我了解,你女兒應該是學過柔術吧?人也是籃球隊的吧?”
“這跟那兒有什麼關係?”許宏成一臉不耐煩。
“怎麼沒關係?周雨向來身體孱弱,有體檢報告的,體育課都是不用上的,這是學校批準的,而且之前,曾因為生病多次住院治療,這些學校都有存檔,主任應該比我清楚才是。”
教導主任不說話。
陳文軍轉向周雨。
周雨適時開口,並做出一副柔弱的樣子,“是這樣沒錯。”
“你想說什麼?”許宏成質問。
“我想說的是,這裡麵可能有出入,按著打不說,還從頭到尾都沒動手?就是一名壯漢都未必做的到,更何況是她了?”陳文軍終於說出來了自己心中的懷疑。
許宏成也是無話反駁,氣呼呼地說;“你剛才也說了,不能光憑打人就定論,你這還不是光憑主觀印象就肯定一切。”
陳文軍說,“我沒有肯定,我隻是提出自己的懷疑,所以說嘛,要問清楚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宏成氣呼呼地坐了下來。
陳文軍長出了口氣,然後麵向周雨詢問,“人是你打的?”
“是的。”
陳文軍還等著她解釋呢,可她沒了,隻得再問,“他說對方並沒動手,是你主動動的手,是這樣的嗎?”
陳文軍的打算原本是找個話題先把對方的說辭給否了,這樣才更好進行下麵的話題。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周雨竟然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
辦公室一陣沉默,隻聞牆上的鬨鐘在響。
陳文軍楞了好一會兒,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這情況似乎有點……
你這,要我怎麼說?自己剛才才說不可能,你就給我說人家說的全對,你這不是明顯給我拆台嗎?
再說了,我幫的可是你啊,有這樣給自己拆台的嗎?
陳文軍尷尬一笑,“所以說看事情不能光憑想象,想象出來的有可能跟事實差著十萬八千裡。”
許宏成臉上透著嘲諷。
教導主任卻是冷眼旁觀,眼神仿佛在說,叫你逞能啊,搬磚砸自己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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