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聽就是戲謔之言,可孫老板像是得了什麼暗示,上去就抱住了周雨的胳膊,還做出一臉驚喜狀。
“我就說今天早上喜鵲怎麼一直在我耳邊叫,原來是有高人要光臨我這小店啊,那可不能走,一定要進來看看,順便幫我這小店掌掌眼。”
店鋪老板是個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不過修行圈子裡的人一向年輕,若以長相斷年齡,最後的結果往往會讓人大吃一驚。
這孫老板人長的漂亮,嘴也能說會道,打從鄭天遠出來,她就跟在旁邊,周雨之所以一開始沒注意到她,主要是這人的氣質太有迷惑性了。
一襲純白色的修身連衣裙,齊肩的順直短發,完全一副鄰家妹妹的清純形象,壓根沒辦法把她跟店鋪老板聯係在一起,尤其還是個賣石頭的店鋪。
這個賣石頭的女老板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挽住周雨胳膊的那隻手卻強硬有力,周雨掙脫了兩下,楞是沒掙脫掉。
想她周雨也是靠柔弱起家的,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同行了,不管怎麼說,人已經被拉進了店鋪,再走也不太可能了。
周雨被拉進去了,呂平也隻能跟了進來,畢竟鄭天遠搞這麼一出大都是衝著他來的,自然沒有丟下周雨一個人走的道理。
其實一開始遇到鄭天遠的時候,周雨就發現了這兩人之間有問題,否則那有一見麵就冷嘲熱諷掐個沒完的啊,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在路上的時候,周雨倒是問過呂平這事,當然了她也沒有傻到一上來就問你兩是不是有仇之類的,以呂平的脾氣,那樣問的結果很可能壓根不搭理她,直接無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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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雨是這樣問的,“那人怎麼回事?我都沒見過他,他乾嘛要跟我過不去?難不成是嫉妒我有個高人師傅不成?”
呂平白了她一眼,“你想的可真夠多的,他並不是衝你,他是衝我。”
“衝你?為什麼啊?你搶了他女朋友?”周雨一副驚訝狀。
“搶什麼女朋友?像他那樣的人你覺得他會有女朋友?”呂平滿臉不屑。
周雨小聲嘀咕,“那可未必,打扮成那樣的容易泡到妞,你這樣的反倒有些難,沒見雄孔雀羽毛越漂亮就越容易吸引到雌孔雀嗎……”
“你說什麼?”呂平猛地回過頭來。
周雨忙擺手,“沒什麼,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跟他能有什麼矛盾,畢竟大家都在異協工作,算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戰友不都應該團結一致的嗎?”
呂平盯著她,像看外星生物似的,“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不是在一個單位工作就都是一心的,尤其像異協這種牽連太多家族背景的,怎麼可能做到萬眾一心。”
“哦,明白了,你們家和鄭天遠家不合,所以你們見了麵也都互相看不順眼?”周雨一副了解的表情。
呂平沉默了下,“也不光是這些,兩家不合是一方麵,但也有其他原因,我和他是同學,雖然關係沒有多融洽,但也沒有達到見了麵就掐的地步,畢業後我兩都考到了總部,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隻是在一次出任務的時候,我兩理念上產生了分歧,誰都說服不了誰,各乾各的,完全沒有配合,結果被敵人鑽了空子,沒有完成任務不說,還造成了人員傷亡……”
說到這裡,呂平望著前方,一臉哀傷。
“原本那次任務之後,我兩都會再晉升一級的,結果不但沒有晉升反倒被貶到了這裡當個小隊長,總部本來就不容易進,被貶出來的就更難回去,他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跟他對著乾的錯,所以才如此看我不順眼,找到機會就讓我難堪,這些我都能理解,畢竟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若有機會,我也不吝惜給他使些絆子。”
“難怪了。”周雨忍不住唏噓,“對了,到底是什麼分歧啊,當然,不方便說就當我沒問。”
呂平歎了口氣,“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何況這事在異協也不是什麼秘密,當時我們的任務是去抓捕失去理智的異能者,沒想到去了之後,並不止一個異能者,還有其他兩個,是那人的家人,妻子和孩子,那人明顯被魔氣占據失去了理智,可他夫人和孩子並沒有,所以我不主張抓那個夫人和孩子,可是鄭天遠卻堅持要一起抓,說是早晚都是要入魔的,早抓還能避免一些傷害。”
“我兩誰也說服不了誰,於是就各乾各的,然後在抓捕的過程中意外就發生了,應該是受了刺激,那個孩子入了魔,緊接著妻子也入了魔,自爆的時候有同事被誤傷……”
呂平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事後鄭天遠就把一切都怪到了我頭上,說是一起抓捕的話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了,或許他說的沒錯,但我覺得事情不該是這樣的,那個孩子和夫人明明沒有入魔,明明是正常人我們沒有理由抓人家啊,若是那樣那我們成什麼了?你覺得是我的錯嗎?”
這話倒是把周雨給問住了,“我很想說你沒錯,可是回頭想想,若是一起抓的話,還真有可能就不會發生那樣的意外,但話又說回來,我們不能因為可能要發生意外就把一切都掐滅在搖籃裡啊,就好比人總會死的,我們就能把剛出生的孩子給掐死不讓它有生的權利?”
呂平看了周雨好一會兒,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似的,“我也是這麼想的,雖說我一直認為自己沒錯,可也不能改變有人因為這點丟了性命,有人傷的至今都無法恢複,而且有一個還是我最好的朋友。”
聊的話題有些深了,周雨覺得不適合再聊下去,就忙轉移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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