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軍通訊頻道裡一片混亂和絕望的慘叫:“求救!求救!我被至少三架咬住了!”“擺脫不掉!根本擺脫不掉!”“約翰遜墜毀了!”“他們的飛機太靈活了!火力太猛了!”“撤退!命令撤退!任務失敗!”
那位颶風中隊長,駕駛著他的p51b,這已經是鷹軍此時為數不多能勉強與野馬d型周旋一下的飛機了。
他憑借經驗躲過了一輪偷襲,咬住了一架似乎有些冒進的北軍野馬的尾部。
他心中剛剛升起一絲希望,按下射擊按鈕。
“咚咚咚!”他的機首機槍射出子彈。但那架北軍野馬仿佛腦後長眼,一個輕巧的加力爬升,瞬間就擺脫了他的瞄準圈,子彈全部打空。
下一秒,那架野馬竟然以驚人的爬升率直接躍升到了他的頭頂,然後一個乾淨利落的半滾倒轉,反過來占據了他的後上方優勢位置!
“怎麼可能?!這爬升率!”
颶風隊長驚駭萬分,拚命推杆試圖俯衝擺脫。但已經來不及了。
“咚咚咚咚咚!”
一連串致命的.50子彈精準地從上方襲來,輕易地撕開了他飛機的艙蓋、機身和機翼。
他感到機身劇烈一震,儀表盤瞬間爆裂,發動機發出刺耳的哀鳴,火焰迅速竄入駕駛艙…“呃啊…”
這是他最後的意識。
在地麵的指揮所裡,馬山上將通過無線電和雷達屏幕,冷靜地觀看著這場空中獵殺。
“報告,雷暴聯隊擊落敵機十二架,大部分為p40。”“利劍聯隊報告,已清除敵護航戰鬥機主力,正在追擊殘敵。”
“狂風聯隊報告,敵轟炸機群已潰散,正在各自逃命,請求授權進行自由獵殺。”
戰報如同雪片般傳來,全是捷報。
馬山嘴角那絲冷酷的笑意擴大了。他拿起麥克風:“批準自由獵殺。重複,所有單位,自由獵殺逃散敵機。不必吝嗇彈藥,我要讓鷹國空軍今天流儘最後一滴血。讓他們以後聽到野馬的引擎聲,就渾身發抖。”
“明白!”“收到!總司令!”
無線電裡傳來飛行員們興奮的回應,伴隨著背景音裡不絕於耳的機槍掃射聲和偶爾的爆炸聲。
天空,已然成為了北軍野馬的狩獵場。
潰散的鷹軍飛機如同受驚的鳥群,拚命地向各個方向逃竄,但速度更快的野馬們如同附骨之疽,輕易地追上去,用密集的彈雨將它們一一點燃、打爆。
潔白的雲層上,不斷綻放出一團團黑色的煙雲和耀眼的火球,如同死亡之花在競相綻放。燃燒的碎片和降落傘零星地飄落向下方的大地。
一場精心策劃的鷹軍空中反擊,在北軍絕對優勢的空中力量麵前,不到半個小時,就變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災難性潰敗。
馬山上將放下話筒,對作戰參謀淡淡地說道:“給北帥和前指發報:鷹軍空中反擊已被我部粉碎於國境線以北空域。初步統計,擊落敵機超過一百二十架,我部損失輕微,僅七架迫降,飛行員大部獲救。我軍已掌握絕對製空權。”
他的語氣平靜無波,仿佛隻是報告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
鐵堡鎮,鷹軍“北方壁壘”防線規劃中一個至關重要的核心支撐點。
它的名字源於鎮子外圍匆忙構築的、一係列號稱“堅固”的防禦工事:反坦克壕、鋼筋混凝土碉堡群、密布的鐵絲網、以及密密麻麻的雷區。4謝爾曼坦克和一個105榴彈炮營,奉命死守此地,企圖將北軍的鋼鐵洪流阻擋在這片預設的殺戮地帶之外。
然而,當北軍裝甲集群的先鋒——王名上將麾下第一裝甲師“猛虎”團——出現在地平線上時,鷹軍士兵才真正理解了什麼叫做“鋼鐵洪流”。
站在前沿觀察哨裡的鷹軍團長巴頓上校,舉著望遠鏡的手微微顫抖。儘管早已收到預警,但親眼看到那景象,依然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風雪稍歇,視野變得相對清晰。在地平線上,首先出現的是一片低沉的、如同滾雷般越來越近的引擎轟鳴聲,壓過了風聲。
緊接著,一片移動的、深灰色的“鋼鐵城牆”出現了。
那不是零散的坦克,而是成建製、成梯隊、如同古代重騎兵衝鋒般的裝甲集群!數十輛,不,是上百輛體型龐大、棱角分明、炮管粗長得令人心寒的重型坦克,以穩定的速度,排著極具壓迫感的進攻陣型,履帶碾過凍土和殘雪,不可阻擋地向前推進。
它們在冰冷的天光下泛著死亡的光澤,仿佛一群從冰河世紀走來的鋼鐵巨獸。
“上帝啊…這…這就是情報裡說的‘重型坦克’?”
巴頓上校的聲音乾澀發緊,他身邊的參謀官臉色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開火!命令所有炮兵!所有反坦克炮!開火!攔住它們!”
巴頓幾乎是嘶吼著下達了命令,聲音因為恐懼而變調。榴彈炮群首先發出轟鳴,炮彈帶著尖嘯聲劃過天空,砸向北軍坦克集群的前方和兩翼,炸起一團團混合著冰雪和泥土的煙柱。反坦克炮也拚命開火,炮彈呼嘯著飛向衝在最前麵的虎式坦克。
“鐺!哐當!”
清脆的、如同敲鐘般的響聲在虎式坦克厚重的首上裝甲上響起。
炮彈要麼被直接彈飛,隻在裝甲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白印或凹坑,要麼就是提前觸發引信,炸開一團無關痛癢的火花,根本無法造成有效穿透!
一輛衝在最前麵的虎式坦克,炮塔微微轉動,車長冷靜的聲音通過車內通話器傳出:“注意,十點鐘方向,敵軍反坦克炮陣地。
高爆彈,裝填。駕駛員,短停。”
炮手迅速瞄準,裝填手將一枚高爆彈塞入炮膛。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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