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草原上野餐,阿媽拿出烙好的饢和醃肉。
蕭朔學著阿媽的樣子用刀子切肉,卻笨手笨腳地差點割到手指。
宋惜堯搶過刀子,利落地把肉切成小塊,遞到他嘴邊:“還是我來吧,蕭總監的手是握筆的,不是握刀的。”
“可我想喂你。”
他拿起一塊饢,掰了一小塊,往她嘴裡送。
饢上沾著芝麻,她張口咬住時,嘴唇碰到他的指尖。
兩人都愣住了,陽光落在他們交疊的手上。
下午幫阿媽曬奶皮子,宋惜堯站在木架前,把煮好的奶漿一勺一勺舀上去。
陽光太烈,她額頭上滲出汗珠,蕭朔伸手替她擦,指腹蹭過她的皮膚。
“累了吧?”
他問。
“還好。”
“明天我們去采沙棗吧?”
他說:“阿媽說南邊的沙棗熟了,特彆甜。”
“好啊。”
傍晚往回走時,宋惜堯不小心踩進一個小土坑,腳踝崴了一下。
蕭朔立刻蹲下來,脫掉她的鞋查看。
她的腳踝有點紅,他用手輕輕揉著,動作笨拙卻仔細。
“疼嗎?”
他問,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有點。”
她咬著唇,卻笑了:“沒想到蕭總監還會揉腳。”
“以前沒機會。”
他抬頭看她,夕陽把他的輪廓染成金色:“以後有很多機會。”
他背著她往氈房走,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背上,能聽到他沉穩的心跳。
草原上的風帶著草木的清香,遠處的羊群正往回趕,鈴鐺聲遠遠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