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榮,我成啦!”李鶴鳴興奮的叫道。
一旁的小徒弟東榮雙手抱拳,微微頷首:“恭喜師父。”
“叮咚!”
在白凝雨的注視下,鄭鬆柏按響了門鈴。
李鶴鳴立馬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扯開抽屜,把人偶放在了裡麵,隨後示意身旁的小徒開門。
東榮點頭轉身前去開門。
隻聽門“哢嚓!”一聲被打開了。
東榮看了一眼屋外的鄭鬆柏和白凝雨,便對著屋裡的李鶴鳴喊道:“師父,鄭老板帶著一位印堂發黑的姑娘來求醫。”
白凝雨腦門上三根黑線滑落,自己為了找到幕後之人,的確沒有完全解開咒術,印堂發黑也是正常。
李鶴鳴聞言回道:“讓他們進來吧!”
東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一進屋,李鶴鳴看到白凝雨,顯然也是一愣。
“喲,這不是無所不能的白姑娘嗎?才幾天不見,你眉間的這片黑雲又濃重了幾分,是要找老夫求醫嗎?”李鶴鳴嘲諷道。
白凝雨冷笑一聲:“我成了如今這副樣子,還不是全拜李神醫所賜嗎?”
李鶴鳴一愣,對白凝雨的話有些不明所以。
鄭鬆柏察覺到白凝雨的異樣,立馬跑到李鶴鳴身後,拉著李鶴鳴的袖子叫囂道:“師父!就是她,剛才說要找你算賬,還大言不慚的辱罵聖醫堂和師公。”
李鶴鳴看著鄭鬆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便問道:“你又是何人?”
東榮在一旁小聲提醒道:“師父,這位是鄭老板,兩年前前你們還一起吃過飯,您收他做了您的記名弟子。”
經東榮的提醒,李鶴鳴想了起來,似乎還真有這麼回事。
鄭鬆柏見李鶴鳴想起了自己,居然還裝模作樣的掉了幾滴眼淚,哀嚎道:“都是徒弟無能啊,本想擒住她讓師父發落,結果……”
“結果卻被人家給抓住了?”李鶴鳴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後的鄭鬆柏,抽回袖子,暗罵了一聲窩囊!
李鶴鳴回頭打量了一番白凝雨,他實在是看不出來,眼前的這個黃毛丫頭,還有什麼一戰之力。
於是他露出一副嘲笑的嘴臉道:“看你一副將死之相,還妄想找老夫算賬,真是癡人說夢!”
“李鶴鳴,枉你為聖醫堂的大夫,空頂著一個神醫的頭銜,竟然做下如此不齒之事,簡直是丟儘了聖醫堂的臉麵!你當真以為我不知,你對我暗下黑手的事嗎?”
白凝雨此時隻覺得李鶴鳴可惡至極,不但縱容徒弟敗壞作惡,還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簡直令人作嘔。
李鶴鳴頓時心下一驚,莫非是自己前些日子找人對付她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李鶴鳴將目光掃向鄭鬆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