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鄭鬆柏暗暗心虛的低下頭,躲閃著李鶴鳴投來的目光。
李鶴鳴頓時有一種,想要把鄭鬆柏暴打一頓的衝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淨給自己添麻煩的蠢豬,自己怎麼就一時糊塗收了他當記名弟子。
不過他記得,那幾個異能者不是被這黃毛丫頭給收拾了一頓嗎?
尤其是那個土係異能者,差點被打的丟了半條命,她又沒受什麼傷,怎麼還能找到自己頭上?
雖說這事是自己乾的不地道,但誰讓她搶了自己的功勞,讓自己在張家人麵前顏麵儘失,就連自己的師父也對她一個小丫頭讚賞有加。
要不是這兩天師父又問起了自己,有沒有找到白凝雨,自己也不至於要找人殺她。
這事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那些蠢貨還給辦砸了,說出去還不被人嘲笑?不行,這事自己打死也不能承認!
想到這裡,李鶴鳴立馬裝作一副發怒的樣子,瞪大雙眼嗬道:“放肆!你這黃口小兒竟敢在這信口開河的汙蔑於我,真當老夫是好欺辱的不成!”
“李鶴鳴,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這就是證據,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
說著白凝雨便拿出了一根骨針擺在了李鶴鳴眼前。
李鶴鳴掃過白凝雨手中的針:“這不就是一根普通的銀針……”
話還沒說完,李鶴鳴便死死的盯著白凝雨手中的骨針,表情凝重的說道:“不對!這不是銀針,是骨針!這東西你是哪裡來的?”
“彆裝了,這不就是你的東西嗎?”白凝雨看著李鶴鳴此時的表情,隻覺得這貨的戲比他的醫術要好的多,若是進入演藝圈,好萊塢指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一派胡言!老夫我何時有過此等邪物,你這小丫頭騙子,莫要在此玷汙老夫聲譽!”
這時馬玲看不下去了,一襲紅衣顯身在眾人麵前道:“小白,你跟他廢什麼話,這種人打一頓就什麼都招了。”
說著馬玲一鞭子就衝著李鶴鳴打了過去。
見狀李鶴鳴忙閃身躲過,東榮也急忙過去幫助李鶴鳴。
三人一時間纏鬥了起來,但李鶴鳴不過是個三品初期的煉丹師,東榮則是區區一品中期的煉丹師,煉丹師的攻擊力本就薄弱,根本不敵馬玲。
幾招下去李鶴鳴與東榮便敗下陣來,雙雙倒地。
“還不老實交代!”馬玲用鞭子抵著李鶴鳴的下巴,隻要李鶴鳴再不老實,這一鞭子就能打爆他的腦袋。
東榮見狀忙道:“兩位姑娘,這東西真的不是師父的!”
說著東榮從地上爬起身來,踉踉蹌蹌的從裡屋取出了一個藥匣子,打開藥匣,拿出了一盒針道:“姑娘請看,我家師父用的都是這裡麵的祖傳銀針。”
馬玲拿過針盒,遞給白凝雨,她的眼神掃過一旁的抽屜,裡麵正放著一個被紮滿銀針的小布偶。
馬玲頓時臉色一變,指著抽屜裡的那個布偶道:“那是什麼!還說不是你乾的?”
說著她拿起鞭子,抬手就要朝著李鶴鳴身上打去,李鶴鳴忙喊道:“那是練習針灸的人體穴位布偶人,我在研究一種新的施針手法!”
“你們……你們這群臭丫頭簡直欺人太甚,我要去告你們行凶傷人!”李鶴鳴吹胡子瞪眼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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