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自己接下來要做點兒什麼呢?
是不是去宗門外走走?
還沒有出去過。
不過,聽說宗門外有危險,我這個修為出去,說不定就掛了。
靈獸可不認識我,彆說是靈獸了,便是一般的野獸我也打不過。除非自己有防禦法衣,再有靈石催動的法劍。
但那都需要靈石啊!
管老爹要?
不行!
老爹雖然慣著自己,但是自己又要法衣,又要法劍,編不出理由來。老爹不但不會給,還會追問自己想乾什麼。
“嗯?”
大門被推開,許平安翻身坐起:“爹,你怎麼又來了?”
許之洞陰著一張臉:“還不是你柳師姑祖。”
“執法殿殿主?”許平安嚇得從玉床上跳了下來。
“除了她還有誰?來嗬斥爹,讓爹好好管教你。哼,我乖寶現在都懂事了。”
哦,隻是訓斥!那沒事了!而且還是訓斥老爹!那更沒事了。
“不過!”許之洞臉上現出心疼之色:“你那柳師姑祖瘋了,竟然要責罰你們去挖礦。”
許平安一聽,便原地蹦了起來,氣急敗壞道:“為什麼,我又沒去偷看江師姐洗澡,也沒有去偷小羊,憑什麼責罰我?要罰也是責罰萬钜和顧肖他們。”
“誰說不是!”許之洞同仇敵愾道:“她就是一個糊塗蛋,還執法殿殿主呢。”
說完又歎息一聲:“不過誰讓人家是執法堂殿主呢,這次不止是你,你們這些長老的孫子孫女,除了幾個,餘下的都被罰了。說什麼,你們之前犯的錯,執法堂都記錄在案,一起罰了。走吧,跟爹走。”
“去哪兒?”
“去執法殿!”
“我不去!”
許之洞心疼的眼睛都濕潤了:“乖寶,不去不行啊,人家是執法殿殿主!”
“我不去!”許平安返身跑到柱子前,雙手抱著柱子,可憐巴巴地望著許之洞:“老爹,我隻是淬體境四重啊,讓我去挖礦,我會死的。”
許之洞的眼淚流了下來,走上來:“乖寶,跟爹走,嗚嗚……爹也不想讓你去,但你不跟著爹走,下次來的就是執法殿的人了,嗚嗚……”
然後抓住了許平安的肩膀,許平安便感覺渾身一麻,便被許之洞拎了起來,在空中一甩,便甩在了自己的後背上,背著許平安走出了洞府,淩空一踏,便禦風而起。
“乖寶啊,聽話啊。你先去挖礦,爹會想辦法,把你撈出來的。”
許平安不哭不鬨了,以她的智商自然知道,老爹這樣做,便是連老爹都反抗不了,那自己還掙紮個屁啊。
既然非去不可,那就不能表現出慫包蛋的模樣。實際上她心中十分清楚,以他們這些紈絝不斷地闖出來的禍,換成彆的修士,就算不被打死,懲罰也要比他們重百倍。自己是有背景的人。
俺爹是許之洞,俺爺是許浮雲。
自己這些人也就是被上層大佬看不下去了,教訓自己這些人一頓,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
那……自己就不能慫了。
紈絝是好麵兒的,不能丟了麵兒。
“爹,放我下來吧,我跟你去。”
“真的?”
“真的!”
“不鬨?”
“不鬨!”
“好!我乖寶懂事了。”許之洞將許平安放了下來,腳下生雲,托著他和許平安,向著執法殿飛去。
“乖兒,去了執法堂,彆和你柳師姑祖頂嘴。老老實實去挖礦,爹很快就會把你撈出來。”
“孩兒明白。”
許之洞降下雲頭,兩個人落在了執法殿前,許平安跟在了許之洞的身後,走進了執法殿的大門。
許平安目光一掃,樂了。
小夥伴們都在啊!
十幾個,都是宗門各大長老,或者殿主,峰主的孫子孫女。
顧肖和萬钜自然也在。
還有這些孫子的爹,或者娘。
隻是沒有執法殿的人。
但這執法殿的裝修就滲人,所以即便是沒有執法殿的人在,往常這些跳脫的紈絝,此時也都老老實實,即便是說話,也是像做賊似的,壓低著聲音。
許之洞去了大人那邊聊天,許平安便溜溜達達地走到了顧肖和萬钜那邊。
“許師姐,你怎麼一點兒不緊張?”萬钜壓低了聲音問道。
許平安目光掃過執法殿內的十幾個小夥伴,見到一個個的臉上都顯露著緊張,甚至有著懼怕。她的神色便更加淡然和平靜。
這些小夥伴的智商真的令人堪憂啊,看不清事情的真相,就他們這些人的背景,隻要不作出捅破天的事情,在宗門內,根本不會有什麼性命危險。大大咧咧地背著手道:
“有什麼怕的?執法殿也是宗門的一部分,我們是宗門的弟子,宗門就是我們的家,執法殿也隻是我們家的一部分,在自己家裡有什麼好怕的?”
“咳咳……”門口響起一聲威嚴的咳嗦聲。
許平安等人轉頭看去,便見到一個女修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不認識!
但是……好風韻啊!
這熟女的風采……
潤啊!
然後她就見到自己的老爹和那些長輩向著那個女修施禮:“見過柳殿主。”
“嘶……執法殿殿主!”
一向囂張的小夥伴們,此時都像鵪鶉一樣低著頭。甚至有兩個腿肚子都在哆嗦。
實在是執法殿的凶名在宗門太盛。
而就在此時,柳眉的目光掃過了他們,自然也掃過了許平安。
許平安的心臟跳動頓時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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