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他他媽的...”
話還沒說完,他將手中的空酒瓶重重砸在桌子上。
我和賈迪反應相同,在三秒內撿起被砸到地上的燒烤,下意識吹了吹不存在的灰,重新放在盤上,浪費糧食可恥。
趙守陽像是沒看見我和賈迪埋怨的眼神,自顧自的繼續說了起來:“周師傅,我就想問你,是不是肖春紅母女倆克我啊?或者她們是不是找誰給我下陣了?詛咒我了?”
我太陽穴凸凸的跳,不可思議的看向趙守陽,後者一臉肯定還在念念有詞:“周師傅,肯定是那母女倆壞我!所有事情都在肖春紅她們來了後才發生的,你看有沒有啥辦法幫我破一下?”
“我現在手裡還有幾萬塊,隻要你能幫我,讓那母女倆彆再禍害我,我可以都給你!”
見趙守陽癲狂的神色,我終於黑了臉,指著他鼻子罵道:“我他媽長這麼大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
“真是烏鴉能看見彆人黑,看不見自己黑,缺德帶冒煙的狗東西!既然你問了那我就明白告訴你,你經曆的所有事情跟肖春紅沒關係!完全是你自作自受!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犢子,死人的昧良心錢你掙多了,該你這個活人遭點罪了!”
賈迪見我發了火,眼疾手快將桌上的二百塊揣進懷裡:“恕不遠送了啊。”
再次聽到趙守陽的消息,是在一年後,張欣過來算財運的時候,偶然提到一嘴。
剛開始聽到這名字,還讓我一愣,在腦海裡搜了一圈,也沒找到相關緣主,還是張欣提到露臍壽衣時,賈迪想了起來...
“趙守陽進監獄了,聽說在獄裡,他總能聽到很多奇怪的動靜,整個人瘦了一圈,精神狀態都不太好了...”
“那些被他坑過的鬼,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我低笑兩聲緩緩說道。
時間回到趙守陽剛走後,我和賈迪收拾完桌子,回店睡覺。
轉天早上,我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接起後,裡麵是一道女人抽泣的聲音:“請問是周師傅嗎?”
剛睡醒,我嗓子有些啞:“你好。”
“我想找你看看我媽的身體,方便給我個地址嗎?”
“先去醫院,確定不是實病後再來我這看虛病。”
女人嘴裡嘟囔說了一串話,我一句話沒聽清,無奈之下隻能將門店的地址告訴她。
半個小時後。
女人到了,雙眼紅腫,看見我的第一眼就問道:“我找出馬仙給我媽燒了兩個替身,現在她的病情惡化了,現在該咋辦周師傅?”
“為啥給你媽燒替身?”我滿臉疑惑:“你媽是童女還是招到了陰桃花?”
女人搖頭,說出了一句非常非常讓我不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