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爹依舊沒咽氣。
郝明言有些煩悶的抓了抓頭。
坐在地上的郝老太太,也就是郝明言的媽,一拍大腿: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愛喝酒,但前段時間他身體不好,我一直沒讓他喝酒的事兒啊?”
郝明言再次跑出屋,去了廚房,沒一會小心翼翼的拿著一個勺子走了回來,那勺裡有些許白酒。
他屏住呼吸,將酒倒進郝爹嘴裡,又等了一會,後者依舊沒咽氣。
“周師傅我是真沒招了,我們全家在這兒守了一個多月了,每天提心吊膽的,眼看著我爹有出氣沒進氣,咱這還有個規矩,必須在咽氣前把壽衣穿上,
那壽衣我給我爹都套好幾十回了,都快讓我折騰碎了,每天眼睛都不敢眨的看著啊!太磨人了!老頭這樣他也遭罪啊!有沒有啥招能知道我爹到底有啥執念有啥心願他未了啊!”郝明言無助的看向我。
“有啊,我可以走一趟陰,親自去問問他,很簡單。”
“你咋不早說呢!”
“你也沒問我啊!”
我說了走陰的價格,郝明言答應下來,帶我來到旁邊的小屋:
“一切都拜托周師傅了,這樣下去老人遭罪,我們看著...也揪心...”
我點頭表示清楚了,隨後問了郝爹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就躺在床上在心裡說道:
【大彪!大彪!!】
蟒大彪出現在我麵前,不用我說話,他直接伸出手將我靈魂抻了出來。
我被拽的一忽悠,晃了晃腦袋後喃喃道:【要不是看郝明言太著急,來不及去拿壽衣和壽鞋,我何苦遭這罪啊!】
蟒大彪攬住我肩膀:【行了,彆磨嘰了!快走吧!跟哥出發!】
這次不是去打仗,也沒有很複雜的事情,隻是去問問郝爹的心願,所以隻有黃金和蟒大彪跟著我。
下了地府後。
我們先去找了二姑奶,由她帶我們找到了正在辦“手續”的郝爹。
【你未完成的心願是啥?】
我直截了當的問道。
而郝爹看了看我,卻並未直接回答:【是我兒子讓你來找我這個糟老頭子的吧?】
我點了點頭,他苦笑兩聲:【這事兒你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去問趙秀芬!!】說到後來郝爹聲音拔高了幾分。
【誰啊…我認識周秀芬…周秀芬是我二姑奶,趙秀芬誰啊?】
【我兒子的媽!】郝爹背著手,表情有些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