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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科技管理中跨越邊界的交友之道(1 / 1)

省科技廳某處茶歇室的咖啡機還在嗡嗡作響,孫偉指尖敲了敲攤開的《2018年度省級重點研發計劃項目申報指南》,目光落在“智能光電技術”那欄,抬頭看向我時,眼底帶著熟悉的精準:“你們學校的智能光電實驗室,這次申報得把去年和銳科光電合作的那條生產線數據放進去,政策剛調整,產學研轉化的‘落地率’權重提了15%,這數據能幫你們卡在評審的‘優’檔裡。”

他說話時,指腹還在指南上畫了道弧線,那是科技廳乾部特有的習慣,總在政策條文裡找“最優解”。我接過指南,指尖觸到紙頁上他提前用紅筆圈出的“優先支持領域”,忽然想起這十年間,無數次這樣的“及時提醒”,早已成了我在高校科技管理工作裡最靠譜的“信息雷達”。而每當孫偉需要高校的“實戰案例”或是專家資源時,我也總能第一時間協調出多媒體教室,或是把領域內最懂政策的張教授的日程表發給他。在科技管理這盤需要“跨部門、跨領域”協作的棋裡,我和孫偉的關係,早已不是簡單的“工作夥伴”,而是能彼此托底的摯友,這背後,藏著科技管理工作的本質:政策落地要靠“接地氣”的資源,而資源流動,終究要靠“走心”的關係。

一、打破層級的交友哲學:科技管理裡的“平等共生”

第一次見到孫偉,是在2013年省科技廳與高校的合作論壇上。那天他坐在**台右側,穿一件淺灰色襯衫,袖口卷到小臂,和其他正襟危坐的官員不同,每當高校代表彙報到“成果轉化”環節,他手裡的鋼筆就沒停過,後來我才知道,他筆記本上記的不隻是要點,還有“某高校的傳感器項目沒提市場反饋”“某實驗室的轉化周期過長,可能需要政策引導”這類“細節批注”。

論壇散場時,我抱著一摞自己整理的《高校產學研合作案例集》追上他。那本案例集裡,每一頁都貼著便簽:“2013年智能光電實驗室與某企業合作項目:技術轉化周期6個月,量產後麵向新能源汽車領域,首年銷售額1200萬”“2012年生物醫學工程團隊與三甲醫院合作:研發的微創器械獲CFDA認證,臨床應用率提升30%”。我當時沒多想,隻是覺得,科技廳的人要製定政策,總得知道高校“真實能做什麼”,而不是對著空泛的“成果”拍板。

孫偉接過案例集時,指尖頓了頓,翻到“智能光電”那頁,抬頭看我的眼神裡多了點驚訝:“你們連企業的售後反饋都記了?”那天我們在會場外的走廊聊了半小時,他說自己剛調去科技廳項目管理處,正愁缺“接地氣”的案例來完善新的《產學研扶持政策》;我說學校的實驗室總怕“埋頭搞研發,最後與政策不沾邊”,急需有人點撥“政策要什麼”。現在想來,那半小時的對話,其實就是科技管理工作裡最核心的“供需對接”,而我們的友誼,就從這份“彼此需要”的平等開始。

後來我才知道,這種“互相需要”,恰好暗合了社交心理學裡的“互惠吸引律”。但在科技管理這個講究“專業對等”的領域裡,“互惠”從來不是簡單的“你幫我辦事,我給你好處”,而是“你提供專業價值,我反饋資源支持”。

記得2016年,省科技廳要修訂《重點實驗室評估標準》,孫偉找到我,說原來的標準裡“成果轉化”隻看論文和專利,忽略了“產業化實際效益”,想找幾個高校實驗室做“試點評估”。我立刻協調了智能光電、生物醫學工程等3個重點實驗室,把近三年的“專利轉化數量、合作企業營收增長、解決行業痛點案例”整理成表格,甚至帶著孫偉的團隊去企業生產線實地考察,企業老板拉著孫偉說:“要是早按這個標準評,我們和高校的合作早就敢加大投入了!”後來新的評估標準出台,“產業化效益”占比提到了40%,我們學校的實驗室也因為“數據紮實”,當年就拿到了200萬的專項經費。

而孫偉給我的幫助,也從來不是“特殊照顧”,而是“精準指路”。2018年,學校想申報“省級技術轉移示範機構”,我初稿寫了30頁,滿是“搭建平台、組織活動”的空泛表述。孫偉看了之後,直接劃掉大半:“政策要的是‘成效’,不是‘動作’,你得寫清楚,你們這三年幫多少家企業轉化了技術?帶動多少就業?比如去年幫郊區那家小型機械企業改了生產線,產值從500萬漲到1800萬,這個數據比‘組織10場對接會’管用10倍。”我按他的建議修改後,材料一次通過,機構獲批時,負責評審的專家說:“這份材料最懂政策的‘痛點’。”

最讓我覺得珍貴的,是我們之間“不卑不亢”的專業姿態,這和傳統職場裡的“攀附式社交”完全不同。有一次省級項目評審會,我們學校申報的“智能檢測係統”項目,孫偉作為評審組長,提出“係統的抗乾擾能力需要補充實驗數據”。當時我身邊的年輕老師都勸我“彆反駁,順著說就行”,但我知道,要是為了過審隱瞞技術短板,後續項目落地隻會出問題。我當場拿出實驗室的測試報告,指著數據說:“孫處,我們在20℃到60℃的環境下做了200次抗乾擾測試,通過率98%,隻是材料裡沒附完整報告,現在可以補。”孫偉接過報告,翻了兩頁,抬頭對其他評審說:“這個數據夠紮實,補完報告就能過。”散會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要是你剛才順著我走,我反而會覺得你們不專業,在科技管理裡,‘真東西’比‘麵子’重要。”

就像《格局越大人生越幸運》裡寫的:“真正的人脈建立在平等的價值交換之上,而非單方麵的索取。”在科技管理這個領域,“平等”從來不是職位對等,而是專業對等——我用高校的“實戰成果”幫他完善政策,他用政策的“精準解讀”幫我推動工作,這種互相需要裡,沒有誰高誰低,隻有“彼此成就”。

二、資源網絡的構建藝術:科技管理裡的“閉環共生”

孫偉的辦公室牆上,掛著一幅1.2米寬的“人脈地圖”,是他自己用木板釘的,上麵貼滿了彩釘。每次去他辦公室,我總愛站在地圖前看,紅釘是全省高校的重點實驗室,比如我所在學校的智能光電實驗室(他特意標了“轉化能力強”),還有江城科技大學的材料科學實驗室、江城大學的人工智能實驗室;藍釘是科技型企業,比如做新能源的銳科光電、做醫療設備的康泰醫療;黃釘是政府相關部門,比如科技廳的成果轉化處、財政廳的科研經費管理處、發改委的高新技術產業處。

“每次有新政策,我都先在這張圖上‘走一遍’,看怎麼把紅、藍、黃串起來。”有次孫偉指著地圖上的一個交叉點說,“比如去年推的‘科技型中小企業培育計劃’,我先找藍釘裡的小企業,問他們缺什麼技術;再找紅釘的實驗室,看誰能提供;最後找黃釘的財政廳,申請‘技術服務補貼’,你看,這樣一串,政策就落地了。”

而我,更像是他這張“地圖”裡的“紅色樞紐”,幫他把高校的“學術資源”轉化成“可落地的資源”。有次孫偉說,某市科技局想找專家給當地的10家紡織企業做“數字化轉型”評估,問我能不能幫忙聯係。我沒直接說“可以”,而是先問清企業的需求:有的缺智能分揀技術,有的缺能耗監測係統。然後我整理了一份“專家清單”,不僅寫了姓名、單位,還標注了“研究方向(智能紡織裝備/工業互聯網)”“過往服務案例(幫荊門某紡織廠降本15%)”“每周可出差時間(周三、周四)”。孫偉拿到清單時,笑著說:“你這比我找的中介還專業,我不用再花時間核對專家能不能對接,直接就能安排。”

後來那次評估很成功,有3家企業直接和我們學校的紡織工程實驗室簽了合**議,其中一家企業的數字化生產線投產後,年產值翻了一倍。孫偉特意打電話給我:“你提供的專家‘精準度’太重要了,要是隨便找個搞人工智能的專家,不懂紡織行業,反而幫倒忙。”這其實就是科技管理裡的“資源匹配”核心:不是有資源就行,而是要“對的資源”配“對的需求”。

隨著合作越來越深,我們的關係也從“工作對接”延伸到了“私人互助”,而這種互助,又反過來加固了工作裡的信任。2019年,孫偉的同事老李有個孩子,高考後想報考我們學校的電子信息工程專業,又怕分數不夠,想找老師了解“自主招生政策”。孫偉找到我時,還特意說:“你彆為難,要是不符合政策,我就跟老李說清楚。”我先查了孩子的模考成績,比往年自主招生線高10分,又聯係了電子信息工程係的王主任,安排了一場線上谘詢會,王主任不僅講了自主招生的流程,還根據孩子的興趣,推薦了“嵌入式係統”方向的選修課。後來孩子順利通過自主招生,老李特意請我們吃飯,在席間說:“本來以為高校的老師都‘高冷’,沒想到這麼接地氣。”

而我需要幫忙時,孫偉也從來不含糊。2020年,我們學校想申報“國家大學科技園”,材料裡需要“地方政府支持證明”,但當時市裡的科技局對“園區入駐企業數量”有疑問,遲遲不肯蓋章。我找孫偉時,他正在外地出差,卻立刻給市科技局的劉局長打了電話:“他們學校的科技園裡,有7家企業是省級科技型中小企業,還有3個項目是省重點研發計劃,這些都是實打實的,你們可以去實地看,彆卡流程。”後來市科技局的人來考察,孫偉還特意抽時間趕回來,陪著一起看園區,幫著解釋“大學科技園對區域創新的帶動作用”。最後證明順利蓋章,科技園成功獲批時,學校的領導說:“要是沒有孫處幫著溝通,這事兒至少得拖三個月。”

社會網絡理論裡說,“強連接”比“弱連接”更能帶來穩定的資源閉環,因為“強連接”裡有頻繁的互動和多維度的信任。我和孫偉的關係,就是這樣的“強連接”:他調任科技廳成果轉化處副處長時,需要做一份“全省產學研轉化現狀調研”,我幫他協調了12所高校的科技處,收集了近五年的轉化數據,還陪著他走訪了省內的5家校有企業;而我校的“智能光電檢測係統”項目申報“省科技進步獎”時,孫偉幫我分析了往屆獲獎項目的“亮點規律”,指出“要突出‘打破國外壟斷’這個點,你們的係統比進口產品便宜40%,這就是最大的優勢”。最後項目拿了二等獎,頒獎那天,孫偉在台下朝我豎了豎大拇指,眼神裡的開心,像自己拿了獎一樣。

現在再看孫偉辦公室的“人脈地圖”,我發現紅釘旁邊,多了些小字標注,比如我所在學校的智能光電實驗室旁邊,寫著“可對接新能源、汽車行業”;藍釘的銳科光電旁邊,寫著“需光電檢測技術”。孫偉說:“這都是和你合作久了,慢慢摸清的‘資源脾氣’,知道誰能做什麼,誰需要什麼,政策落地就快多了。”而我知道,這份“摸清”,其實就是科技管理裡最珍貴的“默契”,不是靠文件,而是靠一次次的對接、互助,慢慢攢出來的。

三、長期關係的維護密碼:科技管理裡的“走心共生”

每個月的月中和月末,我們都會約在學校的教工咖啡館見見麵。那地方不大,有個小院子,種著兩棵桂花樹,秋天的時候,咖啡香裡混著桂花香,特彆舒服。我們倆每次都坐靠窗的位置,點兩杯美式,不加糖不加奶,這是多年的習慣,就像我們聊天的內容,從來不加“客套話”。

有時候聊政策,比如他會說:“明年的省重點研發計劃,可能會側重‘碳中和’方向,你們實驗室可以提前準備相關項目。”我會記下來,回頭跟實驗室的老師說;有時候聊行業趨勢,我會說:“我們最近和華為合作開發‘智能傳感芯片’,感覺以後AI+硬件的結合會是主流。”他會點頭:“我也聽企業說過,下次政策修訂可以往這個方向靠。”有時候也聊家常,比如他兒子上高中,糾結選理科還是文科,我會把自己女兒選理科後“從抵觸到喜歡”的經曆告訴他;我母親生病需要找專家,他會幫我聯係省人民醫院的醫生,還特意叮囑“要提前說清楚是慢性病,彆讓老人跑冤枉路”。

有次周五見麵,我帶了份實驗室新做的“智能光電傳感器”樣品,給他看:“這個體積比以前小了一半,功耗也降了30%。”他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看,還掏出手機拍了照:“我下周要去見一家做無人機的企業,他們正好缺小型傳感器,我把樣品帶去,說不定能促成合作。”後來那家企業真的和我們實驗室簽了協議,首批訂單就有500套。我跟孫偉說“謝謝”,他卻說:“謝什麼?你給我看樣品,我給企業牽線,本來就是互相的,再說,看到你們的技術能用上,我也開心。”

在這段關係裡,我們始終遵守著一個“黃金法則”:永遠為對方保留顏麵,永遠替對方著想。有一次,我們學校申報的“醫療影像AI輔助診斷係統”項目,在評審會上沒通過。散會後,孫偉沒在會場說什麼,而是等所有人走了,拉著我到走廊:“不是技術不行,是材料裡少了‘臨床驗證報告’,評審專家擔心係統的準確率,你補一份三甲醫院的驗證數據,下次申報肯定能過。”他沒說“你們怎麼這麼粗心”,也沒在彆人麵前提“沒通過”,而是私下指問題、給建議。後來我補了報告,第二次申報果然過了,我特意請他吃飯,他笑著說:“要是當時在會上批評你,你以後怎麼跟實驗室的老師交代?大家都是做科技管理的,知道做事不容易。”

而我也會儘量替他考慮。有次孫偉要組織一場“高校企業對接會”,想借我們學校的多媒體教室,還需要找3位專家做分享。我本來想找最有名的張教授,但張教授那段時間在國外出差,回來的時間正好和對接會衝突。我沒直接跟孫偉說“張教授來不了”,而是先聯係了另外兩位專家,李教授(研究智能裝備)和王教授(研究成果轉化),確認他們有空,又整理了兩位教授的“分享提綱”,然後才跟孫偉說:“張教授在國外趕不回來,但李教授和王教授的研究方向正好對接企業需求,我把提綱發你,你看看行不行?”孫偉看了提綱,說:“太行了,比張教授的方向還貼合這次對接會。”後來對接會很成功,有8家企業和高校簽了意向協議,孫偉說:“你總是能想在我前麵,幫我把‘意外’變成‘驚喜’。”

不知不覺,我和孫偉已經認識10年了。這10年裡,我們一起推動了7項省級重點科研項目,從“智能光電檢測係統”到“新能源汽車電池材料優化”;一起幫學校爭取了20多項省自然科學基金,覆蓋了光學工程、材料科學、人工智能等多個領域;一起促成了10家校企合作,其中3家企業已經成長為“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但比這些成果更珍貴的,是我們之間的信任,那種“隻要開口,就知道對方會幫”的信任。

2017年,孫偉想考我校公共管理碩士,複習時總在“政策分析”這門課上卡殼。他找我時,有點不好意思:“你在學校,能不能幫我找個老師問問?”我立刻聯係我校管理學院的張教授,他是我的校友,研究政策分析多年。我跟張教授說了孫偉的情況,還特意提了“他是省科技廳直屬單位的中層乾部,平時做政策落地工作,實踐經驗豐富,就是理論知識需要補補”。張教授很樂意幫忙,每周抽出兩小時給孫偉輔導,還把自己的課件和複習資料發給孫偉。後來孫偉順利考上我校MPA,開學那天,他特意拉著我和張教授一起吃飯,說:“要是沒有你們,我可能真考不上,以後我也算是你們學校的‘校友’了。”

而去年,我們學校遇到了一個“大麻煩”:智能光電實驗室的“高精度光譜儀”壞了,需要從國外進口配件,但海關審批卡住了,按規定,進口科研設備配件需要“科技部的專項批文”,但申請批文至少要20天,而實驗室正在趕一個省級項目的驗收,耽誤不起。我急得團團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孫偉。他聽我說了情況,立刻說:“你彆慌,我認識科技部火炬中心的人,我幫你問問能不能走‘緊急通道’。”他當天就給火炬中心的朋友打了電話,還幫我整理了“項目驗收時間表”“配件急需原因說明”,第二天就把批文的“加急申請”報了上去。最後,配件隻用了7天就清關了,實驗室按時完成了驗收。那天我給孫偉送了箱我們學校自己種的橘子,他笑著說:“你這橘子比超市買的甜,不過下次有事,彆跟我客氣,直接說。”

除了工作和學習,我們也有很多“休閒時光”。每個月,我們都會約一次羽毛球,在學校的運動場,打兩小時,出汗了就坐在場邊喝水,聊些輕鬆的話題。孫偉的平台廣,經常有地市科技局或企業的朋友來省城,他總會記得邀請我:“今天有隨州科技局的劉局長來,他們市裡有很多中小企業缺技術,你過來認識一下,說不定能幫你們實驗室推廣成果。”

跟著孫偉參加這些活動,我認識了很多“有用的朋友”:隨州科技局的劉局長,後來邀請我們處,去他們那裡裡做了2場“科技成果推介會”,幫實驗室的智能檢測係統打開了市場;康泰醫療的陳總,和我們合作開發了“便攜式醫療影像設備”,現在產品已經賣到了東南亞;省財政廳的王處長,幫我們學校爭取到了“科研經費包乾製”的試點,讓實驗室的老師不用再為“報銷”分心。這些朋友,都是孫偉給我“搭的橋”,而我也會幫孫偉的朋友,比如劉局長的侄子想報考我們學校的研究生,我幫他聯係了導師;陳總的企業想申報“省級企業技術中心”,我幫他整理了“產學研合作證明材料”。

有人說,職場裡的“朋友”都是“功利性”的,但我和孫偉的關係,卻早已超越了“功利”。其實我知道,我和孫偉能處這麼久,不是因為“互相利用”,而是因為我們都懂:科技管理工作,本質上是“做人的工作”,政策要靠人落地,資源要靠人對接,而隻有“走心”的關係,才能讓政策落地不“卡殼”,讓資源對接不“斷線”。

結語:摯友,是科技管理裡最珍貴的“資源”

現在再走進省科技廳的茶歇室,看到孫偉,我總會想起10多年前第一次見他的樣子,那個在**台上認真記筆記的年輕乾部,如今已經成了省科技廳的“業務骨乾”;而我,也從一個“不懂政策”的高校科技處室主任,成長為能“對接政策、整合資源”的管理者。這10多年裡,我們一起經曆了政策的調整、項目的成敗、職場的起伏,但唯一沒變的,是我們之間的信任和互助。

有人問我,做科技管理工作,最重要的是什麼?我會說,是專業能力,是責任心,更是“有幾個能托底的摯友”。因為科技管理不是“單打獨鬥”,你需要有人幫你解讀政策的“潛台詞”,需要有人幫你對接跨部門的“資源”,需要有人在你遇到困難時“拉你一把”。而孫偉,就是這樣的摯友。

他教會我,科技管理裡的“人脈”,不是通訊錄裡的名字,而是那些“願意和你共享信息、共擔責任、共贏未來”的人;他教會我,跨越年齡和職級的關係,靠的不是“討好”,而是“平等的價值交換”;他更教會我,長期穩定的摯友關係,靠的不是“利益捆綁”,而是“走心的互相著想”。

在這個世界“效率”和“功利”的時代,我和孫偉的故事,或許不算“驚豔”,但卻真實,真實地告訴我們,在科技管理這條路上,摯友,才是比政策、資源更珍貴的“財富”。因為政策會變,資源會動,但那些願意和你並肩前行、彼此托底的摯友,會一直都在。而隻要有這樣的摯友在,無論遇到多少“難辦的事”、多少“跨不過的坎”,你都知道: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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