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圓圓第一次坐火車,新鮮感過去後,就剩憋屈了。此刻終於下車了,開心的飛起。
顧宴澤看兩女如此感慨,感覺真是好笑。不過他暫時就當個拎包的,也不給他們潑冷水。
畢竟這隻是第一站,之後還要坐車的,目的地還沒到呢。
顧圓圓不知道,可沈香知道哇!
她憐憫的看了一眼這姑娘,如鄰家大姐姐一般摟過脖子:
‘來,妹子,看到前麵那個客車了麼,一會兒我們坐那個呦!’
顧圓圓不明所以順著沈香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輛客車停在那邊,客車上還放著很多的包裹。
“·····”
“啊···為什麼要讓我下鄉啊,我想媽媽啦··”
顧圓圓簡直生無可戀,她不死心的看向沈香,撅著小嘴可憐兮兮的問:“香姐姐,那還要坐多久哇!”
“圓兒聽話,下鄉都是在下麵的村鎮林場,這裡是城市,這裡不是目的地。
你彆鬨,不會虧了你吃喝的,到時候願意乾就乾點,乾不動就跟大隊長說明情況就好。
沈同誌,我這妹妹就交給你了,我去打個電話一會兒回來。”
顧宴澤無奈的交代妹妹,朝沈香點個頭就去打電話。
他們正在一邊感慨著,阮婷婷早已跑去打電話了。她惡毒的朝馬路邊上休息的幾人看一眼。
“哼,得罪了我還想去好地方,你做夢吧!”
“嘟嘟嘟··”
“喂!哪位?”
“劉伯伯,是我啊,婷婷!”阮婷婷乖巧的說著。
劉繼文一聽是戰友的女兒,開心一笑:“哎呦,是我們小婷婷啊,怎麼想起給伯伯打電話了,是有什麼事兒麼?”
“伯伯,是這樣的。我這剛下火車,正要去知青大隊。可火車上遇到個不講理的,欺負了我一路。
越想心裡越害怕,我怕她跟我分在一起,那我這段知青生活不得成為噩夢啊!
伯伯,您是管這一塊的,能不能把她弄到彆處去呀!”
“什麼,還有這樣的年輕人,他欺負你啦?是不是對你耍流氓了。
他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我這就找他們知青辦的!”
“不不,劉伯伯,是個女知青。她非常有錢,一路上吃的好喝的好,就跟個資本家一樣。
伯伯,我不求把她怎麼樣,就調到彆跟我一起就好,行嗎伯伯!”
劉繼文一聽是女知青,心裡稍安,“那好吧,你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我給她換個地方!”
“伯伯,我聽她自我介紹說叫什麼沈香,還有個叫顧圓圓的,她們是一起的。”
“好,我打個電話問問,你就彆管了,好好去知青大隊,到時候有什麼問題就找伯伯。”
“嗯嗯,謝謝劉伯伯,那我就先去上課車了,伯伯再見!”
她心滿意足的掛掉電話,剛一轉身,就看到顧宴澤正往她這邊走來。
阮婷婷趕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趕忙離開了這裡。
曲家:
“老曲,我去給秀秀送飯,你也趕緊吃吧,飯菜一會兒就涼了。”
曲母手裡拎著飯盒,一臉愁容的交代丈夫,準備去醫院給女兒送飯。
曲利民黑著臉,“我哪裡有胃口吃飯,一會兒陳左就要過來了,等他走後再說吧,我要靜一靜。”
他其實是很忌憚陳左的,畢竟人家是乾部,一旦收拾自己,也夠喝一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