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家女兒被欺騙成這樣,作為爸爸,如果什麼都不做,枉為人父了。
“陳左,如果你老老實實的,我就不動你,如果你敢對我下手,那就彆怪我魚死網破。”
他自言自語的嘟囔著,抬手點燃一根煙。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曲家大門被敲響,曲利民冷著臉打開了大門。
門一打開,陳左黑著臉站在門口,腋下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
曲利民沒有說話,看到人轉身就往屋裡走去。
陳左自然心情也不爽,這叫什麼事兒啊!
“曲利民,這裡就是五千塊,這件事就此打住。如果你還不依不饒,也彆怪我不客氣了。”
陳左心裡堵的不行,那廣播簡直是徹底毀了陳振興的路,他都恨死姓曲的了。
曲利民也不理會,抬手扯過皮包,毫不客氣的把裡麵成捆的錢倒出來。
不多不少,正好五捆。
“陳左,你不用威脅我,沒用。你我心裡都清楚,這件事受害者是我女兒。
這種事女方受到的傷害是最大的,你自己兒子管不好不要怨怪旁人。
我收了你的賠償,自然不會做什麼了。可如果你不老實,也彆怪我曲利民魚死網破,你懂我的意思。”
陳左憤恨的眯起了眼睛,惡毒的盯著曲利民,那眼神就像淬了毒。
五千塊啊,他陳左要攢多久哇,就這麼賠償給了彆人,心裡都快嘔死了。
“哼,你放心,我陳左說話算話。今後兩個孩子互不打擾就是了,告辭!”
他一句話不想再說了,沒用。
曲利民沒有起身,就那樣看著陳左離開家中。
他低下頭看著五捆錢發呆,女兒的一生就換來了這五千塊錢。
“嗶··嗶··嗶嗶”
火車站的廣場上,突然一個男人用力的吹著口哨,大聲喊著:
“喂喂,知青們,都過來一下聽我說··”
反複的說了好幾遍後,他身邊聚集了很多大包小包的年輕人。
“聽我說,一會兒我喊到名字的,給我上這輛客車,沒喊到名字的,在一旁等著。”
沈香和顧圓圓自然也聽到了哨子聲,她倆也擠擠插插的湊過去。
男人手裡拿著幾張紙,挨個點名上車。
客車上是有個牌子寫著地名的,沈香也知道自己要上哪輛車的。
可沒想到這輛客車都坐滿了,人名都點完了,也沒有她和顧圓圓的。
不解之下趕忙湊上前:‘同誌,同誌你等一下,我也是去這裡的,怎麼不叫我的名字啊?’
“是啊是啊,還有我呢,我也是這裡的呀,我的知青證明上寫著呢啊?”
顧圓圓也不滿的問了一句,這要是漏了可了不得,自己無處可去了呀!
男人看向沈香,愣了一下後,好言好語的道:‘同誌,那你和這位女同誌都叫什麼名字,我查一下!’
“沈香”
“顧圓圓”
男人低頭看了一下剛才點名的名單,這兩個名字居然出現在兩個被劃掉的地方。
“咦,你們··等下,我再看看!”他自然也不解,為什麼會被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