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是一個上校,一旦糾纏起來,等28軍的軍,師級長官趕到,那就真走不了了。
“哼,就憑這點東西,就想買走我這麼多弟兄?你把老子當叫花子打發了?”
“那你的意思是?”
“得加錢”
“.....”
再次付出兩千法幣的代價,李學文終於用硬通貨和精良武器砸開了通路,帶著從28軍挖來的老兵,迅速的撤離此地。
望著李學文所部遠去的背影,上校臉上露出了喜色。
自己團最多就跑了一兩個連,但是卻弄到了一個機炮連的裝備還有兩千法幣,這筆交易自己賺大了。
幸好自己帶著騎兵排跑的快,要不然這種好事就被彆人撿去了。
從手下手中接過那兩千塊法幣,飛快的將錢揣進懷裡,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
隨即對著手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還杵著乾什麼?把東西搬上,我們走,媽的,晦氣”
騎兵們手忙腳亂地將地上的機槍,迫擊炮箱子抬起,放到馬背上,動作比來時快了數倍,簇擁著他們的團座,頭也不回地打馬而去。
李學文一部一路急行軍,在撤出28軍防區後,這才將提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還好,總算是沒跟軍,師一級的長官照麵,不然自己就白忙活了。
雖說中央軍和地方軍素有齟齬,吞並雜牌更是常事,但像他這樣直接開到彆人防區門口,近乎明搶似的挖走兩千多骨乾老兵,性質還是太過惡劣。
若是被二十八軍長陶廣或者哪個師長當場堵住,對方盛怒之下,他絕對討不了好,不死也得脫層皮,最後大概率是人財兩空。
所幸,第一時間追來的隻是一個能用錢和武器擺平的上校團長。
李學文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果然,在這亂世,足夠的利益就能讓大多數人選擇性失明。
隻要人到了中央突擊隊的駐地,那就跟李學文關係不大了,自有軍政部的人來扯皮。
以校長的尿性,得知李學文的所作所為,不但不會嚴懲,反而會心中暗爽。
校長最熱衷也最擅長的,就是看著手下各路將領互相傾軋,彼此製衡。
中央軍吞並雜牌,在他眼裡非但不是罪過,反而是強化中央,削弱地方勢力的妙招。
隻要事情做得不太難看,能捂住蓋子,他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樂見其成。
更何況,李學文此舉等於加強了中央突擊隊的實力,原本新兵較多,最少整訓半個月才能投入戰場的中央突擊隊。
現在加入了這些老兵,簡單適應一下,三五天就能形成戰鬥力,可以迅速的投入到淞滬戰場上去,校長隻會覺得這筆買賣做得值。
至於二十八軍吃了啞巴虧?那隻能怪陶廣自己沒本事留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