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東西,裴斯越解釋起來,未免也太過容易了。
隨便一個【對方撿的】的借口,就能讓郝韻然啞口無言。
思來想去,薑白最後惡趣味地,將陽台曬的裴斯越的內褲取了下來,折疊平整,放進信封裡。
“裴斯越!這下看你怎麼解釋!”
仿佛已經看到裴斯越被郝韻然罵得狗血淋頭的畫麵,薑白的唇角不禁提前勾起了一抹暢快的笑容。
之後要做的,便是寄信了。
好在,海岸線這邊的郵寄地點有很多,隨便一家咖啡館、便利店裡都可以郵寄信件。
而寄信也不需要留寄件方的地址,隻需要詳細寫明收件方的地址就行。
薑白知道裴斯越派了人在跟蹤她,於是找了個店鋪很小的便利店,打算買點日用品來混淆跟蹤者的視線,然後再趁人多混亂的時候,將信成功寄出去。
而她也的確做到了。
接下來要做的,便是耐心等待了。
寄往國內的信件,最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隻希望一個月後,裴斯越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麵前……
一個月後,萊城電視台。
郝韻然結束了一場主持活動,剛在化妝室裡卸完了妝。
邱肆捧著郝韻然的快遞,以及一封來自國外的信件,來到郝韻然這裡。
倆人都以為信件是某位粉絲寫的,都沒當回事。
郝韻然更是直接說:“你打開看看呢。”
邱肆將信件打開,從裡麵摸出了一個男士褲頭。
邱肆:“……”
郝韻然:“……”
郝韻然“咦”了一聲,滿臉嫌棄:“這是什麼猥瑣男寄的吧,好惡心!趕緊扔掉!”
但邱肆並沒有急著扔,而是又好奇地,將裡麵的紙張拿了出來。
看到上麵的內容後,她一臉幸災樂禍地遞給郝韻然看。
而郝韻然也意識到了什麼,表情頓時十分精彩,頗有一種吃瓜吃到了身邊人頭上的興奮!
她看向邱肆:“這是……斯越的愛人?”
邱肆重重點頭,比劃著手語:“絕對是!”
郝韻然忍不住感慨:“斯越藏得可真深!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沒挖出他背後的情人,原來是藏在了國外。
“可算是讓我的心理負擔沒那麼大了,我還以為他這些年一直守活寡呢。”
說著,郝韻然又好奇不已,問邱肆:“那你覺得,對麵這個是男人還是女人?”
邱肆比劃:“絕對是男人!看裴斯越的樣子就知道是個死gay佬!”
郝韻然被逗笑了,忍不住拉著邱肆的手,耐心說著:“你也彆這樣說他,如果他不是gay,又怎麼會默認我們的關係?這麼多年,他一直和我維持著婚姻的體麵,讓我不用再忍受來自家人的壓力,說到底,我們得感謝他。”
邱肆抿了抿唇,一臉認真的問:“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這封信當做沒看見嗎?”
郝韻然想了想,說:“人家都把信寄到我這兒來了,而且你瞧瞧這挑釁的話,明顯是斯越給到人家的安全感不夠。
“咱想個辦法,提醒一個斯越吧。
“他和他愛人之間好好的,我也能少點對他的愧疚。”
邱肆想了想,拍著胸脯說:“交給我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