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安野三人同時往落地窗看去。
隻見一道黑影正蹲在落地窗前,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發現不了。
安野的眉頭微微一鎖。
這人不就是黃柔芷嗎?
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師弟。那是剛才的女孩吧?”
朱文亮用手肘碰了碰安野,發聲詢問說。
“不管她。”
安野自顧自的解著袋子。
“這大冷天的,好歹出去看一眼,讓她離開啊。”
朱文亮有些於心不忍,這要是凍壞了,怎麼能行?
“我不露麵。”
“師哥,要不你自己去吧。”
安野麵無表情的說。
黃柔芷這樣隻會讓安野覺得是一塊狗皮膏藥,死纏爛打的戰術對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憐香惜玉……
那是給許緒絮的,不是給她的。
“我去算怎麼個事啊。”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跟我也沒關係。”
朱文亮趕忙說。
“要不我去?”
楊哥試探性的問。
“都彆去,她願意蹲著就讓她蹲著。”
安野搭腔說。
“哎,那行。”
楊哥也不好多說什麼。
淩晨四點。
安野幾人全都喝的有些醉了。
“小野,你和阿亮睡我那。”
散場時,楊哥說,“阿亮,你帶他過去。”
兩人攙扶著走出酒館。
黃柔芷依舊蹲在那一動不動,當看到安野出來,她下意識的抬起頭,原本她的皮膚就很白,再加上這麼一凍,那就更給人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
黃柔芷的嘴唇鐵青著,目光卻是無比炙熱、篤然。
“妹子,你彆在這蹲著了,這要是凍出個好歹可不行啊。”
朱文亮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心,勸說道。
“我找他。”
黃柔芷用手指著安野。
“我說過……”
“我心裡隻有許學姐。”
“你要信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不信。”
安野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冷漠的說。
聽到他的話,黃柔芷扶著玻璃艱難站起,顯然是腿麻了:“你跟我注定有一段孽緣,不會因為你不信就不存在。
我還會來的。”
說完,
黃柔芷轉身離開。
天邊一道驚雷劃過,豆大的雨水毫無征兆的砸向地麵。
俗話說:
一場秋雨一場寒。
望著黃柔芷有些落寞的身影,安野心中毫無波瀾。
安野在想……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這家夥為什麼還在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真是令人費解。
…………………
大雨下了一整天。
國慶節,安野睡了一天,直到下午四點多才起來,肚子裡麵早就空空如也。
楊哥家是一棟三層小彆墅,安野和朱文良睡在二樓,各自一個房間。
等他洗漱完從二樓下來,朱文亮剛巧從廚房鑽出。
“師弟,快過來坐。”
“你小子今天有口福了,來,嘗嘗我剛煮好的麵條。”
桌子上擺著兩碗麵,底下臥著雞蛋。
還真彆說,
朱文亮煮麵條的手藝的確不賴。
“楊哥他們呢?”
安野嗦了口麵條,問。
“去買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