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站在門邊的沈月柔一臉陰毒的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二人。
她踱步到武聘婷身邊,抬起繡鞋狠狠踹了幾腳,
見對方毫無反應,這才滿意地嗤笑了一聲,
此時的沈月柔眼中滿是瘋狂的神色,
"好你個武聘婷,真是個賤人!非要跟過來壞我的好事,現在不還是像條死狗一樣任我擺布?居然敢這般防備我!再防備又怎麼樣!不還是栽在我手裡了?"
她向著剛剛動手的那兩個武婢招了招手,那兩個婢女立刻恭敬的站了過來。
沈月柔指著秦可清,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
"把她給我裝進麻袋裡頭,給我大哥送去。記住,走西邊那條僻靜的小路,彆讓人瞧見了。"
"是,小姐!"
兩個武婢動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將已經昏迷過去的秦可清塞進了早已準備好的麻袋之中。
粗糲的麻繩在袋口繞了幾圈,死死打了個結。
其中一個武婢輕鬆地將麻袋扛上了肩頭。
另一個武婢指著武聘婷問道。
"小姐,地上這個要怎麼處置?"
沈月柔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武聘婷,眼中閃過一道怨毒的光,她眯起眼睛,思索片刻之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十分惡毒的笑容,
"既然她這麼喜歡多管閒事,那就一並送給我大哥吧。記得告訴他,這個武聘婷是我額外送他的大禮。"
“是!小姐。”
兩個武婢連忙將武聘婷也裝進了麻袋,係好繩子之後,
兩人各自扛著一個麻袋,躡手躡腳地從後門溜了出去,快步朝著沈明遠的院子過去了。
看著被送走的麻袋,沈月柔眼中滿是興奮和惡毒,
她可真想看看等會秦可清被大哥糟蹋之後會是個什麼表情!
嗬!讓這個秦可清一天到晚假清高,看她以後還清不清高的起來。
還有那個武聘婷,她一個商戶出身的低賤女子居然還敢給自己臉色看,算個什麼東西!
作為一個有夫之婦,她若是被毀了清白,婆家定然容不下她,到時候恐怕都活不成了吧!
“嗬,要不是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去辦,我一定會當場看看你倆的下場。”
沈月柔眼中滿是惡毒,她整理了一下衣袖,快步出了院子。
男賓這邊,賓客如雲,觥籌交錯。
沈仕清帶著兩個兒子沈明遠和沈明睿在席間穿梭,不時與來客寒暄致意。
沈明遠今日穿著一襲靛青色錦袍,腰間玉帶生輝,麵上帶著得體的笑容,
若是不知他內裡齷齪的心思的話,表麵看上去倒是有幾分世家公子的風範。
這時一個小廝弓著身子,悄無聲息地穿過人群,湊到沈明遠跟前耳語了幾句。
沈明遠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抬眼望向不遠處,隻見秦家主君正與幾位朝中同僚談笑風生,其子秦之逸恭敬地侍立在一旁。
秦之逸今日一襲月白色長衫,襯得他越發清俊儒雅。
他正專注地聽著父親與賓客的交談,時不時點頭附和。
沈明遠整了整衣袖,不緊不慢地朝秦之逸走去。
"秦大人。"
沈明遠在距離三步處站定,抱拳行禮,
"可否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