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
顧聿珩給傅臣庭打電話,叫他過來,交給了他一副車鑰匙。
“臣庭,下班後麻煩你幫舒小姐把車開回家,麻煩了。”
隨之就給他留下了一車尾氣,揚塵而去。
回到彆墅。
陳姨看到蘇念念帶著好朋友回來,立馬熱情的招待。
“舒小姐,少夫人整天在家裡也沒有意思,我一個老阿姨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可聊,你來了就好了,你們同齡人才能聊的來。”
舒微和陳姨問好。
“陳姨,好。”
陳姨笑眯眯的跑到廚房,端來了蛋糕和飲品,來招待客人。
顧聿珩看著蘇念念和舒微端著吃的。
去後院看大獅子了。
和陳姨交待了一聲。
“陳姨,中午多做些菜品招待舒小姐,我有些事情出去一趟,中午不回來用餐了。”
陳姨:“少爺,放心吧,我這就去準備。”
顧聿珩微點下頜。
隨之徑直走到了前院的車前。
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
開車前往謝司硯的住所。
等顧聿珩站在他家門口,按響門鈴後,開門見到的是宋盈惜。
“司硯在裡麵等你,請進吧。”
顧聿珩道謝後,邁進了房間。
“聿珩叔叔好。”謝知遙按著小汽車,嘟嘟的跑過來問好。
顧聿珩摸摸他的頭,笑著說:“柚子乖。”
宋盈惜蹲到兒子的麵前,溫柔的說道:“叔叔跟爸爸有事情要談,柚子,媽媽帶你去超市買菜,順便給柚子買一袋樂事,好嗎?”
因為謝司硯限製兒子吃零食。
於是小朋友就被一袋樂事收買了。
謝司硯走過來,手裡拿著一件女士風衣,猶疑一下,遞給宋盈惜。
“用不用我開車送你們去。”
“不用了,也不遠,我帶著柚子散步過去。”宋盈惜頓了一下:“你和聿珩聊吧。”
母子出去後,房門被關上了。
顧聿珩收回視線,看著謝司硯說:“司硯,我想跟你談一下關於念念的事情。”
謝司硯往書房走:“我們去書房聊,大哥也在。”
書房門的一打開。
謝庭硯就站起來了。
“念念,是不是又出問題了?”
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對蘇念念的關心。
顧聿珩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挺括的版型襯托出他高大的身形,他垂眸摘掉手上的黑色羊皮手套。
沉吟一下說:“念念沒有事,隻是昨晚她突然做噩夢了,醒後完全不記得夢中的事情,在回想時,頭又像之前那樣痛了。”
兩兄弟對視一眼。
眼中皆是濃重的擔憂和焦灼之色。
“那我這就過去,帶著念念去檢查一下。”謝庭硯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抬步就要往外走。
顧聿珩伸手,攔住了他。
他沉聲說:“你放心,我已經帶念念去醫院檢查過了,臣庭說沒有問題,讓我給念念請一位心理醫生做疏導。”
謝庭硯眉頭一擰。
“心理疏導?”
“對。”顧聿珩說:“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和你們談這事。”
謝司硯皺眉沉思一下:“聿珩,我還是堅持我昨天的想法,念念的情況完全符合被催眠者的一切症狀,她昨天肯定是夢到了小時候的事情,而那段記憶被人刻意抹去了,所以才會在想要記起時頭痛。”
顧聿珩點頭:“嗯,我完全認同你的說法,隻不過給念念催眠的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他的語氣不由變得沉重。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好像從天上降下一張大網。
瞬間將他們所有的人籠罩起來,迷霧重重,真相撲朔迷離。
謝司硯:“我們現在做個假設,如果念念就是杳杳的話,事情就會變得簡單很多。”
“那麼那個人針對的就是杳杳了,我們想一下,究竟是誰對杳杳有著這麼大的敵意,不但把杳杳偷走,還要給她抹去記憶。”
顧聿珩在商場縱橫博弈,邏輯能力自然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