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研C,她年紀也就隻能碾壓於簡了。
所以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徐菓見她發愣,語氣極為緩慢吐出四個字:“野王哥哥。”
“哦。”程亦可反應過來,悠悠道,“那是他的遊戲名。”
身後的大佬沒了動靜。程亦可眨巴眼睛,難道是吃醋了?因為哥哥二字?
程亦可選好英雄,放下手機,嘴角上勾,解釋道:“他遊戲名就叫‘野王哥哥’。”
徐菓輕輕“嗯”了一聲。
程亦可覺得有絲好笑,大佬那樣的人,也會吃醋?
跟他談戀愛以來,更多時候感覺,如多了一位家長似的,其他方麵她還是非常的自由,導致於程亦可覺得,吃醋這兩個字好像就跟他不曾沾邊。
至少這是第一次,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酸味兒。
程亦可也識趣,她可不會直接去問他,大佬那樣的人,三言兩語就會噎得她是在自作多情。
徐菓:“那你呢?”
程亦可愣了一下,挑眉回答:“我叫‘法王爸爸’,是不是聽名字就比他厲害?”
徐菓輕嗤一聲,沒再打擾她打遊戲。
晚上十一點多,程亦可靠在洗手間門口監督徐菓洗漱。
她可不能再讓他洗澡了,她現在一聽見他關洗手間的門都汗毛豎立。
程亦可看著他的背影,語氣悶悶的:“哥哥,公司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徐菓正在刷牙,“嗯”了一聲。
沒聽見程亦可再說話,徐菓便知道,小姑娘還是有些發怵。
這事兒確實怪自己,沒有做到完美完善,本以為馬上就要離開公司,沒按奈住心裡的悸動,確定了關係,誰知事情變故,成了現在這樣。
不過前段時間的群發郵件算是給他們公開關係打了基礎,可是偏偏昨天又發生那樣的事,也不知道這基礎牢不牢固。
徐菓擦掉嘴上的泡沫轉身:“彆想太多!”
程亦可嘴上不承認:“我沒想。”
徐菓也不拆穿她,走向房間,他聽見程亦可拖著拖鞋跟在身後。
徐菓突然想到什麼,他轉身,正好被小姑娘撞了個滿懷。
“沒事兒吧?”程亦可嚇了一大跳,立刻關心他的手,“有沒有疼?”
徐菓覺得她有些草木皆兵了,他歎了口氣:“不疼。”
程亦可責怪:“你乾嘛突然轉身?”
徐菓沒回答她的問題,他整張臉有些困惑,直直地盯著程亦可。
程亦可眨巴眼睛,退後半步:“乾、乾嘛?”
徐菓砸砸嘴巴,沒說話,眼神卻一直在她身上打轉。
程亦可被盯著有些發怵了。
好幾秒後,在她發飆的前一刻,徐菓開口:“你上次的睡衣呢?”
“睡衣?”程亦可疑惑,立馬想起那件性感睡衣,她馬上解釋,“我都說了,那是高幸幸的,不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程亦可用異常高亢的音調掩蓋自己的心虛。
“行。”徐菓似有若無地歎了口氣。
大佬是失望了嗎?
程亦可抿唇,或許她應該承認的,反正不是遲早也得穿嗎?那他遲早也會看到。
早看到晚看到,不也一樣嗎?
徐菓見程亦可發愣,抬起左手點了一下她腦門,語氣中帶著命令:“今晚自己睡!”
“?”程亦可皺眉,她覺得她昨晚睡得很好,眼珠一轉,她語氣弱弱的,“哥哥,萬一我又做惡夢怎麼辦?”
徐菓彎腰湊近,細長的眼眸半眯著:“不要撒嬌。”
然後,程亦可就看見他寬闊的背影越來越遠。
直到房門“哐”的關上。
程亦可撅嘴,這人今天怎麼這樣?
“哢。”很清脆的反鎖門的聲音。
像是一種“侮辱”!
程亦可不自覺長大嘴巴,大佬這是防著自己了?
都防成這樣了?
自己在他心目中已經是這形象了?
程亦可氣急敗壞,抓了抓頭發才回房間。
翌日。
程亦可來到公司,她深吸一口氣,踏進公司。
一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背後有人在議論自己。
程亦可走近辦公室,她掃了一圈辦公室,一般大家都會打個招呼,而今天,卻異常的安靜。
程亦可不自在地理了理頭發,從於簡身後繞過去,然後坐在位置上。
她從包裡翻出一塊餅乾,是早上大佬給自己的,給了好幾塊,還剩這最後一塊。
程亦可猶猶豫豫,然後故作隨意地扔在於簡桌上。
一般這個時候,於簡定會叨叨幾句,可是現在,他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
程亦可是預想過公開戀愛之後的情況的。
徐菓是公司的八卦來源,所以,跟他談戀愛,她肯定會被連帶著八卦,可能還會被其他同事疏離,議論。
這些她都想過,可是,她唯獨沒有想過研C的夥伴會這樣。
程亦可打開電腦,偷偷掃視辦公室一圈,明明什麼都一樣,卻又什麼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