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忌蹲在房門口,聽著霍三娘和沈幼薇商量怎麼應付他穿越而來的第一個洞房花燭夜,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一個好巧不巧的來了天癸,一個虛的多走幾步路都得扶牆。
嬌妻美妾排著隊要洞房,自古都是男人的美夢。
但是,到了陳無忌這兒就有點糟心了。
這個天癸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無忌,你先回房間,等會兒我就過來了。”霍三娘隔著門喊道。
陳無忌嗯了一聲,“但我也想洗洗。”
自己的原則還是要貫徹一下的,說是來洗澡的,就必須洗。
“你彆洗了,今晚用不了。”霍三娘失笑說道。
陳無忌:……
嫂子,過於奔放直接了啊。
“不讓洗就不讓洗,這跟用不用有什麼關係。”陳無忌嘟囔了一句,回了房間,往炕上一躺便靜候著嫂子的到來。
天癸攔路,但有攔不住的地兒啊?
隔壁房裡,匆匆穿上衣裙的霍三娘和沈幼薇差點笑瘋了。
“這個傻無忌,洗跟用怎麼會沒有關係!”霍三娘紅著臉兒輕笑搖頭。
對於洞房花燭夜這件事,其實她也不清楚。
她雖是第二次為人婦,但之前也沒真正的入過洞房。
隻是有個更不懂事的,她就算是再如何不懂,也得硬著頭皮上。
“嫂子,你等會兒打算怎麼做?”沈幼薇低聲問道。
霍三娘一臉惆悵,“好像隻能陪著他聊聊天了,還能做什麼?”
“姐姐,我之前聽過一些東西,是我家嬤嬤聊天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的。”沈幼薇還沒有說具體是什麼事兒,臉已經紅潤的像是鮮豔到了極致的水蜜桃。
“什麼東西?”霍三娘替沈幼薇整理了一下衣裙,好奇問道。
“就是……”沈幼薇囁嚅片刻,鼓起勇氣說道,“就是好像有些……好像是那些世子豪紳,他們最疼愛的小妾如果來了天癸,他們就會用其他的方式。”
“還能有什麼方式?”霍三娘非常不解。
“就是,就是那兩條路……”沈幼薇貼近霍三娘的耳邊,低聲輕語。
兩隻潔白的小腳丫在席子上用力的摳著,有種想要在炕上打個三室兩廳的意圖。
霍三娘呆住了,眼睛漸漸瞪成了銅鈴。
“這,這怎麼能行呢?什麼人想不出來的這種歪門邪路,這也太……太誇張了,我,我我我做不來。”霍三娘磕磕絆絆連連搖頭。
“我也隻是聽說,聽說……”沈幼薇弱弱說道。
話說了,但她也後悔了。
她很擔心因為這幾句話,會讓她在霍三娘的心目中變成一個水性楊花,什麼東西都敢說敢嘗試的女人。
“我過去了,你早點睡。”霍三娘深吸了幾口氣,給自己撐了撐精神。
接下來的事情,讓她也極為忐忑。
雖二度為人婦,但心依舊是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