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窈收起臉上的笑,精致的臉蛋帶著冷意。
她拎起裙角疾步往外走,隻想快點和好友彙合,早點離開賀家。
走廊拐角處,陸程凱等候多時,攜著陰險的眸色盯死她,等到她出現,上前抱住她的身子。
南窈被他碰到時,身體就已經發出心理性作嘔,她拚命掙紮,狠狠踩住他的腳。
陸程凱吃痛嘶了聲,眯著眼奮力將她拖到暗處,湊到她耳後,凶狠的說道。
“賤人你想逃去哪?你以為有人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他們害怕,我可不怕。賀裕川真在乎你,怎麼不帶你走?還不是用過隨手丟棄的婊子!”
南窈黑眸冷澈,她手腳都被箍著沒辦法抵抗,咬著唇瓣軟硬皆施。
“陸程凱你不想死的話就放開我!南晴拿你當槍使,你能不能長點腦子,陸家還嫌得罪賀家不夠嗎?港城多的是為了錢陪你玩的女人,你何必要逼我!”
陸程凱伸長脖子,在她側臉嗅了嗅。
“我死不死的,先把你辦到手再說,像你這種貨色,隻怕賀裕川用過一次就膩了,被我糟蹋了,他隻會更嫌棄。”
南窈感受到他的溫熱鼻息,渾身惡寒的不斷戰栗,她咬破舌尖拚命逼迫思考要如何逃生。
陸程凱看出她的心思,臉上奸詐意味更濃,“我不信你這個婊子每次運氣都那麼好。”
話音剛落,一道懶散的嗓音響起。
“嘖?做咩呀?”
南窈瞳眸猛地亮起亮光,急急的喚道,“賀先生!”
聽到她的稱謂,賀玉潮扯了下唇,掀開眼皮走到兩人麵前,視線緩慢落到南窈身上。
陸程凱眉頭緊鎖,他低聲威脅著南窈,眸底一片癲狂之色。
“你是賀玉潮?”
賀玉潮一身黑衣黑褲,周身氣質鬆散,語氣不帶情緒的說。
“動她的時候,沒問過她是誰的人?”
陸程凱眯眸,他自然知道賀玉潮的傳聞,但比起賀裕川,他更願意和眼前的男人打交道。
臉上忙不迭換上一副諂媚嘴臉,放開南窈手腳的桎梏,卻還牢牢鎖著她。
“我和賀二少都是一類人,這女人長得有幾分姿色,我那裡準備了不少助興玩意,不如賀二少和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隻指骨分明的冷白手指,摟緊他的手腕,瞬間收力,死死咬合。
隨後他眼睜睜看著,手臂順著一個角度,猛地反向一擰,手腕硬生生掰斷了。
“哢嚓!”
“呃啊——”
陸程凱慘叫後知後覺地爆發來,踉蹌的撞到牆上,眼球疼得發紅,不停的嚎叫著。
“我的手!我的手!好痛!”
南窈趁機躲到一旁,抬頭看到男人陰鷙目色滲著寒意,慵懶清冷氣質倏地陰狠戾氣。
賀玉潮抬眸看她,沒放過她眸底的懼意,挑了挑眉,用力往陸程凱臉上揍了一拳,而後,抬腳把他踹出幾米遠。
陸程凱平時隻知道花天酒地,哪裡敵得過賀玉潮的毆打,他狼狽的趴在地上,吐出嘴裡打掉的牙。
“彆,彆打了…我錯了…”
賀玉潮激起了體內暴怒因子,走到他麵前蹲下身,修長手指掐著他紅腫的臉。
“我不像賀裕川好說話,和你一類人?真殺了你也不見得能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