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宴飲之間曖昧生_穿越後我替潘金蓮渡餘生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7集:宴飲之間曖昧生(1 / 2)

殘陽像被揉碎的朱砂,一點點沉進西邊的屋簷裡,最後幾縷餘暉斜斜地穿過武家堂屋的窗欞,在土牆上切割出明暗交織的碎片——亮處的木紋清晰可見,暗處的牆角還沾著昨夜未擦淨的藥渣,風從窗縫裡鑽進來,帶著巷口老槐樹的枯葉氣息,卻吹不散屋內彌漫的詭異氛圍。飯菜的香氣很濃,清蒸魚的鮮、炒肉片的油、青菜豆腐的淡,混在一起本該是尋常人家的煙火氣,此刻卻裹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膩味,像一張無形的網,悄悄收緊。

堂屋中央的舊木桌被擦得發亮,桌麵上的裂紋裡還嵌著經年的麵灰,卻被潘金蓮用一塊洗得發白的粗布反複擦過,連桌腿都沾著濕痕。桌上擺著三道菜:清蒸鯽魚臥在白瓷盤裡,魚身上撒著翠綠的蔥花,魚眼凸起,還帶著剛出鍋的熱氣;炒肉片盛在粗瓷碗裡,油光鋥亮,肉片切得厚薄均勻,邊緣微微卷曲;旁邊的小碟裡是青菜豆腐,豆腐塊顫巍巍的,青菜葉還保持著鮮綠。桌角放著那隻陶製酒壺,壺身上的裂紋用細麻繩纏過,壺嘴沾著一點酒漬,在油燈下泛著冷光。

武鬆站在院門口,還沒進門,就先聞到了這股過於刻意的香氣。他皺了皺眉,眉峰擰成一道淺痕,右手下意識地按在腰間的佩刀上——刀柄的麻繩被他攥得發緊,指腹能摸到熟悉的紋路。他剛從縣衙回來,身上的赭色公服還沒換,衣擺沾著些路上的塵土,領口因為趕路微微敞開,露出一點古銅色的肌膚。

他推開門,高大的身影幾乎堵住了整個門框,陰影投在堂屋裡,把潘金蓮的身影都罩住了幾分。他的目光像鷹隼般掃過屋內,先落在桌上的菜——這顯然不是武大郎平日能吃到的水準,鯽魚、肉片,都是要花不少錢的,他大哥平日連粗茶淡飯都要算計,怎麼會突然做這麼豐盛的菜?再看向桌邊的潘金蓮,她坐在油燈旁,燈光映在她臉上,把她的眉眼照得格外柔和,唇上的胭脂在昏暗中顯得格外嬌豔,身上穿的還是那件藍色粗布裙,卻被她熨燙得平整,領口的針腳都看得清清楚楚。

潘金蓮聽到開門聲,立刻站起身,動作帶著刻意的輕柔,仿佛怕驚擾了什麼。她臉上堆起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幅度不大,既不顯得諂媚,也不顯得疏離,眼神裡帶著幾分歉疚,又摻著些殷勤,聲音軟糯得像浸了蜜的糖水:“二叔回來了。昨日是嫂嫂一時糊塗,言語無狀,衝撞了二叔,這心裡啊,一直不安穩。今日特意做了幾樣粗淺小菜,溫了一壺水酒,想給二叔賠個罪,也算是咱們一家人,難得團聚吃頓飯。二叔,您可千萬彆推辭。”

她說著,微微欠了欠身,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姿態放得極低,眼神卻沒離開武鬆的臉,像帶著鉤子似的,仔細捕捉著他每一絲細微的表情——他眉峰的微蹙,嘴角的抿緊,甚至是手指在佩刀上的輕按,都被她記在心裡。

武鬆心中冷笑更甚——賠罪?一家人團聚?這婦人的戲演得倒是逼真,連借口都找得這麼冠冕堂皇。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隻酒壺上,壺嘴冒著淡淡的熱氣,空氣中那絲若有若無的甜膩味,似乎就是從酒壺裡飄出來的。昨夜剛提了“借種”的荒唐事,今日就擺酒賠罪,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這酒,絕對喝不得。

他正想冷聲拒絕,說自己還有公務要處理,或是直接戳穿她的把戲,可目光掃過潘金蓮的臉時,卻停住了——她的笑容雖然柔和,眼神裡卻藏著一絲執拗,雙手悄悄攥緊了衣角,指腹都泛白了,顯然是做好了不罷休的準備。若是硬拒,她必定會哭鬨撒潑,到時候撕破臉,不僅會讓鄰居看笑話,大哥回來後也難做人;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摸清這婦人的底細,不知道她手裡還有沒有彆的手段,若是讓她警覺,後續的計劃就難辦了。

“不如先順著她,看看她到底想耍什麼花樣。”武鬆在心裡盤算著,麵上神色不變,甚至刻意緩和了幾分昨日的淩厲,眉峰微微舒展,聲音平穩無波:“嫂嫂有心了。”他說著,解下腰間的佩刀,刀柄朝下,倚在門邊的牆根上——佩刀的刀鞘磕在土牆上,發出“咚”的一聲輕響,在寂靜的堂屋裡顯得格外清晰。他邁步進屋,走到桌邊,在那張吱呀作響的條凳上坐下,脊背挺得筆直,像一棵挺拔的青鬆,身上依舊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凜然之氣。

見他真的坐下了,潘金蓮心中狂喜,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她強壓著激動,手指微微顫抖地拿起酒壺,走到武鬆身邊,親手為他斟酒。她的動作很慢,刻意放慢了每一個步驟,纖纖玉指捏著酒壺的把手,指尖泛著淡淡的粉色,酒液緩緩倒入粗陶酒碗裡,清澈的酒液在碗裡晃了晃,映著油燈的火苗,泛著微光。她把碗遞到武鬆麵前,身體微微前傾,眼波流轉間,帶著一絲刻意的嫵媚:“二叔,您請滿飲此杯,就當嫂嫂給您賠不是了。”

武鬆的目光落在酒碗裡,酒液看起來和普通的高粱酒沒什麼區彆,可那股若有若無的甜膩味卻更清晰了——他當年在軍中,跟著老將軍見過不少迷藥毒藥,有些迷藥就是這種甜膩味,溶於酒中無色無味,卻能讓人瞬間失了神智。他的鼻翼微微微動,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心中警鈴大作。

他沒有立刻去接酒碗,而是抬起頭,目光沉靜地看著潘金蓮,聲音淡淡的:“武鬆身為都頭,職責在身,白日裡不宜多飲,若是誤了公務,反倒不好。嫂嫂的心意,我領了便是。”他一邊說,一邊留意著潘金蓮的反應,想看看她會如何應對。

潘金蓮臉上的笑容一僵,心裡暗罵這武鬆警惕性怎麼這麼高,嘴上卻不肯罷休,立刻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樣,眼眶瞬間紅了,聲音也帶了點委屈:“二叔這是……還不肯原諒嫂嫂嗎?連一杯賠罪酒都不願喝?莫非……莫非真要嫂嫂給您跪下,您才肯消氣?”她說著,竟真的往後退了半步,膝蓋微微屈起,作勢欲跪。

武鬆眉頭緊鎖,心中厭煩至極——這婦人真是胡攪蠻纏,用這種手段逼迫他,簡直毫無廉恥。他若是真讓她跪了,傳出去,彆人隻會說他武鬆欺負嫂嫂,不懂禮數;可若是不讓她跪,又得喝這杯有問題的酒。他伸手虛扶了一下,阻住她的動作,聲音沉了幾分:“嫂嫂不必如此。我喝便是。”

他接過酒碗,手指碰到碗沿,能感覺到酒液的溫度——不冷不熱,正好適口,顯然是被她溫過的。他端著碗,沒有立刻喝,而是抬頭看向潘金蓮,狀似無意地問:“既是家宴,大哥怎麼還沒回來?往日這個時辰,他早就該到家了。”他想把話題引到武大郎身上,若是能等大哥回來,這詭異的二人獨處也就結束了,也能避免節外生枝。

潘金蓮早就想好說辭了,她臉上露出一抹自然的笑容,仿佛真的知道武大郎的行蹤:“大郎今日一早就跟我說,紫石街那邊生意好,想多賣些炊餅,說是要晚些回來,還特意叮囑我,讓我們先吃,不必等他。”她心裡卻在暗罵鄆哥那小子——怎麼還沒把武大郎找回來?最好拖到她事成之後再回來,省得壞了她的好事。她再次把碗往武鬆麵前遞了遞,眼神裡帶著幾分殷切:“二叔,您快喝吧,酒涼了就不好喝了。”

武鬆沒有辦法,隻能端起酒碗,湊到唇邊。他的餘光瞥見潘金蓮正緊緊盯著他的喉結,眼神裡滿是期待,心裡冷笑一聲——你想讓我喝,我偏不如你意。他借著仰頭的動作,手腕微微一斜,將大部分酒液悄無聲息地潑進了自己寬闊的袖口裡!酒液順著袖口的縫隙滲進衣料,冰涼的酒液沾在手臂上,讓他打了個寒顫。隻有極少部分酒液沾到了他的嘴唇,順著嘴角滑進喉嚨裡。

一股灼熱感瞬間從喉嚨滑下,帶著一絲奇異的燥意,像吞了一口燒紅的炭。雖隻是少許,卻讓武鬆心頭一凜——這藥性比他想象的還要猛烈!他強壓著身體的反應,放下酒碗,臉上儘量保持平靜,隻淡淡說了句:“好酒。”

潘金蓮緊緊盯著他的動作,見他喉結滾動,以為他真的把酒喝下去了,頓時心花怒放,連忙拿起自己麵前的酒碗——這碗酒裡沒有下藥,是她特意留著自己喝的,用來裝樣子。她裝模作樣地抿了一口,嘴角沾了點酒液,用手帕輕輕擦了擦,笑道:“二叔真是豪爽。這魚是今日剛買的,新鮮得很,您快嘗嘗。還有這肉片,我特意多放了點醬油,您看看合不合口味。”她說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遞到武鬆的碗裡——她的動作很自然,仿佛真的是在給小叔子布菜,可手指卻故意碰到了武鬆的碗沿,帶著一絲刻意的親近。

武鬆看著碗裡的魚肉,魚肉雪白,上麵還沾著蔥花,卻沒什麼胃口。他拿起筷子,夾起魚肉,慢慢嚼著,味道確實不錯,可他卻嘗不出任何鮮味,隻覺得嘴裡殘留著那股奇異的甜膩味。他吃得很快,想儘快結束這令人窒息的宴席,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那“逍遙樂”的藥性,遠比他想象的要猛烈得多!

不過片刻功夫,武鬆就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猛地從小腹處竄起,像一團野火,瞬間席卷四肢百骸!血液仿佛被點燃了,在血管裡奔突咆哮,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血液流過指尖的灼熱感,指尖微微發麻,連耳朵都開始發燙,像被火烤著一樣。心跳驟然加速,“咚咚咚”地撞擊著胸腔,聲音大得他自己都能聽見,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每一次吸氣都帶著一股燥熱感,讓他忍不住鬆了鬆領口。

他的臉頰不受控製地泛起潮紅,從耳根一直紅到臉頰,額角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衣襟上。腦中開始有些暈眩,眼前的景象變得有些模糊,潘金蓮那張嬌媚帶笑的臉,在昏黃的油燈下,竟顯得有些誘人起來——她的眉眼彎彎,嘴角帶著笑,眼神裡的算計仿佛被模糊了,隻剩下幾分柔媚。

“該死!”武鬆在心裡暗罵一聲,急忙運起內力,試圖壓製這股邪火。他常年習武,內力不算深厚,卻也能穩住心神,可這次,那藥性卻像附骨之疽,越是運功壓製,氣血運行得越快,藥力發散得也越猛!他的肌肉緊繃起來,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連握著筷子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

潘金蓮把他的變化儘收眼底——她看到他臉頰泛紅,呼吸變得粗重,額角出汗,握著筷子的手在抖,心裡那份狂喜幾乎要滿溢出來!藥效發作了!而且比她預想的還要猛烈!她按捺住激動,攻勢變得更加淩厲。她再次拿起酒壺,走到武鬆身邊,為他斟滿酒,這次,她幾乎將半個身子都倚靠過來,胸口離武鬆的手臂隻有寸許距離,吐氣如蘭,聲音媚得能滴出水來:“二叔,這天兒怎麼突然變熱了?您看您都出汗了,再喝一杯解解暑吧……”她說著,用手帕輕輕扇著風,風裡帶著她身上的香氣——是脂粉混合著皂角的味道,在這密閉燥熱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撩人。她的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一段雪白細膩的脖頸,燈光映在皮膚上,泛著淡淡的光澤。

武鬆的身體瞬間繃緊,像一張拉滿的弓,他下意識地向後微仰,避開她的靠近,可那股香氣卻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的鼻息,讓他心跳得更快了。他張了張嘴,想拒絕,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隻能勉強擠出幾個字:“不……不用了。”他放下筷子,站起身,想離開這令人失控的境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會失控,做出違背禮法的事。

“二叔且慢!”潘金蓮怎麼會放他走?她急忙也站起身,一把扯住武鬆的衣袖,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料,身體軟軟地就要往他懷裡靠去。她的眼神裡水光瀲灩,帶著孤注一擲的瘋狂和大膽,舊事重提:“二叔,您何必急著走?莫非……您還在生嫂嫂的氣?還是……您嫌棄嫂嫂人微言輕,不配跟您商議武家傳承香火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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