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集:惡霸上門強擄美_穿越後我替潘金蓮渡餘生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1集:惡霸上門強擄美(1 / 2)

武家小院的晨光,是被一層灰蒙蒙的霧裹著的。土坯牆縫裡的野草蔫頭耷腦,葉尖掛著的露水遲遲不肯滴落,像是連太陽都懶得照進這壓抑的角落。院心那棵老槐樹的枝椏歪歪扭扭,去年被雷劈斷的樹乾還留著焦黑的痕跡,樹皮上爬著幾隻螞蟻,慢悠悠地搬運著一粒比它們身子還大的米——那是昨夜武大郎撒在地上的,他沒敢撿,怕動靜大了引來外麵的“眼睛”。

灶房裡,武大郎蜷縮在最裡麵的角落,懷裡緊緊抱著那個缺了口的陶製米缸。米缸裡隻剩下小半缸米,米粒泛著陳舊的黃,是他半個月前從糧鋪買的陳米,當時覺得便宜,現在卻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把臉貼在冰涼的缸壁上,能感覺到米粒硌著臉頰,粗糙的觸感讓他稍微安心——至少現在,他還有米,還能煮稀粥,還能活著。

可這份安心,很快就被無邊的恐懼吞噬。他的耳朵豎得像受驚的兔子,連院牆外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都能讓他渾身一激靈。前幾日被地痞踩在地上的痛感還在手心殘留,陌生人冰冷的眼神像兩條毒蛇,纏在他的後背上,連呼吸都覺得沉重。他不敢閉眼睛,一閉眼就會看到橫肉漢子的拳頭、瘦高個的腳,還有街上人指指點點的樣子,嘴裡念叨著“炊餅不乾淨”“亂葬崗挖東西”,那些話像針一樣,紮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彆來……彆再來了……”他對著米缸小聲嘀咕,聲音細得像蚊子叫,牙齒控製不住地打顫,上下牙碰撞的“咯咯”聲在寂靜的灶房裡格外清晰。他的手心全是冷汗,把米缸的外壁都浸濕了,米粒粘在手上,他卻不敢擦——他怕一動,就會引來外麵的“麻煩”。

主屋的窗欞半開著,潘金蓮坐在窗邊的梳妝台前,手裡拿著一件舊青布襦裙,針線上穿著藏青色的線,有一下沒一下地縫著裙擺上的破洞。她的動作很慢,針腳歪歪扭扭,顯然沒心思做活。她的目光透過窗縫,飄向院門口,眼神裡帶著一種複雜的審視——有對未知的緊張,有對武大郎的厭煩,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期待。

她早就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青布襦裙的領口繡著一朵小小的桃花,是她前幾日趁著武大郎不敢出門時繡的,針腳雖不精致,卻也看得出用心。頭發用一根銀簪彆著,銀簪是張大戶當年賞她的,雖不算貴重,卻是她身上唯一能拿出手的首飾。她對著銅鏡照了照,鏡中的自己臉色還有點蒼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卻依舊眉清目秀,尤其是那雙眼睛,眼波流轉間,自帶一股媚態。

“怎麼還不來?”她心裡嘀咕著,指尖不小心被針紮了一下,殷紅的血珠滲出來,滴在青布上,像一朵小小的紅梅。她沒覺得疼,隻是用指尖把血珠擦掉,眼神更亮了——她知道,西門慶的人遲早會來,她隻需要等,等他們把她從這個破院子裡“救”出去,等她擺脫武大郎這個窩囊廢,等她過上穿金戴銀的日子。

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很輕,像是路人路過。潘金蓮的心跳瞬間加快,趕緊放下針線,湊到窗邊,屏住呼吸往外看。可腳步聲很快就遠了,隻是個挑著菜擔的老農,她心裡莫名地有點失落,又坐回梳妝台前,重新拿起針線,卻怎麼也縫不下去了。

廂房內,武鬆正盤膝坐在稻草堆上,緩緩收功。他的脊背挺得筆直,像一杆標槍,雙手結印放在膝蓋上,指尖泛著淡淡的瑩白——那是內力流轉到極致的征兆。額角的痂已經脫落,留下一道淺粉色的新疤,摸上去有點癢,像有小蟲子在爬。他緩緩睜開眼,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逝,順著眼角看向窗外——天已經大亮,陽光透過窗紙的破洞,在地上投下一個小小的光斑,隨著風輕輕晃動。

他的傷勢已經痊愈,體內那最後一絲因“逍遙樂”殘留的燥意,被這幾日的調息徹底壓了下去。他試著握了握拳,指關節發出“哢哢”的輕響,力道比之前更足了——景陽岡打虎時的力氣,終於回來了。

他站起身,走到床邊,拿起那件洗得發白的赭色短打,慢慢穿上。短打的領口有點鬆,是去年娘給他縫的,如今穿在身上,竟覺得有點緊了——這幾日雖沒怎麼出門,卻一直在運功,身上的肌肉更結實了。他係上腰帶,腰帶是粗麻布的,上麵還留著上次打老虎時被樹枝勾破的痕跡,他用針線縫過,針腳很粗,卻很結實。

然後,他伸手拿起靠在床邊的樸刀。刀鞘是黑色的,上麵的銅環已經磨得發亮,他輕輕抽出一點刀刃,寒光一閃,映著他的臉。他想起那日在趙府的狼狽,想起那位趙小姐為他擦身時的場景,臉頰還是忍不住發燙——那份羞恥感依舊存在,卻不再像之前那樣讓他逃避。他知道,他不能再躲在廂房裡了,大哥的異常、家中的困境、還有那天被下毒的真相,他都必須查清楚。

“先找鄆哥問問。”他心裡打定主意,鄆哥那天在場,肯定知道些什麼。他走到房門前,手剛碰到門栓,就聽到院外傳來一陣沉重的、粗暴的砸門聲——

“砰!砰!砰!”

那聲音像驚雷一樣,炸在寂靜的小院裡,震得窗紙都在晃。不是用手敲的,更像是用木樁在撞,每一次撞擊,都讓那扇本就破舊的院門簌簌發抖,門板上的鐵釘“叮叮”作響,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

潘金蓮手裡的針線“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針滾到床底下,她卻渾然不覺。她猛地抬頭看向院門口,心臟“砰砰”直跳,像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她的指尖還殘留著針紮的痛感,可此刻,那點痛早已被一股莫名的興奮取代——來了!他們終於來了!

她快步走到鏡前,飛快地理了理鬢邊的碎發,又撫平了襦裙上的褶皺,確保自己看起來既楚楚可憐,又不失風情。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帶著恰到好處的驚惶,然後快步走向房門,準備“恰到好處”地出現。

灶房裡的武大郎,聽到砸門聲的瞬間,發出一聲淒厲的、不似人聲的尖叫。他懷裡的米缸“哐當”一聲摔在地上,殘餘的米粒撒了一地,有的滾到了灶膛裡,有的粘在了他的褲腳上。他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從地上彈跳起來,又因為腿軟,重重地摔回地上。

他的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看向院門口,那扇門在砸門聲中劇烈晃動,仿佛隨時都會被撞開。他能聽到門外傳來的粗野吼聲:“開門!武大郎!快給爺滾出來開門!”

“彆開……彆開門……”他雙手抱住頭,蜷縮在地上,身體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糊了滿臉,滴在地上的米粒上,把米粒染成了白色的泥團。他想躲到柴堆後麵,可身體像被釘在了地上,怎麼也動不了。

砸門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急,門板上已經出現了一道裂紋,木屑簌簌往下掉。門外的吼聲更粗野了:“再他娘的裝死,爺就一把火把這破門燒了!”

武鬆的眉頭瞬間鎖緊,眼中寒芒驟盛!這絕非鄰裡串門的動靜,來者不善,而且來勢洶洶!他原本想先弄清楚情況,再決定是否動手,可眼下這架勢,顯然容不得他猶豫。他一把抓住門栓,正要拉開,卻又停住了——他現在還不清楚外麵有多少人,手裡有沒有兵器,貿然出去,萬一對方人多,他怕顧不上大哥和嫂嫂。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翻騰的怒火,側耳聽著外麵的動靜——隻有兩個人的腳步聲,而且沒有兵器碰撞的聲音,應該隻是兩個打手。他鬆了口氣,卻又更憤怒了——兩個打手就敢如此囂張,可見背後的人有多猖狂!

他正要開門,就聽到外麵傳來一聲怒罵:“媽的,給臉不要臉!”緊接著,是更為猛烈的撞擊聲!

“哐嚓——!”

那扇早已不堪重負的院門,終於支撐不住,門閂“啪”地一聲斷成兩截,門板猛地向內彈開,重重撞在院牆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又彈了回去,像一條斷了脊梁的狗。

兩道高大的身影,趾高氣揚地踹門而入。

走在前麵的漢子,約莫三十歲年紀,身高八尺有餘,穿著一件青色短褂,領口敞開著,露出裡麵黝黑的胸膛,胸膛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從左胸一直延伸到腰側。他的臉上也有一道疤,從眉骨斜斜劃到下頜,像一條醜陋的蜈蚣,隨著他的表情扭動。他雙手叉腰,三角眼眯成一條縫,眼神像毒蛇一樣,掃過院內的每一個角落——正是西門慶的心腹打手,“鐵臂猿”李三,據說他早年在江湖上混過,手臂上的力氣能打死一頭牛。

跟在他身後的漢子,比李三還要壯實,像一頭黑熊,身高七尺,膀大腰圓,胳膊比武大郎的腿還要粗。他穿著一件黑色短褂,袖口挽得老高,露出結實的小臂,小臂上長滿了黑毛。他的臉又黑又圓,鼻子扁平,嘴唇很厚,嘴角總是向下撇著,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是西門慶的另一個打手,“黑熊”,沒什麼彆的本事,就是力氣大,能徒手舉起三百斤的石頭。

兩人一進院,身上那股囂張的氣焰就像烏雲一樣,瞬間籠罩了整個小院。李三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落在了灶房門口,看到了蜷縮在地上、抖成一團的武大郎。

“呸!”李三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濺到了武大郎的褲腳上,“果然是個沒卵子的孬貨!就你這副德行,也配守著如花似玉的娘子?真是癩蛤蟆趴腳麵,不咬人惡心人!”

武大郎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好……好漢爺……饒命……饒命啊……小的……小的不知哪裡得罪了爺……求爺高抬貴手……”他的額頭磕在青石板上,發出“咚咚”的響,很快就磕紅了,滲出血絲。

“得罪?”李三獰笑著,一步步走向武大郎,他的腳步聲很重,每走一步,青石板都仿佛要震一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武大郎,像看著一隻螻蟻,“你是沒得罪爺,可你擋了咱家大官人的道了!識相點的,自己卷鋪蓋滾出清河縣,把你那娘子留下來伺候咱西門大官人,爺們還能發發善心,賞你幾兩銀子做盤纏!若不然……”

他猛地一腳踢翻旁邊的空籮筐,籮筐滾了幾圈,落在地上發出“哐當”的響。“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西……西門大官人?”武大郎的身體瞬間僵住,像被雷劈了一樣。他終於明白了,這幾日來的所有災禍——地痞砸攤子、陌生人盯梢、街上的謠言,全都是因為那個穿寶藍色綢緞的男人!那個男人竟然真的要搶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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