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集:現代巧思暫獲寵_穿越後我替潘金蓮渡餘生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7集:現代巧思暫獲寵(1 / 2)

綺羅閣的窗欞上糊著一層半透的蟬翼紗,晨光透過紗紙灑進來,在青磚地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金子。可這明媚的光,卻照不進潘金蓮——不,是林薇薇心裡的寒潭。她枯坐在窗邊的梨花木椅上,手裡攥著塊半舊的素色帕子,帕角被撚得發毛,指尖冰涼,連帶著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凍住了。

窗外的石榴樹正開得熱鬨,火紅的花瓣綴在枝頭,風一吹就簌簌往下掉,落在窗台上,像幾點血痕。可她連抬頭看一眼的興致都沒有,滿腦子都是昨日在花園回廊聽到的那些話——“毒死武大郎”“不乾淨的東西”“帶晦氣”,每一個字都像生鏽的釘子,釘在她的心上,拔不出來,隻會越陷越深。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座西門府像一張巨大的網,正慢慢收緊,要把她勒死。前幾日去頤福堂請安,孫雪娥側身避讓的動作還在眼前晃,孟玉樓那把團扇掩住的嘴角,藏著的惡意像針一樣紮人;李瓶兒品著茶時那副勝利者的模樣,仿佛早就篤定她會栽在這流言裡。就連院裡的春桃和秋紅,現在送水都不敢進門,隻把銅盆放在門口,隔著老遠說句“姨娘用水”,就慌慌張張地跑開,那躲閃的眼神,像怕沾染上什麼瘟疫。

“坐以待斃,就是死路一條。”林薇薇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她不是那個逆來順受的潘金蓮,她是從21世紀來的林薇薇——那個在寫字樓裡跟客戶鬥、跟同事卷,靠著一股不服輸的勁硬生生站穩腳跟的林薇薇。絕境?她不是沒遇過。大學剛畢業時找不到工作,住地下室啃泡麵;後來做項目被客戶刁難,改方案改到淩晨三點;可哪一次,她不是咬著牙扛過來了?

她猛地攥緊手心,指甲深深嵌進掌肉裡,尖銳的刺痛感順著指尖往上竄,像電流一樣打醒了混沌的頭腦。對,不能認輸!在這後宅裡,眼淚沒用,解釋沒用,唯一能靠的,隻有那個掌握著她生死的男人——西門慶。

可怎麼抓他的心?林薇薇皺著眉,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麵。李瓶兒會撒嬌,抱著西門慶的胳膊說軟話,眼淚說來就來;孟玉樓會討好,知道西門慶愛聽戲,就特意學了幾段昆曲唱給他聽;孫雪娥會管家,把後廚打理得井井有條,讓西門慶省心。這些她都會嗎?學李瓶兒撒嬌?她試過一次,自己都覺得彆扭,西門慶看她的眼神也帶著幾分古怪;學孟玉樓唱戲?她五音不全,開口能把調子跑上天;學孫雪娥管家?她連賬本上的“兩”“錢”換算都弄不明白。

跟她們比這些,就是以卵擊石。她必須拿出點不一樣的東西——她們沒有的,甚至想都想不到的東西。

林薇薇的目光突然亮了。她來自現代!那個有手機、有網絡、有無數新鮮玩意兒的現代!雖然她帶不來手機電腦,帶不來化妝品,但她腦子裡裝著的東西,是這個時代的人拍馬也趕不上的——現代的審美、現代的巧思、現代的生活理念。哪怕隻是一點點,也足夠在這沉悶的後宅裡掀起波瀾了。

這個念頭像一團火,瞬間點燃了她心裡的希望。她“騰”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劃拉出刺耳的聲響,驚得窗外的麻雀撲棱棱飛走了。她走到妝台前,打開那隻描金的妝奩,裡麵擺著西門慶賞的金釵、玉鐲,還有幾盒上好的胭脂。這些東西固然貴重,可李瓶兒的妝奩裡比這更豐盛,孟玉樓的首飾也不差。她搖搖頭,把妝奩推到一邊,又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

衣櫃裡掛著不少綢緞衣裙,都是西門慶前幾日賞的,有蜀錦的、杭綢的、軟煙羅的,顏色鮮亮,料子考究。林薇薇的手指拂過一匹桃紅色的軟煙羅,料子又輕又軟,像雲朵一樣貼在指尖,觸感極好。她突然停住手——對了,內衣!

現代的內衣多講究啊,聚攏、貼合、還好看,不像現在的肚兜,要麼厚重要麼鬆垮,穿在裡麵既不舒服,也顯不出身段。要是她能做一件改良版的內衣,用這軟煙羅做料子,貼合身形,再繡點精致的花紋,穿在衣裙裡麵,勾勒出曲線,西門慶看到了,能不動心嗎?

說乾就乾!林薇薇把那匹桃紅色軟煙羅抱出來,放在床上,又去針線籃裡翻出剪刀、針線、頂針。她摒退了丫鬟,隻說自己要“靜心做些針線”,讓春桃和秋紅在院外候著,不許進來打擾。

她先把軟煙羅攤開,用粉餅在料子上畫輪廓。現代內衣的款式在腦子裡打轉,有抹胸款,有吊帶款,還有帶蕾絲花邊的。蕾絲肯定沒有,那就用繡花代替;吊帶太惹眼,容易被發現,不如做抹胸款,邊緣收得貼合些,剛好能遮住腰腹,又能顯胸型。她拿著粉餅畫了又改,改了又畫,生怕尺寸不對。第一次畫的時候,抹胸畫得太寬,顯得臃腫;第二次又太窄,怕兜不住;直到第三次,才畫出一個滿意的輪廓。

剪料子的時候更小心,軟煙羅太輕,一不留神就會剪歪。她屏住呼吸,左手按住料子,右手拿著剪刀,一點一點地剪,剪到拐角處,特意放慢速度,生怕剪壞。第一塊料子剪壞了,邊緣毛糙得沒法用,她心疼得不行——這軟煙羅可是上等料子,剪壞了就浪費了。她深吸一口氣,重新拿了塊料子,這次更慢,剪完後對著陽光看了看,邊緣整齊,才鬆了口氣。

接下來是繡花。她想在抹胸的邊緣繡一圈纏枝蓮,既雅致,又符合古代的審美。她找了同色的絲線,穿好針,戴上頂針,開始繡。針腳要小,要密,不然軟煙羅料子薄,容易露針腳。她繡一會兒就停下來,揉一揉發酸的手腕——在現代她哪做過這種細活,繡了不到半個時辰,手指就被針紮了好幾次,血珠滲出來,滴在料子上,她趕緊用清水擦掉,生怕留下痕跡。

繡到一半,她突然想起,現代內衣還有鬆緊帶,能貼合身體。現在沒有鬆緊帶怎麼辦?她皺著眉想了想,突然看到針線籃裡有幾股細棉線。對了,可以用棉線做彈性繩!她把幾股棉線擰在一起,搓成一根細繩,縫在抹胸的兩側,試了試,能拉得開,鬆手後又能縮回去,雖然不如鬆緊帶舒服,但也能起到貼合的作用。

就這樣,從早上忙到傍晚,太陽都快落山了,那件改良內衣終於做好了。林薇薇把它鋪在床上,桃紅色的軟煙羅泛著柔和的光,邊緣的纏枝蓮繡得精致,兩側的棉線繩藏得隱蔽。她拿起內衣,對著自己比了比,心裡一陣得意——這東西,李瓶兒她們肯定沒見過!

還沒完。林薇薇又想起了香水。現代的女人出門都要噴香水,身上香香的,能給人留下好印象。古代隻有香囊,味道要麼太濃,要麼太雜,一點都不精致。她能不能自己做一瓶簡單的香水?

她打開櫃子,翻出之前西門慶賞的一個小瓷瓶,瓶口圓圓的,瓶身還刻著纏枝紋,剛好用來裝香水。然後她去院子裡的香料架上找材料——府裡每個院子都有香料架,放著些乾花瓣、香料,供主子們做香囊用。她挑了些乾玫瑰、乾茉莉、乾桂花,這些都是味道清甜的花。

她把乾花瓣拿到小廚房,找了個石臼,把花瓣倒進去,慢慢研磨。石臼是青石做的,沉甸甸的,她握著石杵,一圈一圈地磨,花瓣漸漸變成了粉末,散發出淡淡的花香。磨了半個時辰,手腕都酸了,才把三種花瓣都磨成粉。她把花瓣粉倒進小瓷瓶裡,又去櫃子裡找杏仁油——這是她之前托人從外麵買的,本來想用來塗手,現在剛好派上用場。她倒了半瓶杏仁油進瓷瓶,蓋緊蓋子,使勁搖晃。

搖晃了好一會兒,她打開蓋子聞了聞,味道有點淡。她想起之前在香料房看到過麝香,雖然麝香珍貴,而且用多了不好,但少用一點能增加香味的層次感。她趕緊去香料房,找管香料的劉媽要麝香。劉媽警惕地看著她:“七姨娘要麝香做什麼?這東西金貴,而且……”

“劉媽放心,”林薇薇笑著說,“我就是想做個香包,加一點麝香提提味,不會多用的。”劉媽半信半疑,最後還是從一個小盒子裡刮了一點點麝香給她,也就指甲蓋那麼大。

林薇薇拿著麝香回到綺羅閣,小心翼翼地把麝香倒進瓷瓶裡,又蓋緊蓋子搖晃。這次搖晃了更久,直到手臂都麻了,才停下來。她打開蓋子,一股清雅的香味飄出來,有玫瑰的甜,茉莉的淡,還有桂花的醇,最後帶著一絲麝香的暖,不濃不烈,剛好能縈繞在身邊。她滿意地笑了,把瓷瓶放在妝台上,標簽都想好了——就叫“醉春香”。

接下來是點心。西門慶愛吃點心,府裡的廚房每天都會做桃花糕、綠豆糕,可都是一個樣,吃多了肯定膩。林薇薇想起現代甜品店裡的那些小蛋糕,造型精致,味道清甜,要是她能做一款類似的點心,肯定能讓西門慶眼前一亮。

她去小廚房找材料。廚房的王媽看到她來,臉色有點不自然,畢竟前幾日還怠慢過她。林薇薇沒在意,笑著說:“王媽,我想借廚房用用,做點小點心給老爺嘗嘗。”王媽不敢拒絕,趕緊點頭:“姨娘用就是,需要什麼奴婢給您拿。”

林薇薇要了糯米粉、牛奶、蜂蜜,還有一些新鮮的花瓣——有玫瑰花瓣、海棠花瓣,都是剛從院子裡摘的,還帶著露水。她先把糯米粉倒進一個瓷盆裡,然後慢慢加牛奶,邊加邊攪拌,直到糯米粉變成細膩的糊狀,沒有顆粒。然後她加了一勺蜂蜜,攪拌均勻——蜂蜜不能多,不然太甜。

她把米糊倒進幾個小巧的瓷模裡,瓷模是她特意找的,有梅花形的,有海棠形的,剛好能做出好看的造型。然後她把瓷模放進蒸籠裡,生火蒸。火候很重要,火太大容易蒸老,火太小又蒸不熟。她守在蒸籠邊,時不時掀開蓋子看一眼,聞到糯米的香味飄出來,就趕緊把火調小。

第一次蒸的時候,火太大了,糕體有點硬,口感不好。她不氣餒,重新調了米糊,這次把火調小,蒸的時間也縮短了一些。等掀開蓋子的時候,一股清甜的香味撲麵而來,糕體雪白,帶著淡淡的奶香味,用筷子戳一下,還會輕輕回彈。她把糕從瓷模裡取出來,放在盤子裡,然後用花瓣汁液在糕上點顏色——玫瑰汁點成粉色,海棠汁點成淺紅,剛好點綴在梅花、海棠的造型上,看起來像一朵朵真的花,精致得讓人舍不得下口。

“這叫‘鮮花奶糕’。”林薇薇給點心起了個名字,看著盤子裡的成品,心裡滿是成就感。

除了這些,她還琢磨了話術。以前見西門慶,她總是小心翼翼,要麼說“老爺說的是”,要麼說“妾身都聽老爺的”,顯得沒什麼主見。這次她要改改——偶爾說點不一樣的,帶點現代的俏皮勁,但又不能太出格。比如西門慶說哪個戲子唱得好,她可以說“老爺覺得好是好,就是調子太慢了,要是能快點,聽著更痛快”;比如西門慶說市井裡的趣事,她可以接一句“這事兒要是擱在以前,我還聽過更有意思的呢”,吊吊他的胃口。

準備工作都做好了,接下來就是等機會。林薇薇每天都讓春桃去前院打聽西門慶的行蹤。第一天,春桃回來稟報:“老爺在前廳和應伯爵爺他們喝酒,喝到半夜才去李瓶兒姨娘的院子歇了。”林薇薇心裡有點酸,但很快壓下去了——不急,機會總會來的。

第二天,春桃又說:“老爺去孟玉樓姨娘的院子了,孟姨娘給老爺唱了新學的昆曲,老爺聽得很開心。”林薇薇笑了笑,繼續耐心等。她知道,西門慶雖然寵妾,但也容易膩,隻要等他覺得煩了,她的機會就來了。

第三天下午,春桃興衝衝地跑進來:“姨娘!姨娘!前院的小廝說,老爺和伯爵爺他們喝了一下午酒,聽戲聽膩了,正覺得無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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