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處撕裂的疼痛使他哆嗦得厲害,血壓狂飆,如果腿再斷了,他會死的……
“哢嚓——!”
劇痛從左腿根處傳來。
黑衣人的動作乾淨利落,巨力甚至將他的腿骨都掘得刺破了皮肉,大量的血跟花灑一樣往外噴射。
“你們不是說放過我的腿……”顧文赫虛弱的爭辯。
黑衣人抬腳猛踹他僅存的那條好腿:“這不留了一條麼。”
“我真特麼要死了……”顧文赫絕望心想。
當顧文赫被扭斷三肢宛如人彘後,五名黑衣人一擁而上,撕開了他的衣服。
顧文赫胸口上那鮮明的疤痕,在微弱的月光下是如此的刺眼。
他曾對雲書錦做過的一切,如今也加倍體驗了數遍。
另一邊,顧文庭也好不到哪兒去。
早在顧文赫受刑的時候,他就已經被嚇尿了褲子。
槽,這跟五馬分屍有什麼區彆……
還不如五馬分屍來的乾脆。
“殺了我吧,直接殺了我。”
“給我個痛快。”
大哥們,彆玩了……
他身前的黑衣人見狀玩味一笑:“喲,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賤的要求。”
說著,在褲子那裡一陣摸索,掏出來一根寒芒閃閃的狼牙棒。
“想死呀,我成全你啊。”
狼牙棒朝著顧文庭的頭狠狠擊去,周圍的黑衣人紛紛勸道:“哎呦,你下手輕點。”
顧文庭歪頭:我謝謝你們……
“彆把腦袋給敲炸了。”
“對啊,紅的白的噴得哪兒哪兒都是,多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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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留著頭好欣賞接下來的表演呢。”
顧文庭:……真是栓q!
寂靜的山林裡,兩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屍體,死不瞑目的互相看著對方。
顧文赫:我明明自首了,為什麼還要遭這個罪。
顧文庭:早知道,還不如搶在審判開始之前就一頭撞死。
黑衣人抬腳踢了踢他們,算是完成了診斷:“好像死透了。”
“你們下手也太重了,這頭敲得跟月球表麵似的。”
其餘人看看顧文赫那宛如貓頭鷹一樣詭異扭轉的腦袋,真誠誇讚:“是是是,你下手輕。”
黑衣人仿佛嘴角一抽:“算了,既然死了,就進行下一場吧。”
顧文庭&顧文赫:不是吧,我們都死了,還有下一場?
兩人隻感覺周遭環境如風景般往後退去,等回過神來,就已經置身在了熟悉的倉庫之中。
這倉庫,哪怕過了20年,他們還記得清清楚楚。
完了,不出意外這是要炸他們了。
“炸吧……給個痛快。”
顧家兄弟隻想儘快結束懲罰,然後立刻跟警方交代自己的罪行,挨槍子可比這強多了。
這種無休止無人道的懲罰帶來的痛苦,沒有人能扛得住的。
果然,他們看到黑衣人拿出了打火機映照著兩人渙散的瞳孔。
“炸啊,你倒是趕緊炸啊……”兩人心中祈禱著。
黑衣人晃動著粉色打火機,打趣說:“你倆似乎很想被炸翻啊?”
“看看這打火機,眼熟嗎?”
兩人的死魚眼盯著那打火機端詳了半晌。
突然,一個女人舉著打火機在鞭炮廠的畫麵越發清晰起來。
這是……雲書錦的打火機。
造孽啊,全踏馬被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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