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肯定知道誰對他最好。
張梅花回到家裡,看到冷鍋冷灶,十分生氣。
兒子沒見著,兩個女人都在家,沒一個人幫她分擔。
“真是作孽哦!”
就在張梅花生氣的時候,文穀立即來到張梅花的身邊,“媽,我跟你說,文粟回來了,回來就往房間跑,一點活都不乾!”
文粟在房間聽著這偷偷摸摸的話,原來剛剛對自己好言好語,在這裡等著呢。
剛剛回來她的心神都被媽媽死亡真相給占據了,還沒來得及收拾文穀。
不過她也不怕,抱著石頭走了出來,“我可是在照顧孩子呢!你呢,讓你照顧孩子,我回來的時候文疤可是孤零零躺在地上,都發高燒了!”
“媽!文疤也是你孫子呢!”
果然文穀臉色一僵,看著張梅花對看向自己不善的眼,趕緊開口:“嬸子!這小孩子生病很正常啊!”
“媽,我今天去找了黃大師,她好像也沒有辦法化解!”
“隻不過我現在都不敢出門了,你是不知道,今天回來文疤都發高燒了,要不是我回來得及時,這孩子估計......”文粟說完假裝難過哽咽。
“爸,媽,現在隻有兩個孩子,文穀和建國都照顧並不過來,到時候建國回部隊,怎麼行呢?”
“要不,還是讓村尾楊寡婦來幫忙!”
楊梅花立即應激:“不行!誰家生個孩子還要請人來幫忙!真當我們馮家是什麼大富人家不成?”
扭頭對文穀一臉凶相說道:“你不是來幫忙的嗎?那就好好幫忙!”
“嬸子,你不是知道......”
“我知道什麼!”
看著兩人開始互相埋怨,文粟笑得深藏不露。
現在日子也挺好的,時不時逗一下她們,而她隻負責照顧好自己和女兒,就連石頭都不用怎麼管。
隻要馮家和文穀沒有發現,石頭就是這個家裡最安全的。
馮建國抱著已經睡著的馮文疤回來了!
“怎麼樣?醫生怎麼說?”文粟裝著十分著急的樣子。
“沒事,醫生喂了藥,已經退燒了!”
真是禍害遺千年,這樣都沒事!
文粟和文穀都不約而同失望。
不過多活一段時間,多遭點罪也不錯。
文粟看著馮建國懷裡的孩子,心裡冷哼,馮文濤啊馮文濤,這輩子慢慢為你上輩子贖罪吧!
“誰?誰偷了我的錢和票!”
文粟在房間裡麵聽到馮建國生氣的聲音,這才發現嗎?
“怎麼了媽?有人偷家裡的錢嗎?會不會是姐姐啊?”文穀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不客氣咯!
文粟低頭看著文穀偷偷塞到自己床下的錢票,勾起嘴角,利用空間放到文穀的衣服口袋裡麵。
想要栽贓嫁禍,那也看看最後是誰有口難言。
“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偷了我兒子的錢和票?”
張梅花的口水差點都噴到自己臉上,文粟微微側身,躲過口水攻擊。
“姐姐,你要是拿了錢和票,趕緊拿出來,要是到時候搜出來了,可就不好看了!”
“是呀,粟粟,你把錢和票拿出來,這事就算了,錢和票是我在部隊湊的,想給家裡添一台自行車和縫紉機!”馮建國壓抑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