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界麵上顯示的外界,付白頌朝係統講道。
“我自殺了。”
【我知道啊。】
【可是自殺又能改變什麼呢?這隻是暫緩了這些‘魚’對你的討伐而已。】
【我並沒有看到你所說的反殺啊?[○?`Д′?○]】
對於係統的疑問,付白頌隻是笑了笑。
“可是我沒有自殺啊?”
【啊?】
係統覺得自己的數據有點混亂,是他記錯了嗎?
安眠藥,不是宿主自己吃的?
手腕上的傷口,不是宿主自己劃的?
從始至終,還有第二個人參與其中?
在係統費解的開始思考,是先自檢一遍,看看是不是自己有問題,還是先檢查下宿主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的時候,付白頌又開口了。
“我擦掉了藥瓶和水杯上的指紋,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嗎?”
付白頌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用輕柔的嗓音如同哄小孩子一般,對係統解釋道。
“自然是因為,我要把‘自殺’嫁禍給那位重生的主角啊。”
誰會在自殺的時候擦掉指紋呢?
都要死了,何必多此一舉呢。
除非,有第二個人的存在,並且第二個人偽造了自殺。
【!!!】
係統:(ΩДΩ)!!!恐怖如斯!
大概在付白頌的眼中,係統真的就是個小孩白癡)吧。
見係統反應過來了,付白頌帶著滿意的笑容,看向了屏幕裡顯示的外界場景。
病房門外,主治醫生正在和負責這案子的民警說話。
“失血性休克造成的昏迷,具體什麼時候能醒我也不知道。”
拿著病曆,醫生撓了撓鼻子拉著民警轉身背對著門口,他壓低了聲音對民警說。
“這人的傷口有問題。刀的走向是朝外的,而且病人的背上有撞擊形成的傷痕。”
“你的意思是……這可能不是自殺?”
用病曆本擋住臉,醫生朝民警點了點頭。
民警的表情瞬間凝重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焦急的女性從走廊的另一端衝向了護士站。
“請問師白頌的病房在哪裡?”
女人提了提滑下肩膀的名牌包,焦急的詢問著護士站的護士。
在護士指過來後,她就一頭衝進了病房中。
甚至無視了門口的醫生和警察。
在看到病床上的白頌後,女人眼眶瞬間就紅了。
“兒子!”
來到床邊,她滿臉悲憤,伸出的手遲遲不敢落在白頌的臉上。
“您是家屬?”
警察從門外進來,疑惑的問著女人。
在看到警察時,女人緊張了一下。
但女人很快鎮定了下來,她把跑亂了的頭發彆在耳後,露出了她精致且和白頌有六分相似的麵容。
“是的,我是師白頌的母親,師燕。”
說話時,她微微抬高了下巴,顯得有些傲慢。
但因為她的容貌,這份傲慢並不惹人厭。
雖然她和師白頌很相像,但她的容貌無疑是在師白頌之上的。
她的樣貌就像是花圃中最嬌豔的黃玫瑰,而師白頌是黃玫瑰旁略遜一籌的白月季。
白月季帶著淡淡的顏色,但遠不如絢麗的黃玫瑰來的奪目。
師燕回答之後,她的目光在病房中所有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然後她踩著高跟走向了民警。
“是有事要和我說嗎?”
在詢問之時,師燕就自然的和民警走出了病房。
離開病房前,師燕還撇了一眼人群中矮個子男生。
因為病房中的這麼多人,她隻認識這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