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訥的抬頭,視線從傷口緩緩向上移,不期然對上何宴烏黑柔軟的雙眼。
兩個人都沒說話,可是眼神對上的瞬間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花球球的心灼熱的跳了跳。
這一刻她真正的感覺到除開天使惡魔外,平常身邊習以為常的人和她的不同。
日曆上的時間仍舊是2023年。
和她的世界年份一樣。
可又確確實實在提醒她,不一樣了。
花球球手指緊了緊,翻起背著的斜挎包拿出紙巾替何宴擦拭血跡,嘴上嘟囔:“害我白擔心了。”
花球球現在的設定有失憶和力量剝奪雙重buff堆疊,所以對於她的懵懂無知,或者說與這個世界人類的一絲違和感,都不容易令人起疑,哪怕是何宴這一刻也沒發覺。
何宴低頭看她不敢用力又笨拙的替自己清理手臂上的血跡,眸光瀲灩,說:“傷口已經愈合。”
男人看向她的側臉:“不用擔心我會疼。”
花球球沒回複,還是放輕動作小心擦拭,她問:“為什麼會受傷?”
不是在醫院工作嗎?
哪有醫生受傷的道理?
難道是醫鬨?
被人打了?
見她一張臉就快皺成一團,何宴就知她腦補到九霄雲外去了,不得已拍拍她的腦袋,聲音帶些寵意的無奈:“彆亂想。”
花球球擔憂:“那你……”
何宴:“隻是做了場實驗。”
花球球疑惑:“醫學實驗?那為什麼在自己身上做,不能用彆的實驗體代替嗎?”
“無法代替,實驗體隻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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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宴默了默,微微低頭垂下的額發遮住雙眼,嗓音帶著一種天地空茫隻剩海浪拍打岸邊的孤寂。
“實驗的副作用會讓傷口間隔一定時間再次裂開,哪怕治愈術可以治愈,但裂開的瞬間還是會疼。”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一個不算熟的少女說這些。
隻是天生的好感促使他對她更容易敞開心扉。
看不見的聯係,純種的特殊性悄無聲息影響著所有人。
何宴隻說這麼兩句,他覺得再說太過矯情,沒必要,都是自己的選擇,說出來倒像是博人同情。
可花球球卻聽懂了。
因為傷口裂開的那瞬間還是會疼,如此反複的疼痛,她這個便宜哥哥不希望讓彆人領會。
不希望讓彆人痛苦。
所以自己攬了過來。
她猛的手底用勁,帶些怒氣紙巾擦的何宴皮膚很快發紅。
被這一變故影響,何宴的眼皮跳了跳,不解的看向妹妹。
“笨蛋。”
花球球說的很小聲,說是斥責可裡麵全是心疼,何宴心口忽的一窒,唇動了動想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種奇怪的實驗以後還要做嗎?”
“嗯。”
要做的,這是關於殘骸體的實驗。
並且據這次實驗結果可初步得出,殘骸體可以感染人類。
那麼是不是可以推斷,殘骸體可以借由人類複活,如果真的可以,那麼人間將會再次陷入煉獄。
路西法和薩麥爾還未蘇醒,人類是否具備抵抗的力量。
不僅神魔兩界在盯緊殘骸體的實時狀態,人類更是千年來不斷研究,試圖找出可以徹底消滅它們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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