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阿姐喜歡啊。”
薩麥爾軟下神色,享受的眯起眼睛:“你說是吧,路西法。”
站在花球球身後的銀發少年抬手,撚起一縷少女栗色的發絲放至唇邊一吻,他嗓音冷清:“嗯,阿姐喜歡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碧空下暖風吹過不大卻乾淨的庭院,花球球坐在秋千與二人聊天,大抵是天氣太過舒適,聊著聊著,她眼皮耷拉點著腦袋竟是睡著了。
薩麥爾悶著聲笑,胸膛跟著一陣震動。
路西法一手攬腰,一手從少女腿彎穿過,將她抱進木屋放在柔軟的大床,隨後合衣躺在她身邊。
少年已經變得結實有力的手臂占有性的環住她的腰,薩麥爾跟沒瞧見似的,神態自若的在床的另一邊躺下,倒三角尾巴慢慢鑽出,如往年的每一日相同,纏在少女細白的手腕。
薩麥爾怕驚擾到少女,所以聲音放的極輕:“神界的勢力收了多少?”
路西法眉眼淡漠,風輕雲淡卻又帶著王者的從容:“過不了多久便會由我統治。”
他挑眉:“那你呢,魔界現在怎麼樣?”
薩麥爾倏然一笑:“我勢在必得。”
空氣靜了靜。
薩麥爾:“到時候阿姐會為我們驕傲的吧?”
路西法:“一定會的,那時阿姐身旁便再也沒有危險,她會永遠快樂下去。”
似乎是已經聯想到了那副畫麵,兩人一起懷帶憧憬的彎起唇角。
攬在少女腰間的手臂和腕間的尾巴稍稍收緊,這斬不斷的羈絆要將三人永遠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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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和薩麥爾收攏勢力這件事,花球球是完全不知道的。
兩人瞞的滴水不漏。
她隻知道這些日子他們經常出門,一個賽一個的忙,具體在忙什麼她也不知道。
但仔細一想,也許是一年前的那場變故才造就了今天的場麵。
一年前,路西法與薩麥爾生了場大病,又急又怕嚇得花球球眼淚撲簌簌的掉。
那天夜裡她帶兩人睡得好好的,是路西法先喊冷,身子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花球球驚醒趕忙將他抱在懷裡取暖。
少年的麵龐上結起冰霜,發抖的唇瓣呼吸中飄出白霧,看的花球球急得團團轉。
“阿姐……冷……好冷……”
他哭,淚水剛劃過臉頰便凝成冷冽的寒冰,花球球緊緊抱住他,不顧刺骨的寒冷與他肌膚相貼,少女溫軟的臉頰安撫的貼在少年冷硬的麵龐,她的手底同時洶湧的漫出治愈之力。
“沒事的沒事的,阿姐抱著你就不冷了。”
她冷的全身顫抖,抱著懷裡的冰塊不撒手。
“疼……”
細小的哀嚎頃刻擴大。
“阿姐我好疼!!!”
原本睡得安穩的薩麥爾整個人如滾進岩漿,他隻覺得肺腑要被燙穿了,身體要被燒化般的疼。
“阿姐在這,不哭不哭!”
花球球又慌張急迫的去抱薩麥爾,少年人氣息滾燙,身子也是掉進火爐的熾熱,相接觸的刹那燙的花球球皮膚迅速爬起一片紅腫。
一個極寒一個極炎,偏偏還不能靠近,一靠近兩人痛苦的更厲害。
花球球把兩人分開,一會兒抱抱路西法給他覆蓋治愈術,一會兒又跑去治療薩麥爾,一晚上她累的脫力癱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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