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保證?
阮清原一言不發撥通電話,開啟免提。
他問:“k,請問治療成功的人還會具有突然變異的風險嗎?”
聽到k的名號,傑森眯起眼睛頓感棘手。
【這件事我不想再重複,這是最後一次,治療成功意味著病毒被徹底清除,所以離開管控的人並不具備任何風險,他們和正常人並無不同。】
k的聲音很好聽,像是醇香濃厚的美酒,低磁悅耳。
可熟人都聽得出來,那是何宴的聲線。
阮清原掛斷電話,揚唇:“k保證還不夠嗎?”
傑森不說話,卻不肯退讓一步,這弄得打麻將的幾個人也起了吃瓜的心思,一個個在門框那露出小腦袋眨巴眼睛往外看。
阮清原就事論事:“在我國請遵守我國的相關規定,變異人員交由武裝部門統一管理,經治療確認安全的人員有權利回歸自己的生活。”
一番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烏列爾彎著腰雙手扶住門框,納悶的盯緊阮清原:“他來乾什麼?”
拉斐爾腦袋就在烏列爾上方,疑惑:“是啊,他工作不是挺忙的嗎?”
加百列的腦袋又在拉斐爾上方,似剛睡醒般懶散:“這算不算玩忽職守?”
他的腦袋上麵還有米迦勒,米迦勒沉吟:“得向相關部門舉報吧?”
聽個清楚的阮清原:“……”
拜托,大敵當前,能不能先一致對外啊?
傑森打個手勢,軍隊中有位文官上前,把記錄的清剿人員備份名單恭敬的遞上。
名字後麵打上紅色叉的即為清剿成功。
阮清原接過名單翻看,墨色濃眉壓出一道深深的褶,隻聽傑森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說:“我隻是按照國際要求保護民眾安全而已。”
門框的另一邊露出阿羅黑絨絨的腦袋,哼笑:“乾涉彆國內政還這麼理直氣壯,這要是在魔界我早給他腦袋擰掉了。”
巴爾食指抵著下顎,狹長的眸子一片幽邃:“這人怎麼不學乖,已經被球球打進過醫院一次,還想再去一次?”
傑森:“???”
我什麼時候被她打進過醫院了?
本當事人怎麼不知道?
巴爾臉上可沒有一點高興的表情,畢竟當時淩晨呢他就被花球球ca來兩次,穿著社死小熊睡衣消除傑森記憶後還勤勤懇懇給人送去醫院。
巴爾,一款專門給花球球折騰使喚善後的爹。
花球球:巴門雙手合十.jpg)
阿羅感慨:“阿姐真善良,打完人還貼心的送去醫院,現在這種待人友善的小女孩可不多了。”
巴爾斜睨他,氣息冰冷:“人是我送的。”
你姐當時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好吧。
阿羅才不管他狡辯,將幽長詭譎的視線落在傑森身上,似乎所有人都在所羅門的目光下無處遁形。
所藏著的那點小心思,卑劣又難堪的顯現。
“你是為宿凜光來的,還是為花球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