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落在邊角還未完全融化的雪上,將世界映襯的極其明亮。
像是打磨剔透平滑的鏡子,映射出傑森陰沉的眉眼。
“兩者都有吧,既要完成任務,又要公報私仇解決對晝言造成影響的花球球。”
“你們發現她的影響是不可抗力的恐怖,恐懼終有一天晝言會無法控製,所以借著這次機會,將宿凜光和有著包庇藏匿罪名的花球球一網打儘。”
阿羅麵上帶笑,眼底隻有陰寒,傑森臉上的表情慢慢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半張臉埋沒在陰影裡,被陽光劈開,顯得半魔半神。
烏列爾聽的目瞪口呆:“還有這層意思?他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和他之間的差距有這麼大?”
拉斐爾憐愛的拍拍他的頭:“這就是你一直不能上位的原因。”
腦子啊,你還是差一點。
加百列吐槽:“你自己不也沒看出來嗎?”
拉斐爾笑盈盈:“大家都沒看出來啊,你說對吧米迦勒?”
哪知道米迦勒一臉嚴肅,眼神是從未有過的睿智。
看到這拉斐爾心底一涼,不是吧,這個人難道真長腦子了?
米迦勒的聲音如同裹著冰碴:“我想應該有不少人警告過他們不能動球球,那麼明麵上他們自然不會親自動手。”
三人一下全安靜的聽他說。
“他們承受不起所羅門的怒火,但如果是晝言呢?”
米迦勒殺意凜然的目光投落在傑森身後排列整齊的軍隊。
“如果是晝言親自鏟除球球呢?”
三個人都傻了,他居然真的看出來了門道。
好一出借刀殺人啊。
傑森的嘴角牽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
“你們在說什麼啊。”
他拍拍手:“我隻是依照國際組織下達的命令清剿殘骸體,保護公民而已。”
一片寂靜中,冷的吸到肺腑都要感到鈍痛的空氣裡,那幾聲掌聲顯得格外突兀。
掌聲為訊號,從軍隊正中央走出一位身穿筆挺製服的傀儡人。
青霧色的微卷短發,水藍空洞的眼睛,精致宛如人偶的柯恩手中凝聚銀月長弓,搭在弦上的箭矢裹挾毀天滅地的恐怖力量。
“你要是這樣……”
阿羅說著走在最前麵,身後是同樣麵色不悅的米迦勒等人。
“我們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坐在王座頂端的神魔,那股壓迫感是如深淵令人膽顫的。
人界的事他們不會插手。
蟲子怎麼跳,小醜怎麼鬨,不過就是山腳螞蟻打群架,佇立山頂的神明又怎會施舍一點目光給它們。
可牽扯到花球球就要重新定義這件“微不足道”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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